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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來幫你改變你的人生吧,不會喝酒的話,你的人生可能很快就會完蛋。”
“別管小丫頭,老爺只說要找這小鬼問盒子的事情,你要是機靈點,找個大官來當你的監護人,搞不好就會得救,因為咱們老爺最會欺負弱小、畏懼強權啦,再不然就是乖乖當他的女婿也行。”
“算了,咱們是可以理解你不想跟那種女人結婚的心情,已經一二十歲了,又長得像她爹,難怪老爺不管看到誰都不忘推銷他女兒,不過錢倒是多得數也數不清,看在嫁妝的份上不就得了嗎?笨小鬼。”
雙手被反剪的影月依然明白表示:
“當時我不知情,如果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拒絕讓大人下不了臺,我願意道歉,但是……”
“這不關咱們的事!”
一群流氓動作粗魯的準備將影月帶往另一個房間,秀麗不自覺追上前。
“啊、影月!”
秀麗正欲追上被帶離房間的影月,卻被另一個流氓用力扣住,攔了下來。
“小姑娘你乖乖留在這兒!”
“一個人無聊的話,咱們可以陪你。反正這個地方就是這麼一回事。”
流氓們呲牙咧嘴笑得好不淫穢。
“喂、原來你對這種貨色有興趣啊?”
“偶爾一次有什麼關係——”
對方的交談讓秀麗為之一怔,秀麗再遲鈍也聽得出這番對話的含意,然而事情尚有一線希望。
對,假如秀麗猜測得沒錯額話、很有可能——
拍掉對方伸來的手,秀麗狠瞪眼前的流氓,流氓吹了聲口哨。
“連滴眼淚也不掉,還真有骨氣,俺中意這種女人,長得普普通通又沒什麼胸部,那雙眼睛倒蠻會勾人的。”
——居然說我長得普通又沒胸部!秀麗氣得火冒三丈,但現在沒有心情跟膽子頂撞回去。
“上了史上第一位女官吏,搞不好還可以留名吶!”
流氓笑著伸出手,秀麗反射性的往後跳開,手上抓到什麼就拼命丟。
(唉唉、光這個花瓶可以蓋一棟房子了——)
對於緊要關頭還在精打細算的自己,秀麗有種想哭的感受,然而這也證明了秀麗仍然抱有一絲希望。
“好危險啊、可惡——小丫頭!”
“真潑辣,看來得花點時間才能讓她聽話了。”
流氓們不耐煩的打掉丟過來的物品,目光愈來愈危險。
在諾大的房間裡四處竄逃到最後,秀麗終於被逼至牆角。
“你追我跑的遊戲可以結束了。”
這一瞬間,一旁的房門被撞得飛起來,連同門鉸鏈與牆壁碎片一同飛進房內得竟然是原本應該在門外看守得小嘍囉們。
“怎、怎麼搞的?”
在地板摔了個倒栽蔥的幾名流氓吐出胃血不省人事。見到那凹陷得不成人樣得鼻樑與顴骨,房內包含秀麗在內得所有人頓時楞在原地。
“……真是,怎麼又是你?笨女人。”
從被撞飛得房門另一端走來的,正是隻手拎著酒瓶,原本略微下垂的眼尾現在卻如貓兒般上揚的——影月。
(出、出現了——)
之前曾經在類似的情況之下目睹過影月突變,這次也做好一定程度心理準備的秀麗,在面對這個劇烈的改變時,仍然不自禁半邊臉頰緊繃僵硬。理所當然,這群毫無經驗的流氓完全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只有發呆的份。
“大笨蛋,敢灌我酒就代表你們要倒大楣了。”
影月冷冽的笑著。那張表情完全無法想象他就是先前的影月。
杜影月不是不能喝酒,而是一喝酒就會變了個樣。不、這不單單只是變了樣而已——
“女人!我跟那個濫好人‘影月’不同,你別妄想我會救你。”
簡直就是另一個人,外表、聲音與行為完全不同。
房門另一端宛如屍橫遍野。體格足足比少年大了三倍的一群壯漢接連倒下。其中一人歪歪斜斜的抬起臉,影月隨手拿起酒瓶便砸了下去。酒瓶碎了一地,男子也滿頭血淋淋的昏厥過去。影月邊舔舐著飛濺到手上的酒液,邊說道:
“今天是特別的日子,就當做慶祝高中狀元及第吧!看來影月也動怒了,難得那小子會一聲不吭喝酒,換成平常,一想到我會出現,就算被欺負了他也寧可默默忍受,堅決不喝。”
接連以拳腳功夫打倒輪番上陣的幫手,展露出十分矯健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