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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搶,被慾望衝昏了腦袋計程車兵開始在城中四處肆虐。搶光一切可搶之處。每一寸磚瓦都被翻了開來,每個百姓的身子都被搜刮一空。
激發了獸性計程車兵們開始對眼前的美貌女子動手。就地姦淫,四處一片慘呼、哀號聲,而普通百姓偏又無力反抗,一旦反抗不過是為他們增加幾個請功地首級罷了;一路上李昇看在眼裡,一股怒火由心底迸起,他不反對,但他從來就對殺百姓的人恨入骨髓,在到達營房運送完所有武器裝備的那一刻李昇迅速的下達了一個命令:“殺!”
天色漸亮,城中大火漸漸熄滅,但殺戮、姦淫、搶劫卻不斷擴散開來,亮光更方便了他們的殘暴行徑,百姓成了他們的快樂地物品,獸性在殺戮中不斷被激發,如果說李昇以前是為了活下去而殺,這一刻他就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而殺,為了能在一個乾淨的世界中活下去,達成這個目的唯一方法就是“殺!”只有以殺止殺,既然不能改良就直接打破這個舊的世界,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秩序;不再期望什麼感化,什麼普度眾生之類的話,對這些淪落已久的禽獸,只有更惡的勢力才能震懾他們。
李昇特地從軍備中挑了一把短柄重刀,要震懾就要用最直接地手段,殺!殺光這世界所有地禽獸!
李昇一路向前狂衝,手中重刀不斷的朝那一個個帶著猙獰地嘴臉亂兵頭上砍去,手下士兵也為李昇的情緒所感染,在李昇這一路兵馬過處,亂兵再無一個站立之人。
迎面的亂兵不禁為這群地獄幽冥所震懾,有個膽子稍微大點的校尉結結巴巴的問道:“你們是那路兵馬,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有財大家發,你們為何亂殺人!”
“哼!”李昇那冰冷的聲音如從地獄升起,手中大刀一揮道:“下去跟那些慘死的百姓解釋去吧!殺!”
狂暴的戰士一湧而上,瞬間將那數百個亂兵斬成碎片。在狂猛地攻勢下,李昇一路殺到了皇宮前,這次政變無論搶到多少東西,最終是以殺朱友圭為目的,如果朱友圭沒死,一切努力都是白費;皇宮門前經過數路兵馬的多次衝殺早已是屍橫遍野,裡面還不斷出來金鐵交鳴之聲。激戰仍然在繼續,卻不知是那路兵馬:“李將軍!”一個混身浴血的校尉從宮門內跌跌撞撞的突了出來。身上帶著數處刀痕,李昇定睛一看,正是袁象先的心腹手下方厲行,李昇在袁府中時見過;一把迎上前去,問道:“如何?得手沒?”
方厲行喘著粗氣道:“沒找到人,都史在還在寢宮之中,我們被人圍攻。快頂不下去了,都史命我等數十人突出重圍來尋將軍援兵,此刻只剩我一人突出!”
“藥元福,你帶獠牙營守住這條道,有人敢靠近的話就給我殺!”
“是,將軍!”
“上!”
李昇一馬當先,衝進皇宮而去,李昇數千精兵突然從外狂襲。頓時讓宮內圍攻地兵馬恍然失措,一衝之下潰不成軍,裡面袁象先聽到援軍已到亦往外突圍,兩相夾擊之下,片刻之間就將此處圍攻之軍擊的粉碎。
“李將軍!你要在晚來片刻就見不著我袁某咯!”袁象先此刻沒有絲毫狼狽之色。
李昇此時卻無絲毫調笑地心情,正色道:“郢王(朱友圭)可曾尋到?”
袁象先臉色一暗搖了搖頭。李昇的心亦隨之黯然,如果這次不能將朱友圭斬殺,扶持朱友貞上位就不能取得名義上的勝利,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再加上現在自己沒有片瓦之地立身,一旦朱友圭反攻,自己除了被剿滅之外其他再沒有任何可能。
而此刻我們的正主朱友圭此時狼狽的急馳在北垣樓之上,身形異常慘淡,腳上靴子只剩下一隻,另外一隻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而跟在身旁的只有張皇后及近侍馮庭諤兩人。在最高處朱友圭停了下來,眺望城內。四處是喊殺之聲,四處周圍都是亂兵,自知無處可逃的朱友圭不由地生出一陣無力感,癱軟在地:“陛下,可是跑不動了,讓老奴來揹你吧!”馮庭諤一見朱友圭倒在地下立即上前攙扶。
朱友圭無力的揮了揮手,光華消散,一時間彷彿蒼老了幾十歲,道:“不必了,又能跑到哪兒去呢?”
馮庭諤急道:“陛下,只要跑過垣樓,在逃出城外就安全了!”
朱友圭此時彷彿徹然大悟,眼中閃現出一絲異樣的光芒,抬望蒼天道:“就算逃出去又如何,吾弒君父而篡位,天下何處能容我,我已享受了這麼久,夠了。”
馮庭諤還想說些什麼,見朱友圭死意已絕,原本想說的話隨之嚥了下去。
朱友圭望著馮庭諤道:“你跟朕許久,替我手刃那老賊(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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