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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的水蛇從水裡遊了出來,在河灘上慢慢的滑行,蛇芯不斷的在口中突進突出,在不斷搜尋著什麼,一陣血腥味從左邊飄來,蛇滑向史中南而去。
冰冷的蛇越過史中南的面板,爬到了脖子上,蛇芯在不斷的舔著他的面板,水蛇張口向他的鼻子咬去;眼見史中南就要被咬一個窟窿,那早已死去閉合的眼睛突然睜開,眼神銳利無比,張開大嘴把蛇連頭吞進了嘴巴生嚼了起來。
滿口的腥味讓史中南反胃,但全身能量消耗過大讓他把口中的碎肉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蛇血冰冷,吃完後他卻覺得全身發熱,起身試著活動了下身體發現都正常讓安定不少。
要不是昨晚差點被晉軍斥候發現,他也不會冒險強渡漳河,耗盡體力不說,幾次都差點葬身河底。
當務之急是向王景仁將軍稟報軍情,率大軍渡江裡應外合一舉消滅李存漳部晉軍,解救被俘梁兵。
甩掉手上剩餘的蛇肉,大步向前走去。
曠野空寂,坐落在垮塌的浮橋不遠處的梁軍大營沒了往日的肅殺之氣,史中南心中稍安,能夠儘早的引大軍渡河李昇他們就多一分希望。
“站住,你是何人,想死麼?此乃軍營重地?”
“這位軍士,我是前鋒營李昇校尉(此時李昇並未正是拜為將軍,只是部下士兵對其尊稱)麾下隊正史中南,有重要軍情向大將軍稟報,勞煩幫我通傳下。”
“前鋒營?前鋒營悉數落於敵手,那來的前鋒營,不會是晉軍細作吧,來人,把此人給我抓起來。”
迅速有倆人把史中南雙臂架了起來,史中南猛力掙扎,雙目欲裂大聲道:“軍士莫要誤了軍機大事,是與不是待將軍自行分解。”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與我軍棍伺候。”
“將軍!我要見將軍!我是李昇部下信使!”史中南大聲朝營內叫了起來。
此時正好有王景仁的參軍從門前經過,聽到李昇兩字不由的一愣神:“此名好生熟悉!似乎是將軍經常提起之人。”
於是朝營門校尉喊道:“把那人帶過來。”
望了一眼滿身髒汙的史中南,懶懶道:“你剛才提及李昇?”
“是的,大人,某乃前鋒營李昇校尉麾下信使,昨夜渡河特來向將軍請援!”
“嗯,把它帶到大帳來。”
中軍大帳,王景仁巍然而座。
參軍右旁靜候,史中南迎面而立。
“李昇?你指的可是前鋒營校尉李昇?那麼說來那日河灘之戰他可是衝出去了?”王景仁面露欣喜之色,對這個李昇可是他以前的親手提拔於亂卒之間,十分之欣賞;河灘之戰兩萬大軍陷落重圍,河灘之戰見李昇挺身雄起,但卻沒能給予援助令他懊悔不已。
“正是,大人,李校尉帶領吾等在河北(漳河北)連戰連捷,只待將軍率大軍渡河,可一舉破滅李存漳部。”
“哦!連戰連捷?快與我細細道來。”
於是史中南把河灘之戰後如何流竄逃跑,如何在三原谷伏擊李存漳成功,有如何在平原營救俘虜並絕地反擊成功都詳細的道與王景仁知(此刻他還不知道李昇夜襲晉軍大營的事)。
“哈哈哈,好個李正倫,不枉某看重他一番,此次如能一舉破滅李存漳部,李昇功不可沒啊!”王景仁大笑起來。
參軍見王景仁大笑不由的湊過來輕聲耳語了一番,王景仁點了點頭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史中南一見王景仁臉色突變以為他不相信自己所說不由心中大急,慌忙道:“將軍,我說說句句屬實,絕無謊言啊!”
王景仁揮了揮手道:“莫荒,和此事無關,何況李昇是某一手提拔起來,不會見死不救,何況有此等好機會可以一舉破滅李存漳部,此也是大功一件啊!某所慮之事是此刻大軍已隨監軍及韓勍將軍援魏州,本部兵馬只餘五千矣!”
史中南略一沉吟,道:“將軍無須顧慮,李昇校尉已率部打殘賊軍騎兵,只要將軍能在一夜之間搭起一座浮橋,與李校尉會師。則賊軍可不功自退。”
王景仁轉過身肅然而立,沉吟半晌緩緩說道:“此事容我好好思量一番,史軍士可先下去歇息,待一切安排妥當再來告知與你!”
第21章 李存漳的反擊
晉軍大營內,狼藉一片,殘破的營帳,散亂的輜重,大量的傷兵靠著角落痛苦的呻吟著,各部士卒在不停的穿梭著收拾殘局。
中軍大帳此時也同樣殘破不堪,裡面的物什沒有一件完好,李存漳坐在唯一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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