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1/4 頁)
我微笑著:“那孩子真喜歡你,給你留紀念。”
誠在我懷裡象個孩子似的:“你走我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嗎?”
“現在知道了,吳總是啞巴吃黃連。”
“我啞巴吃黃連的事多了。”
“還有什麼,可憐的吳總。”
誠用唇蹭我的臉,一邊說:“你走那天,我上午開例會時,就覺得不對勁,開完例會就打電話,家裡電話無人接聽,你手機關機。我就覺得心跳加速,渾身冰涼。我和劉助說我要回家,小沫可能出事了。劉助說誠哥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開車送我回家中午竟然堵車,在車上我還一遍遍打電話,還是沒人接,在門外我就喊你的名字,拿出鑰匙手都抖了,一進屋看到屋裡就是被收拾過了,和你那次半年要搬走一樣,我先進臥室,你不在,又去廚房、衛生間、涼臺、書房和另一間臥室找你,然後我就坐到客廳沙發上發呆,劉助給我倒杯水,進臥室發現你放在床頭櫃的信封和戒指,他拿出來說誠哥,你看看這裡有封信。我拿出信,看到第一句話就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完了我把信一扔,小沫走了,她去美國了。怎麼會這樣?我們下週就要舉行婚禮了啊。劉助看著我說誠哥,你彆著急。我先找機場的哥們查查。我說我沒著急,你信嗎?她走了?不應該啊。我喝口水,放水杯杯子沒放穩,摔到地上,玻璃杯碎了,我好像反應過來,站起來就走,‘去機場,我們現在去機場’劉助說好好,我陪你去,他又開車奔機場,到機場透過朋友查上午去美國的航班出境名單有沒有你。”
朋友答應查的時候我來回在他的辦公室走,那時候我意識到你是真的走了,那信不是和我開玩笑,是真的,訂婚戒指你都留下了。我對那哥們說別查了,我回去了。他說已經查到了,是有個叫陳沫的…。我說你不用說了,然後我和劉助一句話都不說轉身就走。我讓劉助送我回家,回我們那個公寓。”
誠突然停住了,他猛的抬起頭,凝視著我:“小沫,你知道嗎?我回那個公寓,就讓劉助走,他說要陪我坐會,就是不走。我也懶得管他,他去買了一些食品,讓我吃,我們都沒吃午飯,我只是覺得口渴的厲害,不停的喝水,後來我就找出幾瓶白酒紅酒直接灌,喝第一瓶紅酒的時候,劉助不吱聲,第二瓶白酒剛開,他就搶下來說誠哥,你別這樣。我去搶酒瓶,他不鬆手,我讓他滾開,去開另一瓶白酒,他說你喝了這瓶別再喝了,拿著那些剩下的酒進廚房,把那些酒瓶全部啟開倒進下水道,我去看一眼對他說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呆會。他說我走,你答應我別意氣用事,你還有伯父伯母。我就哈哈大笑,你以為我會為個女人自殺?你快走吧,我就想一個人呆會。他看著說我一直尊敬你誠哥,我知道什麼事對你都不是問題。你是條漢子,不是脂粉英雄。他就走了。”
我看著誠,心疼著,想象誠那時的樣子,劉助關鍵時刻的友情和話語,潸然淚下。我離開的那天上午,我是淚人,那個下午,他的心在滴血。
誠看見我哭了:“你怎麼哭了?”我摟住他的脖子還是淚流不止,“對不起,對不起。”
他的唇溫柔的封住我的唇:“你有什麼錯?傻丫頭。”
我哽咽難抬:“誠,別說了好不好?”
“不說了,我不說了。”
誠半天不說話,我在他的臂彎裡還是落淚。
“和你說,沒別的意思。”
“我知道。”
“劉助走了之後我把室內的燈都開啟,開著電視,一滴眼淚也沒有,就是坐在客廳對著電視發呆,後來天慢慢黑了,快到夜裡十點了,才覺得又餓又困 ,去衛生間洗漱,看見你平時用的一條擦手毛巾掛在那裡,突然就哭了,拿著那條毛巾渾身直顫,反應過來,你走了,你真的走了,北京再也沒有你了,我再也看不見你了,連孩子我都一起失去了。回到臥室躺下,看著你的枕頭你的被,咬著牙一直流淚,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十一點多了。”
誠摟緊我的身體:“我起來,簡單收拾一下就去公司了。劉助在辦公室裡等著我,他只是給我遞過一杯咖啡就走了。過一會餐廳就送來粥和清淡的小菜,秘書說是劉助讓她早就安排的。我狼吞虎嚥的吃飽了,就開始工作。”
我靜靜的聽著,心裡還是萬分難過。
“快下班的時候,劉向進我的辦公室,說新開了個很有特色的中餐廳,一定要和我去嚐嚐。我就去了,吃的是什麼菜系我都沒注意。吃完飯他問我去那裡,我說去夜總會。他二話不說就陪我去一家以小姐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