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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說過張總怕老婆,但既然老婆沒來,他作為賓主該給的招待就不能少。
“不用,”張臣扉微微蹙眉,來這裡只是為了教訓一下小東西,作為一個極為挑剔的金主,可不是誰都要的,這些庸脂俗粉哪裡比得上焦家少爺好吃,“我自己帶了。”
自己帶了……嫖老闆心領神會,果然,再怕老婆的男人也偷腥。好奇張總帶了什麼極品貨色,便順著張臣扉的手指看過去。
條紋大傘下,穿著高定西裝、戴著昂貴袖釦的青年,正雙腿交疊坐在沙發椅上,眸色冰冷地看過來。幾名製片人和導演圍著他,殷勤地給他倒酒。
樸美男指尖發顫:“你,你帶的……就是焦總?”
49、金主幹爹輕點愛(7)
張臣扉好整以暇地看著小玩物被那些老色|鬼包圍; 想要看他驚慌失措、眼淚汪汪尋找乾爹的樣子。越看越不對勁,笑容漸漸消失。那小東西分明一點也不害怕,還挑釁地看過來。
該死的……他就知道; 墮落的豪門少爺; 根本沒有什麼堅貞不屈的氣節,說不定正物色新的金主呢!
“焦總,在這裡能遇見您; 真是意外啊!”
“別忙喝; 這裡的酒很一般。我帶了瓶拉菲,焦總要不要嚐嚐?”
“焦總; 我最近正在拍一部新劇,喜劇類的,特別好笑。我發個樣片給您看看?”
原本是來找樂子的製片人、導演們,看到焦棲就把那些鮮花鮮肉給扔了; 圍著強勢的平臺總裁大人獻殷勤。焦棲被他們吵得頭疼,眼瞧著張大**帶著樸美男走過來,也沒有起身,只是淡淡地看著。
“哎呀,焦總竟然賞光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讓這裡!”樸老闆自小在棒國長大,正常交流不成問題; 但要用成語的時候,句子總有些彆扭。
“樸總。”待樸美男坐下,焦棲才不緊不慢地跟他碰杯。
樸美男自己把杯子裡的酒喝了大半; 抬頭見焦棲根本沒喝,便熱情地勸:“這可是我珍藏的酒,有特殊保健功效的,一定要喝完。”
“開車來的,不便飲酒。”焦棲輕抿了一口,沒有喝。
“這話說的,瞧見那邊沒有,一排的代駕,盡情喝。焦總這麼矜持,是不給我樸某人面子了。”在華國生意場混了幾年,樸美男別的沒學到,勸酒的功夫學了個十成十。
焦棲微微蹙眉,冷下臉來。他胃不好,即便紅酒也只能淺嘗。這酒是藥酒,非常辛辣,不能喝。
“哎,我替焦總喝。”旁邊一名製片人伸手。
樸美男意識到自己勸錯了酒,趕緊打圓場:“行,你替焦總喝……”
話沒說完,酒杯就被張臣扉奪了過去,一飲而盡。金主大人看這些人“滿臉不懷好意”地灌小玩物,火氣就蹭蹭往上飆,壓著火沉聲道:“他未成年,不能飲酒。”
“未……未成年?”樸老闆看看成熟穩重的焦總,嘴裡的藥酒頓時竄到了鼻子裡,嗆得他差點哭出來,“咳咳,哈哈哈,張總可真會說笑。”
他是看出來了,這夫夫倆不知道在鬧什麼彆扭呢,這時候瞎攙和說不準會殃及池魚。樸美男衝那幾個製作人使眼色,一群人又寒暄幾句就陸續離開,把這一塊地方留給兩人。
一名穿著比基尼的小藝人認出了焦棲,扭著腰想湊過去,被樸老闆一把拽住:“沒看人家夫夫兩個都在呢,別給我惹事。”
音樂突然換了個風格,泳池中央開始表演節目。唯一的玻璃門出口站上了保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地一直延續到電梯口。焦棲看了一眼這佈置,瞭然,應該是限制級的表演,會被警察掃黃的那種。
這表演只是前奏,過後就是需要鎖門的那種午夜場了。
焦家老爹雖然在生意上頭腦超前,年輕的時候就知道下海做生意,但在某些問題上卻是個停留在十八世紀的老封建。焦棲雖不至於到父親那個程度,但也愛惜名聲,不想再繼續待著了。
“我們回家吧。”焦棲拉拉張臣扉的手,示意他起身。
“怎麼,這會兒知道怕了?”金主大人巋然不動,反倒把人拉進懷裡,捏著下頜強迫他看泳池裡的表演,低聲笑道,“這才哪兒跟哪兒,好戲還在後面呢。”
焦棲拍開那隻爪子,斜眼看他:“你知道後面有什麼好戲?”
“都是你想象不到的,”張臣扉放鬆身體倚在沙發上,將懷中人扯到嘴邊,叼住一隻耳朵低聲嚇唬他,“看到那些西裝革履的人了嗎?到了午夜,就會變成色中餓鬼,把不聽話的小朋友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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