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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頗有異域風情,不禁多看了幾眼,這時見奧蘭鬱也看向了自己,連忙避開眼神,坐下尷尬地咳嗽了幾聲後,道:“雲楓兄,你此去長安,我們豈不是從此要兩地相隔了?”
楊雲楓這時微微一笑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況且伯高兄你此刻在蜀中正為蜀中百姓造福,利於涉及,利於千秋之事,正好也是伯高兄你建功立業之大好機會,楊某相信他日朝堂之上,定然再見伯高兄你啊!”
張旭這時苦笑搖頭,端起茶杯,突然想起了洛陽之時的光景,心中一嘆道:“年少輕狂總是短,黃粱一夢已半生啊(選自《東門詩集錄》)!想起他日我等在洛陽之時何等的逍遙快咯,如此子美兄在江浙一代,太白兄雲遊四海,居無定所,達夫兄與裴兄有遠赴東北邊塞,唉,此刻張某也要常留蜀中……唉……”
楊雲楓微微一笑,暗道老子過了這多愁善感的時候,現在輪到張旭了?連忙勸慰張旭道:“伯高兄,聚散終有時,自有天意主宰,人力也強求不得,既然強求不得,也就無需多想了!”
張旭嘿嘿一笑,道:“是極,是極,那麼張某就以差代酒祝雲楓兄你在長安能夠大展宏圖了!”
楊雲楓端起茶杯,卻笑道:“大展宏圖不敢,只望你我兄弟能共同進退,內外相符……”說著抿了一口茶,對張旭低聲道:“如今楊某要回長安了,唐顯卻依然還在此,你日後做事可是要處處提防了,有什麼事也莫要去找王昱,那廝估計也不會坐太久,還是找蜀王商議為妙!”
張旭知道楊雲楓做官比自己精明,他既然如此吩咐了,自己記下就是了,想著點了點頭。
這時卻聽郭婞茹道:“你們說完了沒有?”
張旭這時看向郭婞茹,笑道:“郭姑娘,你還是如此急躁啊,這個脾性可不好,以後可是要改改……某人可是不喜歡這樣的女人的……”
郭婞茹聞言臉上一紅,看向楊雲楓,卻聽楊雲楓詫異道:“某人?什麼某人?”
張旭見楊雲楓揣著明白裝糊塗,微微一笑,這時道:“後堂應該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諸位請吧!”說著領著眾人進了後堂用早膳,這時不禁多打量了江無浪幾眼,隨即卻是看著奧蘭鬱的背影。
楊雲楓看在眼裡,心中一動,暗道莫非張旭這小子對奧蘭鬱有什麼想法不成?想到這裡心中嘿嘿一笑,暗道,反正自己對奧蘭鬱也沒什麼想法,既然伯高兄喜歡,自己就更不能奪其所好了,這時心中又想到此後張旭一人留在蜀中了,田地改革政策落實困難還是相當的大,張旭畢竟是一個文弱書生,只怕也會遇到什麼危險,奧蘭鬱會武藝,如果留在張旭身邊,還可以保護張旭,但是自己如何開這個口呢?也不知道奧蘭鬱對張旭的印象如何?
刺史府的後堂中兩側掛著幾幅字畫,楊雲楓看了一眼,認出了是張旭的字跡,比之在洛陽之時又進步了不少,這時心中一動,立刻上前看著牆上的字,道:“伯高兄,你的草籽又精進了不少哪!”
張旭聞言連忙走到楊雲楓的身邊,謙虛地笑道:“哪裡,哪裡?之時在府衙無所事事,心煩意亂之時的隨意之作罷了……”
楊雲楓這時看向另一面牆,上面卻是一幅畫,畫上的背景是一片田野,三個男子盤膝而坐在草垛邊,把酒言歡,神情栩栩如生,而畫卷一側的字確實張旭的,楊雲楓奇道:“此人的話能讓伯高兄來題字,相比此人也是大有來頭吧?”
張旭聞言嘿嘿一笑道:“此人云楓兄也認識,不正是王維,摩詰兄麼?他與道玄兄路過益州之時,摩詰兄所贈!張某一時雅興起,就隨手題了字!”
楊雲楓聞言點了點頭,隨即道:“我與摩詰兄,道玄兄在益州一別也有多日了,不想兩位卻是來了這裡找伯高兄了……”
張旭這時連忙道:“聽摩詰兄與道玄兄說,雲楓兄在益州他們臨別之前,還送了他們一首詩詞,這畫上之作便是雲楓兄的大作了!”
楊雲楓不識草字,還真沒看出來,這時聽張旭如此一說,定睛看了看,這才發現,還真是自己那首送給王維與吳道子的詩詞,但是此刻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楊雲楓看了一眼後,立刻伸手讚道:“伯高兄的草字真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說著轉頭對奧蘭鬱道:“郡主,你不是對中原文化一向頗有研究麼?也過來看看伯高兄的字如何?”
張旭聽楊雲楓這麼一說,不自覺的看向奧蘭鬱,這時不僅是蘭鬱,就連江採萍與宗露也走了過來,看著張旭的字,宗露先讚道:“張先生的字的確與洛陽時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我聽說人說,張先生的字精進都是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