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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冰片,僅一指寬,長不逾寸。
桓東君道:“這也是逍遙派的絕學,名曰‘生死符’,依靠逆行內力由陽轉陰所得,打在人或動物的穴道上,能叫他奇癢無比,生不如死。這同你的三尸腦神丹功效差不多,只是製作起來簡單極了,可謂天下第一暗器。”
東方不敗極感興趣,問道:“此物可有化解之法?”
桓東君笑道:“當然有。可以配置丹藥壓制奇癢,根據用量不同,有效期限也不同。可一年一服,也可三日一服,全憑配藥者高興。不過要真正化解此毒,需要使用《天山六陽掌》,可惜這本秘籍幾百年前就失傳了,從此‘生死符’無法可解。”
東方不敗道:“那真可惜了。不過解藥配置之法尚在,這招‘生死符’仍舊能斷人生死,卻名副其實。”
此時再看那白兔,只見它已無法忍受奇癢折磨,早一頭撞死在樹上。東方不敗撿回去熬了一鍋濃湯,兩人坐在火邊吃了。
再過一日,桓東君下 身的傷全好了,終於又能行動自如。兩人早早起床,在崖頂看完日出,然後在朝陽峰各處景點遊覽個遍,到了晚間才回到崖上。待吃過晚飯,兩人躍到一棵大樹樹冠,躺在上面看星星。
桓東君識得許多星座,把那牛郎織女二十八宿一一指給東方不敗看。東方不敗聽他說了許多故事,奇道:“桓郎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都是從書上看來的麼?”
桓東君道:“我小時候爹孃常抱我在谷中看星星,這些故事聽得多了,自然都記住了。後來有了酒兒,我也這麼抱著他看過星星。那時他還小,在我懷裡一刻也不安穩。”
東方不敗聽了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我們若是能有個孩兒,這般抱在懷裡給他講故事,不知是何等快活。”
桓東君聽他聲音低沉,於是打趣道:“這還不容易,等酒兒將來有了孩子,我們抱來養就行了。”
東方不敗苦笑道:“酒兒才十歲,等他娶妻生子,最快也要七八年後了。再說不是你的孩兒,我養他也沒意思。”
桓東君往他身邊湊了湊,握著他的手說:“娘子,咱們能在一起就是天大的幸福了,咱們兩個無牽無掛、縱橫江湖,豈不逍遙自在?”
東方不敗仍舊放不下這門心思,沉吟著問道:“桓郎,你以前如果……如果有相好的女子給你生下孩兒,不妨接回谷中撫養,我定會視如己出,好好待他。”
桓東君未料他有此一說,忙道:“娘子你又胡說,我怎麼可能隨便在外面留種?我沒有什麼孩兒流落在外,你不要胡思亂想。”
他不等東方不敗再說什麼,立刻轉移話題,道:“我也許久沒有練劍了,娘子同我拆招演練一番如何?”說完,他從樹冠上拔下兩根長長的樹枝,把松針去了只餘光禿禿的枝杆,遞給東方不敗一隻。然後桓東君翻身躍起,落在另一棵樹的樹冠上,同東方不敗月下對峙。
華山絕頂,朝陽峰,松林樹冠上,兩個修長飄逸的身影在空中上下騰躍。
今日距兩人上次交手已近半年,彼時桓東君和東方不敗僅僅初遇,劍招之中小心試探對方實力,甚至還存了些許爭強好勝之心。這一次兩人心意相通,比劍時的心境大不相同。
桓東君沒有像上次那樣一味追求華麗飄逸,而是放慢速度把一套《落花紛飛》一招一式從頭至尾慢慢舞出來。東方不敗也沒像上次那樣以快打快,而是耐心同他拆解招式,手中樹枝頻頻指向他劍法中破綻之處。
近百招的劍法,竟然被東方不敗瞧出了七十二處破綻。桓東君對他自創的這套劍法一向十分得意,沒曾想碰上東方不敗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一套劍法使完,他憤憤的扔掉樹枝,縱身躍下樹冠,落在地面。東方不敗見他這般沮喪模樣,也扔了樹枝,落在他身邊,柔聲安慰道:“桓郎,你方才使的慢,我才能瞧出破綻。那日在藥王廟外,你用這套劍法隻身應對八個敵人還絲毫不落下風,足見精妙。”
桓東君仍舊悶悶的,他說道:“改日再同娘子比過。”然後回山洞取出長劍,在洞外空地上一招一式的演練。時不時停下,在地面上畫些標註劍勢走向的圖形,又細細標出破綻所在,然後設法調整劍招的姿勢以圖改進。如此他一面琢磨劍招,一面持劍比劃,整個人全神貫注。
東方不敗無端受到冷落,心中頗鬱悶。他在桓東君身旁站了半個時辰,想了想轉身走回山洞,將全身衣物一件件除去,最後只穿一襲細薄紗衣,也不束腰帶,慢慢走回洞口,倚在一塊大石邊上。
桓東君心無二用,一雙眼只盯著地上標註了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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