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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那種自己故意媚氣,且氣質出眾,那一身穿著打扮完全與她的天生麗質不符,又好像更是襯托她的脫俗一般。
楊雲楓帶著一絲遺憾與疑惑離開了楊玉環的家,剛走到村子口,就聽陳梓傑這時大叫道:“大人,不好了,村民聚眾鬧事了……”一邊說著一邊向楊雲楓跑來,而楊雲楓見其身後還跟著幾十個老弱的村民,拿著掃把和鋤頭正衝著陳梓傑追來。楊雲楓滿眼詫異,心下一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梓傑這時跑到楊雲楓的身邊,立刻一把拉著楊雲楓的手,撒腿就跑,卻聽身後有人叫道:“絕對不會看錯,那小子是楊釗……大家別放過他……”
楊雲楓一邊朝著馬跑去,一邊大聲道:“這楊釗在這村子裡究竟造了什麼孽啊?”
陳梓傑聽楊雲楓這麼一說,滿心的詫異道:“大人,你在這村子造的孽,你自己還不清楚啊?”
楊雲楓哪裡有時間與陳梓傑解釋,連忙躍身上馬,與陳梓傑急馳而出,跑出了良久,見身後的百姓一驚不見了總計,這才停了下來,陳梓傑氣喘吁吁地看著楊雲楓,好像在問楊雲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楊雲楓無奈的一嘆,他也是萬般的無奈,要是知道的話,他也不會這般的狼狽了。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馬蹄之聲,楊雲楓轉頭看去,只見身後兩個女子騎著馬追趕而來,陳梓傑心下一驚,立刻道:“大人,咱還是先回城再說吧!”
楊雲楓定睛一眼,發現來人卻是楊三姐與謝阿蠻,兩人不時已經到了楊雲楓的身前,謝阿蠻這時看著楊雲楓,微微一笑,楊三姐也衝著楊雲楓看著,臉上似笑非笑。
楊雲楓見狀連忙拱手道:“三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這楊家村的村民,都這般的嫉恨我?”
楊三姐聞言一陣詫異,盯著楊雲楓看了良久,那一雙媚眼,眨來眨去,看的楊雲楓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卻聽楊三姐這時道:“釗弟,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楊雲楓此時聽楊三姐這般一說,心中更加肯定這楊釗必定做了什麼犯眾怒的事情了,滿心的差異,但是自己又不能說自己不知道,畢竟自己此刻就是楊釗,若是這般說,豈不是讓人懷疑?
楊三姐見楊雲楓滿眼的好奇,半天也不說話,這時笑道:“還是釗弟你平日裡作的孽太多,自己都記不清了?”
楊雲楓尷尬的一笑,這時策馬走進楊三姐,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謝阿蠻,這才低聲對楊三姐道:“三姐,借一步說話!”說著躍身下馬。
楊三姐這時也跳下馬來,隨著楊雲楓走到一邊,卻聽楊雲楓低聲道:“不瞞三姐,我在蒲州之時,曾經撞過腦袋,所以有些事情也許真做了,但是我卻記不得了,還請三姐賜教!”
楊三姐這時差異地看著楊雲楓的腦袋,掩口“咯咯”一笑,那笑聲風情無限,看的楊雲楓直犯花痴狀,這還是楊雲楓來這個時代後,第一個能讓他如此的女子,自己雖然並非不緊女色,但是也不至於如此,但是為何在楊三姐面前卻屢屢失態?這一點楊雲楓自己也覺得奇怪。
楊三姐這時笑容漸退,看了一眼正盯著自己看的楊雲楓,這才正色道:“釗弟你撞腦袋撞的可真是及時啊,不過這又有何用,你是忘記了,但是楊家村的人卻都還記得,你也不能讓這些人都去撞一下腦袋吧?”
楊雲楓苦笑一聲,拱手道:“莫非楊某掘了他們祖墳不成?”
楊三姐這時又是“咯咯”一笑,掏出袖中的汗巾,輕輕一甩,一陣香氣襲人,楊雲楓如痴如迷,心中卻十分清醒,暗道,這妞不會是會什麼媚骨術吧?
卻聽楊三姐這時道:“釗弟可真是說笑,你挖了他們的祖墳,不也等於自掘了自己的祖墳麼?釗弟莫非連自己也是楊家村的人都給忘記了?”
楊雲楓聞言一愕,隨即又是苦苦一笑,卻聽楊三姐繼續道:“不過,雖然你沒挖了祖墳,但犯的錯也與這差不了多少,甚至更加不可饒恕吧!”
楊三姐越是這般說,楊雲楓心中就越是詫異,這時又聽楊三姐道:“釗弟你自己惹下的風流債,一句撞了腦袋,就想撇的一乾二淨,這也忒狡猾了吧!”
楊雲楓聽楊三姐這般一說,立刻恍然道:“哦,原來是我與他們的閨女有什麼曖昧不成?”心下想道,之前的楊大姐楊玉瓊也是如此,看來楊釗這小子雖然是個流氓,卻還真是招人喜歡啊!
這時楊三姐還是“咯咯”笑道:“釗弟未免將自己看成風流種子了吧?這全村一百多戶人家,你要是都與他們的女兒有染,那也是你楊釗的能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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