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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瞬。眼見一劍一鞭就要攻到。他冷笑一聲,輕抬右腳一下就踏住了抽擊而至的鞭子前端,然後手指快如鬼魅般的一下點在了她的手腕處。
西門曉霜雨魄劍法還沒能將第一招施展完,劍就被楊光給點掉了,眼見楊光又是一巴掌甩過來,速度姿勢和先前的一模一樣,但用盡了身法,卻仍舊沒有辦法避開,啪的一聲異常清脆的聲音響過,她也被楊光的一掌給結結實實的抽在了漂亮的臉蛋上。
她沒有倒地,勉力支撐著昏眩的身子,一把將嘴角的鮮血抹去,捂著臉狠狠瞪著楊光:“你他媽敢打我……”
很難想象如此的一個美女會動不動就是“出口成髒”,也許很多可人的小妞偶爾說說髒話可能會顯得更加可愛,但絕對不是西門曉霜。她的髒話不是那種說來逗趣的,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辱罵對手,所以聽起來只有更加的刺耳。
但她話還沒有吼完,就被楊光狠狠砸到她小腹的拳頭給打斷。她像一個蝦子一樣蜷縮起來,猛烈的咳嗽出聲,一張化著十分濃烈煙燻裝的臉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扭曲著。
“賤貨!”楊光嘴中很少會說出如此重的話,顯然,他已經十分的生氣。
不再理還在猛烈咳嗽的西門曉霜,楊光慢慢的迎上飛奔而至的十幾個大漢。那些不知道是保安還是黑社會的人估計見多了血腥場面,見到一地哀嚎的女人反而更激起了他們的兇性,眼冒紅光的向楊光撲去。
然而無論他們見過多少的血腥,在衝上去的第六個人被折斷了手或腳給扔出去後,他們都停住了向前的腳步,愣愣的看著這個看上去似乎很年輕很年輕,眼神卻很銳利很銳利的年輕人。
地上翻滾哀嚎的人似乎在譜奏一曲“身比心還痛”。“動人”的樂曲像無處不在的空氣一般不斷的充斥到耳中,讓他們明白,有時候死亡,其實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然而他們不上前,楊光卻沒有住手的意思,迎上剩下的人二話不說就打倒在地,直到最後一個,楊光伸手一把抓著他粗壯的脖子將其吊起,再慢慢的向酒吧門口走去。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只是來這裡混口飯吃而已……”被吊著的大漢終於忍不住恐懼求饒出聲,卻因為楊光逐漸收緊的手而說得含糊不清。
在哀鴻遍野中,他走到門口,忽然將手中的大個子狠狠的向後丟出,像保齡球一般,將桌子椅子打翻了老大一片。然後才施施然的離去,在這個過程中,再也沒有看過秦可一眼。
楊光,是真的生氣了……
而現場,能站著的也只有秦可一個人而已……
她看著滿地哀嚎的男女,看著將男人當作玩物平時不可一世,現在卻像一隻蝦米一樣在猛烈咳嗽著的西門曉霜,她眼中的空洞乾澀仍舊沒有改變,似乎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只是在楊光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的瞬間,微微泛起了一絲波瀾……
第一百九十九章【黎採穎的安慰
黎採穎和寧海琴知道楊光這幾天要回來,可惡的是他卻不告訴她們確切的日期時間,弄得兩個人天天守在家中不願意出門,雖然兩人對楊光都很有信心,但畢竟去做的事還是有危險的,所以難免還是有一些擔心。
尤其黎採穎,和楊光在一起後基本上是天天在一起,現在楊光一去兩週,讓她感到總是缺少了什麼,做什麼事情都有點心不在焉。從小獨立的她有時候都吃驚自己有一天會如此的依戀一個男人。
兩個美人安坐客廳的沙發上,輕聲細語的閒聊著。不時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聲,話題東飄西飛,什麼內容都有,但關鍵詞卻只有一個,那就是楊光。
“你還記不記得,有次去外面吃東西的時候,有個年輕的服務員小夥子,端茶遞水擦桌子的時候老是拿眼睛瞟我們倆,結果阿光就一直盯著那個服務生看,他走到哪就盯到哪,盯得她都快鑽地上去了。後面估計是實在受不了啦,就走到阿光面前一臉可憐的喊‘大哥,你饒了我吧,別盯著我看了,我再也不會亂看你的女伴了。’阿光卻一臉茫然的說‘嗯?什麼女伴?我只是想研究一下為什麼你臉上那顆痔上那條毛怎麼擺動的幅度和你走路的節奏不一致的。’結果那個服務生一聽就掩面奔走,一去再也沒有回頭……”黎採穎學著楊光的樣子說話,倒也惟妙惟肖,說完就抱著寧海琴笑得前仰後合的。
“怎麼不記得呢。我記得還有一次我們在學校後面的那條街道散步那次,有一個賣那種黃色碟片的地攤,我們幾個路過的時候,哥他就拉著我們走過去對那個老闆說‘老闆有亞洲貨嗎?’那老闆似乎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