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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所有。當我發現自己不是老公的最愛,我開始出於本能地抵抗頻繁的性生活。
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因性而愛。一個女人沒有愛,自然不會表現出對性的強烈慾望和需求。每次做愛的時候,我的第一個生理性反應就是劇烈的頭痛。在新婚的鴛床上,任憑聖物在持續不斷的抽動中,發出一聲聲肌膚互相猛烈撞擊的拍拍巨響。激烈震盪中,疼痛的我一隻手抱緊了自己的頭,一隻手抓捏著裸露的豐乳,拼命地頂住落枕,以此減輕自己的疼痛。
頭痛,不好。我說。
妞,騙老公。老公說。
妞的頭裡頭外疼痛。我說。
我沒有抽你的頭。老公說。
這種心因性頭痛一直持續了很多年,伴隨著張口的性疼痛雙重煎熬著我。老公是祖上三代單傳獨子,婚後,婆母殷切地期待著抱孫子。仰首長望中,我在床上和老公整整鬥爭了三年,到了第四年,老公也老大不小了,我也痛的累了,於是便開始了做接納新生命到來的準備。
在情感世界裡,我沒有依託;在婚姻裡,我找不到依靠。我的心在婚姻裡最終飄零凋落,我看不到自己的明天,我不知道自己的將來。我的忍耐是我的必須,我的疼痛是我的命定。在婚姻裡,我始終牢記的是父親在我出嫁那天,牽著我的手老淚縱橫地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妞,到了新家,婆母為大,她就是再有錯,妞都要忍耐住。父親說。
因為父親的這句話,我在婚姻裡足足忍耐了十多年。我一直希望做個老公的好女人,傳統觀念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古訓,對我絕非過去時。縱然今生老公不愛我,我也不希望被婚姻的伊甸園驅逐。
(五十三)
我始終堅持結束一個再繼續另外一個,婚姻落水後,我在網路上遇到了斌斌。我不否認,斌斌的那聲魄入魂靈的“姐姐”的呼喊聲,最終起到了震躡我靈魂的初醒作用。
在《世紀大酒店》048客房那間瀰漫著氤氳之氣的奶味芬芳裡,在圓形攝像鏡頭的監控下,在潛意識裡接受斌斌的那個瞬間,我也同時接受了斌斌所有源於心性的善與惡。
我對斌斌真正的好感始於海,斌斌的海讓我看到了那個甲板上的男人清晰的面影,使我看到了一個深埋在廣闊海域裡的愛的世界。
當斌斌帶著奶味的芳菲將那枚鑽戒輕推慢送到我那纖細的無名指上,我便有了一種無言的感動。我的感動來自於一種人格的被關切,一種人性的被珍視,和一種人倫的被疼愛。
我不能肯定斌斌對我所持有的愛的真切濃度,在斌斌所施與的特種溫情中,我唯一能夠感覺到的是一個男人毫無遮擋的真情付與。在沒有任何掩蔽的斌斌的男人心事裡,我於來來往往中,冷靜而專注地在斌斌靈魂的截面上走來走去,感受著斌斌同樣疼痛的心性。
遠離南沙那個灘塗的背景後,斌斌很快便投身到了期貨市場,並在期貨交易市場上連續拼搏了許多年,在不斷積累的資金中,斌斌有了他豐厚的物質底蘊,逐漸建立起了屬於自己的物質大廈。在期貨交易的初期,斌斌曾經面臨過心性的恐懼和人性貪婪的雙重考驗,遭受到一個半小時內損失七萬元的慘痛代價。在心態的逐漸調整和時機的雙向把握中,斌斌漸漸發現,在交易的過程中,市場一當和自己的倉位方向相反就要立即止損,不能被自己的一相情願所左右,交易的過程實質上就是人性在市場上經歷靈魂煉獄的過程。要想成功,心理素質往往起著關鍵性的作用,期貨市場殺人不眨眼,要生存就要尋求突變,要成功就要達到非同常人的標準。
斌斌在期貨交易中找到了自己,在交易中慘遭的失敗,相繼在經驗中找回,然而,在忙於交易中丟失的女友柔婷,卻永遠深埋在心性的疼痛裡,無法覓回。
和柔婷分手的那天是個雨天,天空中飄落著男人胯下陰毛似的淫雨,彎彎曲曲,凋凋零零。在武漢那條老街的街面上,有稀稀落落的人影在傘下晃動,屋簷的拐角處,柔婷舉步為艱,進退兩難。
在收起的花雨傘潮溼的凌亂裡,斌斌和柔婷相對無言,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馬,有時竟然抵不上柔婷和一個女人在短短三年間建立起來的情感。柔婷的背叛來自於柔婷心性的根本,當斌斌在南沙堅守礁堡那個灘塗的背景時,那些寂寞的日子便成為柔婷無法排解的孤獨,在情感和肌膚處於同期空巢的震盪搖擺中,柔婷無助地把自己的心靠近了一個女人。女人和柔婷同齡,在同一所學校的同一個年級裡教書,柔婷教語文,女人教數學。
斌斌在南沙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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