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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地圖,方善水就帶著鑽進他袖子不肯出來的手辦師父去了機場,元沛怕方善水到了那裡找不到人,把店裡的事扔給了潘若,也和方善水一起買了票,飛往秦嶺。
……
幾個小時後,秦嶺機場。
方善水將坐在行李箱上的手辦師父撈起來,裝進胸前口袋裡。
見元沛突然不走了,落在他身後兩步,方善水回頭叫了聲:“元沛,你在看什麼?”
元沛聞言趕了上來,悄聲道:“方方,我在看一個奇怪的病秧子。”
說著,元沛往那個方向掃了眼。
“阿贊丹,阿贊丹?%^&*%……”兩個看起來比較異國面相的年輕人,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停住。
一個是頭上只有發茬,穿著橘色袈裟的外國和尚,另一個是正常的休閒服飾,卻身體不太好的樣子,捂著額頭昏昏欲倒,看起來挺病弱的,被小和尚扶住著急問候。
因為兩人一口異國語言,吸引了不少回頭率。
聽到元沛說病秧子,那個昏沉的青年驀然抬頭看了元沛一眼,眼神陰測測的。
剎那間,方善水感到不對,立刻將元沛拉到身後,突地,似乎有股涼風止在面前,吹起了方善水一縷髮梢,然後才入退潮般緩緩退去。
不遠處的妖異的青年,似乎有點詫異。
“阿贊丹?”小和尚隨著青年的視線,看向了元沛和方善水。
被稱做阿贊丹的青年,掃了眼方善水襯衫口袋,對著方善水點頭笑了笑,手扶著身邊的學徒轉身離開。
這位病弱的阿贊丹,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面相俊美,眼角眉梢有股妖異的陰沉感,就是不知他身體出了什麼毛病,有些蒼白枯瘦、弱不禁風。
而阿贊丹身邊的小和尚,看起來也不過比他小了三四歲,但是明顯對他非常尊敬的樣子。
元沛扒在方善水身後,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妙,問道:“方方,剛剛那病秧子是不是想陰我們?”
“嗯。”方善水提醒惹事的元沛,“你別叫他病秧子,他聽得見,會生氣。”
元沛尷尬地笑了下,辯解道:“方方,我看他不太對勁,我覺得此行他可能會和我們有些牽扯,似乎是敵非友,才關注了一下,也不知道那病……阿贊丹和小喇嘛是什麼來歷。”
方善水:“應該是泰國來的法師,那邊的民間法師,都被稱做阿贊。他身邊那也不是喇嘛,是泰國的和尚。”
元沛不解:“泰國的和尚?那他怎麼對一個民間法師這麼尊敬?”
方善水對此倒是知道一些:“男子出家是泰國的風俗,那邊的男子成年前都會去廟裡修行一段時間,所以和尚很常見,厲害的法師不常見。”
這是說那個病秧子很厲害。
“哦,”元沛正想問問,方善水怎麼對泰國的事這麼瞭解,突然又看到了幾個人,眼神又被吸引了過去。
方善水這次也看了過去,但是隻看了一眼,他就拉著元沛轉頭離開。
元沛:“方方,怎麼走了?那幾個人……”
方善水噓了一聲,一把將掙扎著的手辦師父揣進懷裡,拉著元沛頭也不回地出了機場。
……
張奕正跟在全真派的幾人後頭,從通道里出來時,遠遠地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急急離去。
“張真人,你看呢?”
張奕正這才回神,專心和身邊的人說起話來。
黑暗的地下宮,攝像機自己在執行著,由於沒有打光的工具,拍攝下來的影像影影綽綽,不甚清晰,然而仔細看,那拍攝下來的人臉,有的眼神無光,有的……宛若死人。
褚韓和製片人渾身哆嗦地扛著攝錄機,但是不敢有絲毫異樣,就像攝錄機里正在陪‘人’演戲的那幾位小鮮肉。
演著演著,女二邵瑩瑩突然哭了起來,好像夢遊剛醒一樣,問褚韓:“導演?我們現在是在哪裡,這裡好黑,我不想在這裡了,嗚嗚,我害怕。”
這時,男一房昊,突然用一股古怪又老式的陝西腔,唱起古老的民謠來,周圍人頓時安靜下來,連邵瑩瑩也不敢哭了。
房昊的聲音拉得又遠又長,在墓室裡隱隱有幽冷地迴音,有離得近的人,偷偷瞄了眼房昊此時的臉,只看到房昊的眼睛完全都是眼白,駭人之極。
褚韓心裡簡直是日了狗了。
自從他們進入地下宮開始,一切就好像變得不對起來。
隊伍中總是莫名其妙地多出幾個人來,被圍著的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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