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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查探一番,才知道那洛陽王家同福威鏢局原本是親家——林震南的嫡妻王氏正是出自洛陽王家。華山派嶽掌門因收了福威鏢局的遺孤林平之為徒,此番受他邀請去福建一遊,順路在王家拜訪。
桓東君同東方不敗商議,都覺得這《辟邪劍譜》恐怕已被華山派所得,故而決定上洛陽查探清楚。今日桓東君一行人剛到洛陽,在自家開的酒樓中歇腳,一面命人打探華山派眾人的動向。
東方不敗為出門方便,一路上換了男子裝束,也未施脂粉。他因內功高深,十餘年來相貌無甚變化,平日作女子打扮尚且看不出來,現在他身穿男子衣衫,正好同桓東君十一年前初見他時的樣貌分毫不差。桓東君看得不免入迷。
都說飽暖思淫 欲,一點也不假。
桓東君酒足飯飽後,湊到東方不敗身邊,道:“教主,小生想同你一夕春宵,可好?”
桓東君的這個毛病委實讓人頭痛。自從他那日同東方不敗在落花谷圓房之後,嘴上滑頭的功夫一日日漸長,不論時間地點只要抓住二人獨處的機會就百般折騰。東方不敗被他一路折騰下來,臉皮也練得夠厚實,高興時便同他周旋,反之便老實不客氣一掌拍在他手上,不讓他近身。
這兩日因擔心華山派的人及早離開洛陽,為免兩邊錯過,桓東君等人連夜趕路。因有長一等侍衛在身邊,桓東君沒尋著什麼機會同東方不敗溫存。方才進了酒樓,桓東君立刻要了一間僻靜的雅室,又命長一等人在別處單開一室,已經是做好要求歡的準備。
東方不敗不忍拒絕,此刻任由他上下其手。在雅室內,二人原本就脫了鞋子席地而坐,此時桓東君欺上他的身子,將他半倚著壓在牆壁上,一面在他臉頰上親個不停,一面動手扯他的衣物。東方不敗也將手探進他褲頭,握住他腫脹的分 身若有若無的撩撥。
氣氛正好時,屋外忽然傳來“嘭”的一聲,似有什麼東西猛烈的撞在酒樓外面牆壁上,頓時有如地動山搖。東方不敗沒曾防備,手下一劃,桓東君登時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東方不敗立時反應過來,忙道:“桓郎,你怎麼了?”
桓東君面色慘白,顫聲道:“娘子……好痛……”說著,手指往下身比劃。
東方不敗也急了,連忙解開他的褲帶,輕手輕腳的將他的裡褲扒掉,只見方才還挺立的陽 具已經萎縮了大半,離頂部寸許的地方被刮破了層皮,應該是被東方不敗的指甲劃傷,一絲血跡從劃傷的地方滲出來。
見此情形,東方不敗心道:萬幸,無甚大礙。又柔聲安慰道:“只劃破點皮,沒事的,抹了藥修養兩天就好了。”說著,伏下身子給他舔吮傷口,權作消毒處理。
桓東君給他濡溼的舌頭這麼一舔,立刻又來了精神。東方不敗見他那物越漲越大,心中更是放心,遂使出諸般口技,在他頂端處又舔又吸。話說此乃東方不敗第一次替他口 交,桓東君先是被怔得說不出話來,隨即想到:魔教教主跪在我腿間百般取悅,真真爽快至極!當下他竟忘了隱隱作痛的傷口,身心皆得到極大滿足。
也該著桓東君今日時運不濟,又是兩人氣氛正好時,門外響起長六的呼喚聲。
東方不敗立刻停下動作,桓東君沒好氣的粗聲問道:“幹甚麼!”
聽長六答道:“公子,樓下有人無故打鬧……”
桓東君大怒,呵斥道:“爺正吃飯呢!滾!”
長六跟隨桓東君已有十多年,極少見他如此動怒,當下心中害怕,只想拔腿就跑,卻還是不得不繼續稟報:“公子,那人是華山派首徒,叫令狐什麼的……”
這華山派首徒就是線報所云劍法精妙之人,桓東君同東方不敗對視一眼,兩人想法一致。桓東君道:“你先去好酒好菜款待著,別讓他走了,我隨後就下去。”
那邊長六領命退下,這邊東方不敗從桓東君腰間的荷包裡取出藥瓶,替他細細抹藥,又給他穿上褲子。
桓東君道:“咱們去會會這華山派首徒。”
東方不敗替他穿上鞋子,搖頭道:“我不想出去。”
桓東君笑道:“那教主在此稍待,小生去賺他上來。”
待東方不敗整理好衣衫,又命人重上一桌酒菜,桓東君就回來了。他進屋後又側身讓進來一人。東方不敗未曾起身,抬眼望去,只見來人大約二十七八歲,身穿一件半舊的灰布長衫,個頭比桓郎矮些,身軀甚為粗鄙,長方臉,相貌普通,只有劍眉薄唇還生得略可入眼。
桓東君道:“這位是華山派嶽先生座下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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