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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吻,輕如蝶翼落在她的脖頸間,程安雅渾身緊繃,那一塊和他接觸的肌膚好似被打了一塊冰,透過肌膚涼到心底,連心臟都差點被凍結。她似乎看見了一條翡翠綠的毒蛇,爬過她的脖子,隨時要對著她的脖子咬一口。程安雅被路易斯逼在受ru和生死邊緣,幾乎崩潰,她嚐到她唇裡血腥的味道,因為極力的忍耐,程安雅咬破了嘴唇。她不怕上的折磨,卻極為恐懼,路易斯對人心理和神經上的壓迫。就比如說一個人,她明知道要死了,前面就是懸崖,她寧可縱身躍下,粉身碎骨,一了百了,她也不要被人逼著,在懸崖邊不停地徘徊。然後告訴她,懸崖下面有更大,更痛苦的折磨在等著她,又告訴她,世界上還有多少她所眷戀的東西。這是一種心理壓迫。他逼得你明知死亡,卻又不讓你痛快地死。假如她現在有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狠狠地刺入路易斯的胸口,任由鮮血灑滿她臉,寧可揹負一條人命的罪惡。可她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他的壓迫下,恐懼,再恐懼……最終得到死亡的折磨。路易斯,你夠狠!&ldo;不就是強、暴麼?路易斯,你有本事,你就上,別在那磨嘰。&rdo;程安雅冷冷地說,事已至此,她溫言求饒只會讓他扭曲的心理更變態,既然逃不過,那就選擇面對。&ldo;看來程小姐很習慣被強、暴嘛。&rdo;路易斯曖昧一笑,帶著情、色的眸劃過她姣好的身段,戲謔道:&ldo;如果葉三少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他最恨的人上過,你覺得他會不會一槍斃了你,省得丟他的臉?&rdo;&ldo;你住嘴!&rdo;程安雅厲吼,路易斯一語刺中她的要害,程安雅心底最軟的一處地方被他刺得鮮血淋漓,這個時候提起葉三少對她折磨是難以想象的。路易斯,是他最恨的人啊!現在社會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結婚之前有可能有過不少男人,未必會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留給丈夫,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也有人說,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不會在乎她是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是,現在都這樣,可這一些和她的情況哪能相提並論?雖然猜不到當年他做了什麼,不過以他的嗜好的和變態,他對葉三少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一直造成葉三少十多年的心理陰影,甚至隔了十七年,一聽到他的名字還狀若瘋狂。如果她被路易斯凌ru了,阿琛以後怎麼看她?不在乎?騙誰呢?如果是別人,也許不在乎,可這個人偏偏是路易斯,他抱著她的時候,他會想到,她曾經被路易斯抱過……不僅在折磨他,也在折磨她,路易斯這個變態,會一輩子如影隨形!一天,兩天,一年兩年,或許他們能維持平靜,可五年,十年呢,最終會不會不敢,仇恨,相互折磨,乃至形同陌路?這是程安雅連想都不敢想的問題,卻被路易斯血淋淋地挖出來。她第一次,遇見如此惡毒之人,超過她所有的認知,為什麼人能歹毒至此。&ldo;慌了?&rdo;路易斯溫柔地笑,覆有薄繭的手捏著她的圓潤削瘦的肩膀,用力一捏,那手勁極大,幾乎要捏碎程安雅肩膀的狠辣。程安雅慘叫一聲,&ldo;啊……&rdo;好痛……這種被人生生捏碎骨頭的痛不亞於鋼刀刺骨,程安雅慘白了臉,額頭上冷汗陣陣,汗水有鹽份,沾染了她的傷口,刺痛……路易斯笑如惡魔,手腕一轉,又加重力度,程安雅再度慘叫,唇咬得更重了,一陣陣鮮血湧出,順著她的唇角滑下來,纖瘦的身子在劇烈的疼痛中,顫抖……程安雅疼得昏眩,她幾乎都要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落在路易斯手上,不僅心理要受折磨,身體也要受折磨,想到她變態的性、、虐待,程安雅恐慌加劇。這似乎是前奏。更大的苦楚在後面,該怎麼辦?誰來幫幫她,一向貫徹自救的程安雅祈求上蒼能救她,如果有神明的話,她寧願雷神打了雷劈死路易斯。人在極端痛苦絕望下,自救無門,只能相信連自己都從未信奉的神明,起碼,這是一種精神寄託,美好的願望,能讓自己有勇氣去面對接下的苦痛,勇敢承擔。活下去。程安雅疼得很難受,想哭,想喊,想大叫來發洩她的劇痛,最終卻只能在慘叫之後,再一次蹂躪自己的唇,品嚐著自己的鮮血味道。我不哭……不能哭……&ldo;真夠倔強的啊!&rdo;路易斯笑著,五指收攏,扣著她的脖子,&ldo;你覺得如今你還有什麼資格讓我閉嘴?看見那的攝像頭沒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