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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蘭鬱連連搖頭,道:“只要你不嫌棄我,再大的委屈我也不怕……這點不算什麼……”
楊雲楓聞言這時深吸一口氣,這時鬆開了奧蘭鬱的手,道:“之前是你來救我,現在該我救你出去了……”心中卻在暗道:“還有衛墨……”
楊雲楓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拱門,奧蘭鬱滿臉笑意地站在原地,看著楊雲楓的身影遠去,而奧蘭鬱身後的某間房門半掩著,裡面一雙眼睛也正看著這個情形,此人正是李思瑜,剛才楊雲楓與奧蘭鬱的話她都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內,這時心中喃喃道:“莫非我也要如此哭哭啼啼地向他表白自己的心意不成?”隨即又想到,楊雲楓能看出奧蘭鬱對他的心意,莫非也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想到這裡,臉上微微一紅,緩緩將房門帶上,背靠著門,想象剛才若是自己哭哭啼啼告訴楊雲楓自己喜歡他,楊雲楓會如何?結果是不得而知,而且她也確定自己做不出這種事。
楊雲峰跟著黑衣女子繞過了幾道拱門之後,這才來到一個院落之中,這個院子明顯要比自己的那個大不少,房間卻只有一間,門前站著兩個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走到門前,道:“姑娘讓帶楊雲楓來……”
門前的黑衣女子聞言點了點頭,立刻轉身敲了敲門,道:“姑娘,楊雲楓帶到!”
不時房門內傳來公孫綰的聲音道:“請楊公子進來……”
黑衣女子立刻輕輕推開房門,伸手對楊雲楓道:“請……”
楊雲楓大部邁進了房間,剛剛站定,就聽身後“吱呀”一聲,房門又已經關上了,這時才注意看了一圈房內的擺設,門前不遠住一張客桌,桌邊幾張凳子,後面的牆壁上掛著一些字畫,楊雲楓雖然都不識得這些名家之作,但是看那字畫的紙質,也知道年代悠久了,想必也值不少錢。
桌子的另一側,是用木料打造的一道拱門,門上掛著一串串珠簾,珠簾後隱隱約約看到一張床,而床邊的兩道身影,應該正是公孫綰與衛墨了,這時卻見衛墨緩緩推著公孫綰走出內房。
公孫綰這時已經換了一套衣裳,剛出內房間楊雲楓一雙眼睛好像正在打量自己的住所,微微一笑道:“公子如此打探一個女子的閨房,是不是有點逾越了……”
楊雲楓聞言尷尬地笑道:“失禮了……姑娘見諒……”說著拱手行禮,卻見公孫綰這時已經被衛墨推到了桌前,對楊雲楓道:“楊公子請坐吧!”
楊雲楓也不客氣,走到桌前便坐下,公孫綰這才回頭對衛墨道:“小墨,你先出去吧……”
衛墨這時立刻退後一步,對著公孫綰作揖之後,瞥了楊雲楓一眼,這才緩緩退出了房間,剛出房門,立刻又緩緩地關上。
楊雲楓一雙眼睛看著衛墨出了房間,又關上房門,這時卻聽身後的公孫綰道:“楊公子果然是江無浪的閉門弟子?”
楊雲楓這時回頭看向公孫綰,心中暗道,看來這公孫綰已經逐漸相信自己了,立刻拱手道:“楊某也不瞞姑娘,楊某的確是江無浪收的閉門弟子,不過楊某卻沒有習得他任何醫術與毒法……”
公孫綰聞言心中一動,她本來還有一絲懷疑,如果楊雲楓真的是江無浪的弟子,如何會直接稱呼江無浪的名號,這時聽楊雲楓如此一說,似乎當中還有什麼隱情,而且楊雲楓還知道江無浪的毒法,使得公孫綰心中又多了幾分信任。
公孫綰這時看著楊雲楓,奇道:“哦?江無浪曾經號稱大唐第一神醫,後來又鑽研毒法,自稱第一毒手,所下之毒,天下無人能解,楊公子竟然不心動?”
楊雲楓苦苦一笑,嘆道:“可惜楊某不好此道,況且又不諳醫道,如何能短短時間習得這些?”楊雲楓幾次想向公孫綰是活命江無浪已死的事實,但是每每話到嘴邊,就又吞了回去,倒不是怕公孫綰聽到江無浪死訊之後,會針對自己,而是怕公孫綰知道之後,會對江採萍不利,江無浪死後,他唯一的傳人,也只有江採萍一人了。
公孫綰聽楊雲楓這番一說,立刻又詢問楊雲楓如何結識江無浪的,楊雲楓也是知無不言,不過就是隱去了江無浪已死的事實,楊雲楓本來也就沒有說謊,公孫綰自然看不出什麼破綻,聽完楊雲楓的話之後,這才微微一笑道:“原來楊公子與江無浪的千金也有一段情緣啊?”
楊雲楓剛才敘說之時,並沒有提及多少江採萍的事情,這公孫綰竟然還能看出這麼多來,楊雲楓不禁連連暗道:“莫非這公孫綰深諳男女之情?”想到這裡,突然想到之前李思瑜說公孫綰是否對自己有情之時,公孫綰的不正常臉色,莫非這公孫綰真的如李思瑜所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