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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朝實在心底鬆了口氣,趕緊跟著坐起。
她手放在膝蓋上,很是乖巧的模樣。
幸村想了想那沒有收到的房租,還是有些不甘心。
手一撈,直接將朝實摁在懷裡。唔,還是先收點利息好了。
他低下頭,朝實抬起頭,在一瞬間,兩人正好唇瓣相觸……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最終結果是朝實捂著自己的鼻子,小聲地嗚咽著,眼睛也因為疼痛而升起了一層的水霧,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原因是在她抬頭的時候,她的鼻樑直接撞上了幸村的下巴,頓時痛的她想打滾。
“朝實,手鬆開。”幸村皺起了好看的眉毛,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指縫間的粘稠感讓朝實也意識到不對勁了。她鬆開手,手掌處是一片鮮紅的血色。
“流鼻血了……”她抬起頭,有些無措地看著幸村。
幸村伸手扯了張紙巾,溫柔地擦拭著她的鼻子。
“還痛嗎?”
“嗯,很痛。”
……為什麼這兩句話聽起來那麼奇怪?
擦拭乾淨後,朝實的鼻子終於不再流鼻血了。她皺眉看著手上殘留的血跡,還是拐進了廁所將手洗乾淨。
看著自己的手,她突然想起了白天忍足謙也說過的話……這勉勉強強也算是說中了吧。
在開啟水龍頭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了開門聲。
貌似還有圭人的聲音。
她將水龍頭開得更大,一邊告訴自己肯定聽錯了。在這個時間點,圭人怎麼可能會過來來找幸村?
當她推開門,看見圭人正做著揮拳的動作,目標直指幸村。
“圭人?”
她的聲音讓圭人的動作一瞬間停了下來。
他轉頭看向她,眉毛緊皺著,語氣不太好,“你沒事吧?”
“啊,除了有點痛外一切都很好。”
朝實發現她剛說完這話,圭人的表情更冷了,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著混合著殺意的冰冷氣息。他將手弄得咯吱作響,與其相配的是猙獰的表情。
在即將發生慘案之前,朝實及時地當了一回的救世主。
揮出去的拳頭在即將撞上朝實臉時,臨時拐了個彎,然後擦過朝實的鼻子。後果就是朝實的鼻子又滴血了……
朝實默默地看著一滴滴滑落的血,用眼神控訴著自家哥哥的暴力行為。
幸村抽出一張紙,很熟練地幫忙擦鼻子。
“床上的是她剛剛留下的鼻血。”幸村想起川島圭人剛剛的誤解,嘴角抽了抽。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是一灘鼻血引發的血案?
圭人的臉色僵了一下,他輕嗤了一聲,瞪著朝實:“誰叫她沒事呆在這裡?”
他上前幾步,也扯了一張紙出來,拍掉幸村的手,幫忙擦鼻血,語氣惡狠狠的,“明天就吃豬血補血吧。”
朝實立刻露出不滿的表情,“我不要。我討厭吃豬血。”
“抄書十遍或者吃豬血,選擇一項。”
“……那還是吃豬血吧。”朝實悶悶不樂道。她安慰自己大不了到時候把豬血交給精市吃好了。反正,今天的事情和他有關,“對了,圭人,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去你房間找你。”想起某件事情,川島圭人露出嫌惡的表情,“你舍友說你在這裡。”
朝實心下了然,默默同情九島健二……他以後絕對會有陰影的。
砰地一聲,房門又被開啟,這回是過來查房的老師。
最後,這三個熄燈了還隨便串門的人都被老師扔到走廊去罰站半個小時。
朝實抬頭看著綴滿星星的夜空,“真可惜,要是查房老師是女生就好了。這樣你們兩個就可以使用美男計,我們就不用罰站了。”
川島圭人扔了個白眼過來。
幸村對此不予置評。
夏天時候的大阪將熱量留給白天,將涼意保留到晚上。
在又一陣風吹過來的時候,朝實忍不住打了個抖。
幸村很體貼地將外套拖下,披在她身上。
圭人對幸村飛眼刃,一邊說著“白痴,誰叫你不穿外套再出來”一邊把外衣套在她身上。
幸村仍是笑意盈盈的模樣,他伸手幫忙整理了一下朝實身上的衣服,一邊溫柔說道:“朝實,還冷嗎?如果冷的話我可以再去拿外套。”
圭人則是扯掉衣服的袖口,隨時打算脫掉最後一層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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