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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彪無奈,只好回身又坐了回去,轉頭看向對面坐著的那將領百般的不耐煩,滿眼的不屑,似乎在場沒一個他放在眼裡的,依然一副我行我素之狀。
又過了半個時辰,那將領已經坐不住了,立刻站起身來道:“這位大人,你招我們來,不是讓我們在這乘涼的吧?”
楊雲楓壓根就好像沒聽見他的話,依然看著桌上的公文,那將領著急了,立刻又上前一步道:“大人,您若是有事,末將就先回去了,等你閒了末將再來……”說著轉身便欲離開,一側的幾個將領看了看楊雲楓,也紛紛起身。
楊雲楓這時突然道:“這位將軍,你有何事如此著急啊?”
那將領聞言止步轉身看了楊雲楓一眼,道:“事倒是沒什麼事,但是總不能光坐在這裡吧?”
楊雲楓“哦”了一聲,又不再說話了,那將領看在眼裡,遲疑了片刻,立刻轉身又準備離開,卻聽楊雲楓這時又道:“既然無事,坐坐又何妨,你剛才不是說,你即便是混吃等死,退役也起碼是個侯麼?現在又不是讓你等死,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伍德彪這邊四人聞言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那將領臉色一變,轉頭瞪了伍德彪四人一眼後,看著楊雲楓道:“這位大人,你可不能這麼說話?”
楊雲楓這時放下手中的公文,看向那將領,問道:“敢問這位將軍大名!”
那將領聞言嘿嘿一聲笑,拱手道:“好說,末將黃恕琅!”
楊雲楓聞言喃喃道:“黃鼠狼?好名字!”
伍德彪四人聞言又是一陣笑,卻沒敢笑出聲來,黃恕琅看在眼裡,這時微怒道:“這位大人,你叫末將等人來,不是為了消遣我等的吧?如果是如此,那麼末將等就不奉陪了!”說著轉身便走。
楊雲楓這時拿起驚堂木,用力拍下,喝道:“大膽黃恕琅,你當本官是什麼人?本官調令你等前來,尚未同意你等離開,你等就能擅自離開?”
黃恕琅聞言轉頭看向楊雲楓,嘿嘿一聲冷笑道:“大人,您可是文官,我們是給蜀王殿下面子,才前來一見的……”
楊雲楓這時冷笑一聲,站起身走下堂來,沉聲道:“如果不給蜀王面子,你們當如何?就將本官的調令當做耳邊風不成?”
黃恕琅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卻見楊雲楓這時走到了伍德彪的身前,道:“你說你老子將你們黃家三代的功都立完了?那也是你老子的事,你算個什麼玩意?退役還想封侯?”
黃恕琅聞言臉色一邊,伸手指向楊雲楓,道:“你……你……”
楊雲楓這時一把扯開了伍德彪身上的軍服,只見伍德彪一身的肌肉上傷痕累累,大小傷口不下於幾十處,楊雲楓指著胸口那道最長的傷疤,問伍德彪道:“伍將軍,你這條傷疤是為何留下的?”
伍德彪本來還不知道楊雲楓想幹哈,見楊雲楓毫無先兆的撥開了自己的衣服,也是心下一凜,此時聽楊雲楓這般問,立刻起身拱手道:“回稟將軍,這條傷疤是末將參加四年前與吐蕃的雅州之戰時,為了救主帥留下的!”
楊雲楓拍了拍伍德彪的肩膀,按著他坐下後,這才轉頭看向黃恕琅,問道:“你那一身細皮嫩肉是怎麼養的?不用本官問吧?是酒館裡泡出來的?還是窯子裡膩出來的?”
黃恕琅面色一變,看著楊雲楓良久後,這才冷哼一聲道:“這位大人,你可知我父親是什麼人?”
楊雲楓也不理會於他,立刻衝著門外的衙役喝道:“來人啊,將黃恕琅給本官拿下!”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黃恕琅先是一鄂,隨即哈哈大笑,道:“誰敢拿老子?”
門外的衙役也滿心的詫異,他們武藝再強,又如何敢隨意捉拿將領?看著大堂內一陣遲疑,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拿人,卻聽大堂內楊雲楓這時一聲大喝道:“給我拿下!”
衙役沒有辦法,只好進了大堂,卻見黃恕琅這時“哐”地一聲抽出了腰間的鋼刀,冷笑道:“我看誰敢動老子,誰動老子一根毫毛,老子就當場剁了他!”
楊雲楓這時轉頭看向伍德彪等四人,道:“伍將軍,就有勞你了!”
伍德彪聞言立刻起身抱拳道:“末將得令!”說著上前徑直向黃恕琅走去,壓根就沒有要拔腰刀的意思。
此時伍德彪的衣服領口還敞開著,身上那些傷痕還歷歷在目,黃恕琅看的心中一陣發怵,用鋼刀指著伍德彪道:“你敢……”話還沒說完,就見伍德彪上前一個晃身,腿往前一身,右手迅速的上前,一把打在了黃恕琅的後腦勺上,黃恕琅一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