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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美嘉公司,我驅車兜了一圈天堂湖,然後打電話給南城房產營銷副總王實輔。
“你們那兒再吸收一個售樓小姐沒有問題吧?”
“你小子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
“你對她有感情?”王實輔敏感道。當然,如果沒有感情我不會這麼做,除非是受人之託。太奇怪了,對一個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女孩子產生了感情。
“要不,你出來,我們到哪兒坐坐。”
他還沒有吃午飯,於是我們到天堂湖邊的青葉子茶館喝茶。這個城市的茶館很有意思,喝一杯茶,就可以吃很多零食,各式各樣的點心。許多無所事事的市民往往一待一天,聊天搓麻將打撲克談婚外戀,無所不有。
我們各要了一杯天堂湖茶葉,取了一些點心,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見天堂湖微波盪漾,湖邊垂柳依依,一時產生人生也就如此這般了的感覺。
“青葉子茶館這個LOGO不錯。”王實輔拿著筷子包裝紙把玩。
“對,”我覺得應該表揚一下這個LOGO,畢竟,我與創作它的廣告公司老總關係不錯。“煙霧嫋嫋,化為一把茶壺,既有茶館之意,又含休閒內涵。後來天堂湖休閒博覽會的一個什麼活動模仿了這個標誌,就很可笑了。”
“你小子一直說要給我個人做個LOGO,動手了沒有?”
對於個人形象的包裝,我的公司還沒有正式開展業務,也許永遠不會開展。但我在北京街頭算命的經歷,以及多年的江湖歷練,使與我打交道的人老是發現一切都被我看透了;策劃公司老總的身份又使人浮想聯翩。因此,已有很多的人要我給他們進行個人包裝。
“唉,可憐的城市人,可憐的空心人和單面人。”我想起“白骨精”的話。我想那女孩其實挺有想法。
“我這裡再招個售樓小姐是沒有問題的,但你一定要給我做好個人形象包裝方案。”作為著名房產公司的營銷副總,討價還價是王實輔的本能。
“要價太高了吧?”我覺得可笑,“方案不做了,我可以和你談一談你的人生和理想,再給你做一個LOGO。”
“談人生和理想,你當我是小姑娘?”
我哈哈乾笑幾聲。這話說出來就變成這樣了,要是不說出來,事實上就是這樣。所以,話在於說與不說,在於怎麼說。
“那個女孩,真的很不錯的,我對她一見鍾情,但還不熟,要等她到你這兒以後再找機會泡她。”
“你小子,要我做的就是提供一個平臺這樣的活?”
“這倒不是。機會現在也有的。其實我是想讓她保持純潔。”一說出這話我就噎了一下,覺得味道不對。
“純潔?”王實輔把眼睛睜得老大,一躍站起,差點打翻茶杯。
這個詞在這個年頭不合適出現。
“反正,就是這樣。我想維持她一個表面的純潔。”我說。其實,有時候也只是想騙騙自己而已。
“她現在做什麼?也是售樓小姐吧?這怎麼純潔?到了這兒,更不得了,來來往往全是有錢人,個個富得錢沒處用,他們看見漂亮妞就發呆。”
“髒!你這人就是髒。”我說。
“問題在於,我那個策劃案如果被程繼承實施,那他每天接觸的就都是三陪小姐了,我不想這樣。”
“哦!”王實輔似有所悟。“你搞了個活動策劃,全由歌舞廳的小姐們參加?”
我揚揚眉。
“難道是……”
“……”我抬眼看他。
“是不是……”
“你想說什麼?”
“是不是這個意思?我說對了吧?哈哈。”
“低等動物!”我突然破口大罵,桌上的茶杯震了一下,茶水四溢。王實輔驚訝地跳了起來。旁邊的人回頭看著我。我迅速冷靜下來,低了頭,輕輕地補了一句:“對不起,不是罵你。”
“你低等!”王實輔回罵。
我點頭:“我就是罵我自己。我才是低等動物”。
9
事實上,“春花秋月”的靈感來源和策劃基礎,除了這個城市形形式式的小姐們,還來自於我正在操作的天府房產位於明珠江西岸靠市中心這邊的這個針對那幫大學生師哥師姐們的專案。
這個專案距舞陽廣場半小時車程,在政府規劃的新城市中心佔據顯要位置。建築面積約6萬平方米。這些都和程繼承的專案極為相似。天府房產拿到這個小地塊完全偶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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