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款!”小嬌妻驚恐不已地掙扎著。
“總裁,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秘書推門進來,下巴瞬間掉到了地上,而後,宛如被開水燙到頭的王八,瞬間縮了回去,“嘭”地一聲關上門,假裝自己沒出現過。
由於秘書的打斷,這場“殘忍の性裁a vi”沒能進行下去,總裁只能面目猙獰地改了開機密碼:“密碼已經改了,你最好乖乖的,別再打電腦的主意。”
“0826嗎?”焦棲優雅地重新扣好衣釦。
“你怎麼知道?”總裁震驚地抬頭。
“廢話,那是我的生日。”
“……”
焦棲跟在張臣扉身邊盯了他一上午,驚奇地發現,雖然總裁大人在對待兩人的感情問題上出現了認知偏差,但在處理公司事務上卻沒多大問題,不由得悄悄鬆了口氣。
“下午跟我去一個地方。”午飯過後,焦棲拉著張臣扉上車,帶他去看私人醫生。
公立醫院看病比較粗淺,有錢人都有私人醫生。這些私人醫生大多脫離醫院自己開診所,收費很高,相應的醫術也相當精湛。
“去哪裡?”甩開那隻緊緊抓著他的手,張臣扉似笑非笑地停在離車三步遠的地方,態度極不配合。顯然,若是不能給他足夠的理由,下一秒就會翻臉。
“還債。”焦棲怕他鬧,隨口哄他。
張臣扉嗤笑,長臂一伸把小嬌妻攬到懷裡困住,兩指捏住那精巧好看的下巴,湊到他耳邊頗為邪惡地低語:“我說過,在你懷|孕之前,你父親的債我一分錢也不會出的。”
熱氣噴在臉上,惹得小嬌妻紅了一隻耳朵。
“懷個雞……咳,起碼先交個定金吧,”焦棲掙脫出來,生拉硬拽地把人塞進副駕駛,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嫖|娼一晚上還給二百呢,你昨天晚上睡了我兩次。”
踩下油門,銀色瑪莎拉蒂衝出了石扉的地下車庫。
張臣扉起初有些不高興,有一種被小嬌妻算計了的不爽感,但轉而一想也有道理。小嬌妻的爸爸欠了那麼多錢,不給定金的話估計要被剁手剁腳,他可不想焦棲天天以淚洗面。
“好吧,看在你昨天晚上盡心伺候我的份上,先給一個億的定金。”張臣扉摸出自己那張黑卡,在骨節分明的手指間轉了轉。
焦棲斜瞥他:“那可真是謝謝您了,迪奧·張先生。”
“不,叫我迪奧。”你我之間,不該如此生分。
“……”
瑪莎拉蒂打了個趔趄,差點把十字口拿著髒抹布強行洗車的乞丐給撞飛了。
“不想給錢就直說。”乞丐一臉鄙視,雙手齊飛把擋風玻璃擦成了大花臉。
磕磕絆絆總算到了私人診所。
綠樹掩映中,遠遠瞧見一座白色小洋樓。純歐式建築,富麗堂皇,美輪美奐,根本不像個診所。
內部裝修風格與外觀保持高度一致,走高階奢華路線。會客廳裡擺著寶藍色天鵝絨沙發,鋪了厚厚的星空地毯。牆壁上掛著魯本斯的《基督降架》,不管真假,擺在這裡就顯得很高階。
“焦先生好,闕醫生已經在診室等您了。”
開這間診所的醫生,名叫闕德,是位米籍華人。自小在米國長大,醫學天才,年紀輕輕就拿到了博士學位,某天心血來潮要回華國開診所,專給有錢人看病。
既然在華國混,就得有個華國名。
當時幫他籌備的朋友是個天津人,問了他各項服務的定價水準,一張臉皺成了狗不理包子:“你介真四缺大德了,你就叫缺德吧。”
於是,他就叫了闕德。
闕德醫生的客戶都是有錢人,有錢人裡中老年佔了大半。中老年人總有些難以拋卻的情懷,常懷著一顆感恩的心。於是那張《基督降架》的四周,還掛著十幾面“在世華佗”“妙手回春”的大紅錦旗。
也算是中西合併了。
“張先生的智腦給我掃一下吧。”前臺小哥笑眯眯地看向張臣扉。
路易十三返廠維修了,現在的張大|攀歉雒揮兄悄緣腦既恕l牡那疤u2換岜徽飧瞿訓梗熗肆偈笨ǎ20貿雋聳杖x偈笨uけ痙訓pos機。
看到刷卡機,張臣扉瞭然。心道小嬌妻他爸真是沒見識,借錢竟找了這種沒有格調的地方,上來就要錢,也不說笑裡藏刀地跟他聊一會兒,更沒有拎出五花大綁的老丈人惹得小嬌妻哭天搶地。
沒勁。
沒能如願當一把大佬的總裁拿出黑卡,微微抬起下巴:“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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