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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之建立後唐的,可現在的歷史又好像完全不同?自己怎麼會在朱溫的軍中?一想起那窩囊的孫子李煜就不由的一陣憤怒。
他做人從來都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就是在玩遊戲的時候他都是規規矩矩,從來沒主動攻擊過別人,都是在防守,等別人來攻擊自己的時候才被迫反擊,難道真的就這樣等著徐溫來收自己做養子?如果在這之前被敵人的刀砍成兩半了怎麼辦?
一陣強烈的恐懼感在心中升起,讓他無所適從。
“唉!不想了,過一天算一天吧,死了拉到,反正活在這世上也沒什麼意思。”
篝火連營,大營裡歡呼聲沖天而起,各軍士圍著篝火大聲的唱著、跳著,受北方胡族的影響,近年來中原地區的百姓也開始研習胡族唱歌、跳舞風俗,在軍中軍士們也都以此為樂,以緩解戰場廝殺的情緒。
李昇也受到了感染,隨著軍士們手舞足蹈起來,透過大聲的宣和來發洩自己內心的彷徨不安,只有這樣他才能忘卻自己深處異世的事實。
經過多年的藩鎮割據,戰亂征伐,曾經輝煌的天朝上國:大唐帝國終於倒塌了;公元907年2月,朱溫滅唐稱帝,建國號為梁,定都汴州(今開封),建年號為“開平”,史稱後梁改名朱晃。
第2章 野河之戰
透過近一個月的軍營熟悉,李昇逐步適應了這具身體,也逐步適應了這個異世的生活,借用後世的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環境是惡劣的,生活艱難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看不到光明的;經過上一次的大戰,李昇手下的兵死的一乾二淨,只剩下小乙,他成了光桿司令,隨後又被重新分配到一營中當校尉,手下竟然有兩百人,不過還沒來得及讓他過足當官的癮,大戰就開始了……
果不其然,柏鄉之戰、高邑之戰,梁軍均為晉軍大敗,梁軍潰退千里,直退到野河(今槐河)南岸。
他曾經也想過去跟梁軍高層去提建議,但他只是個小小的校尉,在大軍中像他這樣的人有上千,先不說梁軍的高層會不會聽從他的建議,事實上他也提不出什麼好的建議來,他只知道此戰的結果而已。
難道叫他去拿遊戲中的那可笑的防守反擊理論去建議?他自己想想都絕對可笑。
一路上他真正的見識到所謂亂世的真正面貌,處處村莊破敗,千里嫋無人煙,路上處處都有死亡平民的骸骨,慘不忍睹。
軍營內,士氣低落、哀嚎一片。
受了輕傷計程車兵們三三兩兩地擠靠在一起,雙目無神,表情呆滯,重傷計程車兵則被遺棄在軍營角落,除了等死他們別無選擇,事實上以當時的醫療水平也根本無法救活他們。更多計程車兵則表情冷漠,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亂世人命如草芥啊,誰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再見到明天的太陽,哪還有心情去關心別人?
現在這副身體比以前那副好的太多,流線型的肌肉充滿了力感,每個細胞都充滿了爆炸性的能量,每次都能在亂軍中衝出一條血路;一個月來,雖然經過多次廝殺了;但身上的傷口都奇蹟般的沒有感染,而且恢復速度比別人快上許多,這讓李昇在這個亂世活下去的信心大增,讓他感到驚奇的是小乙這小子竟然每次都能死死的跟著自己,讓他不至於再次成為了光桿司令……
李昇將剩下的一點麥餅遞給小乙,柔聲道:“吃吧。”
小乙嚥了咽口水,最終搖了搖頭。
李昇嘆了口氣,把手中麥餅塞進小乙了手裡,由於連續以來的大敗,梁軍丟失大部分輜重和糧草,到這裡只有校尉一級計程車官才能領到一點麥餅,而像小乙這樣的小兵則只能餓著肚子了。
李昇摸了摸小乙的頭,在心裡他早把這可憐的孩子當作了自己的弟弟,自打來到這個亂世,是小乙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而小乙也無形中把李昇當作了自己的親人。
此時梁軍雖然敗了,但還保有大部分實力,妄圖依野河之險與晉軍決一死戰;在野河南岸梁軍構築了強大的防禦工事,依託野河之險浮橋上安置了大量易燃之物,只要晉軍膽敢衝過橋來就難免覆滅的結果。
為保險起見王景仁還野河南岸大營周圍重兵佈置了一個強大的防禦圈,只要晉軍過橋馬上就落入梁軍佈置的包圍圈裡;李昇對於王景仁的所謂的“堅壁鐵營”嗤之以鼻,王景仁現在佈置的防守陣形在李昇看來就是小兒科,他認為防禦的基本是主動防禦,被動防禦只能是處處受制於人。
防守最有效的手段是進攻,把防禦轉和進攻融為一體,把自身變為一個整體,團隊的力量是巨大的,把自己變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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