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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摸著他的臉頰,笑道:“落花谷地處蘇杭,四季如春,百花盛開,且位置隱秘,遠離塵世,如同人間仙境一般,比之黑木崖好上百倍,你在那兒做谷主夫人,定然不會受半分委屈。”
聽了這話,東方不敗勾著唇笑問:“真的?”
桓東君握著他的手,深情的說:“小生若有半句虛言,便讓教主的三尸蟲嚼食腦髓而死。”
東方不敗忙掩住他的嘴,道:“你這冤家,又來胡說什麼,你明知道那不是甚麼三尸腦神丹。”
桓東君當然知道。起先他吞下藥丸時尚未察覺,但屍蟲入腦,脈象間總該有所變化。幾日來他連探自己脈息,卻毫無屍蟲的蹤跡,方才知道是給東方不敗耍弄了一回。
桓東君順勢將東方不敗摟住親個嘴兒,調侃道:“你方才喚我什麼?”
東方不敗道:“你這冤……桓……”抿嘴悶了半日,才紅著臉又開口道:“桓郎。”
東方不敗坐在黑木崖秘苑的繡房中,專心縫製一件新衣。
霓虹雲裳,怒放的牡丹花瓣,正如那日桓郎所畫。
待下月桓郎來迎他時,便可穿上這身衣裳,兩人攜手前往姑蘇落花谷。
那日在永定州水域莊苑內,桓郎向他表白情意,兩人均難以把持,正待情濃之時,卻給人硬生生打斷了。
原來他二人互通心意,竊竊私語之時,一邊隨侍的長一長六見危機解除,遂悄然退下,只把守在書房外院。可沒過多久,長四過來通傳,說黑木崖派人入莊求見,三人只好硬著頭皮,讓長六上去敲門稟告。
東方不敗因多年習慣,歡愛時總分些心神留意四周的動靜,此時聽見門栓移動的聲響,立時抓過書桌上的一本古書平平擲去。桓東君大驚,凌空斜劈一掌,那本書直直插入門框,離長六的腦袋差了不多不少兩寸距離。幸好東方不敗未使全力,否則桓東君也無法抵擋,那長六更是要腦漿迸裂,身首分家。
長六舌頭打結,戰戰兢兢沒吱出一聲。
長一趕緊上前,垂首解釋道:“啟稟教主、公子,莊外有黑木崖楊大總管求見,已行至前廳用茶。”
聽了楊大總管四字,桓東君心中不快。東方不敗更是尷尬,只低聲道:“桓郎,我……”
話未說完,就被桓東君止住。他撐起身對長一等人道:“你們出去好生款待,莫要言語怠慢,我同教主更衣再去。”
長一長四應聲退下,順便拖走了尚未回神的長六。
這時東方不敗也已坐起身,理好衣服,又默默的替桓東君整理好外衫。
桓東君捉住東方不敗的手,說:“他們幾個自幼與我一處長大,對我亦忠心有嘉,只要無甚大錯,往後還望你多多包涵些。”
東方不敗聽他語氣嚴肅,神色不似往常,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有意的,以後一定看清楚了再出手。”
桓東君又道:“我爹孃皆已不在,家中惟有幼弟,年方十歲,這些年被我寵得無法無邊,他若言行不慎,得罪了你……”
東方不敗忙止住他的話頭,說道:“你的弟弟自然就如同我的弟弟一般,我自會好好待他,又怎會同小孩子計較。”
桓東君這才展顏笑道:“我還有些事要安排,教主今日且暫回黑木崖,收拾好要緊的東西,下月我自上崖迎接夫人。”
這番話又惹得東方不敗一陣臉紅。
待二人走進前廳,東方不敗看見叉著腿大咧咧坐在首位上的楊蓮亭,心裡頓覺煩悶。只覺得以前許是瞎了眼,對著這個相貌粗鄙一臉小人得志模樣的人竟會心生喜歡,好像被條癩皮狗咬了許多年,自己還被咬得心甘情願,心下懊惱無比。
且說楊蓮亭在七夕那晚送走東方不敗,也未在崖下多待片刻,轉身回自己院子,同新納的幾房小妾縱酒尋歡,不多時就喝得醉醺醺,倒在床上一覺睡到天光。第二日收到長一送來的教主令牌,說東方不敗留在桓東君那兒過夜,心道:這賤人莫非真打不過姓桓的,給扣下了?隨即又有人來報,說桓東君放還的江南三十六舵一干教眾已聚在崖下,等待召見。楊蓮亭遂召見了幾個位分頗高的堂主,聽眾人一番形容,大致弄明白桓東君同東方不敗曾經的一面之緣,心下暗想:這小子莫不是家裡太有錢,吃飽了葷菜撐的難受,要找個不好消化放嘴裡嚼嚼,平白的沒事找事。如此心安理得又過了幾日,因東方不敗遲遲未歸,教中幾個長老也開始詢問,這才有些擔心。於是這日點了幾十教眾,大搖大擺的往桓東君這兒來接人。
楊蓮亭見東方不敗出來,只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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