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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賺取,即使真的有,也沒有什麼物種可以給。
這兩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竟然真的在想那個長得很像小意的男生,我有些後悔,沒有讓代代在大連幫著打聽一下小意的訊息。其實我應該讓代代幫著打聽一下,大連才多大的地方,何況我們又是同一所高中畢業的學生。
小意,小意,你現在好嗎?北方的城市是不是真的很冷,比北京冷嗎?北京的冬天是乾澀的冷,像是能抽乾人體裡面的水分,我搓著自己的雙手,空氣中有我撥出去的熱氣,凝結成白色的形狀,轉瞬不見。我又開始想到我八歲那年,小意七歲,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大家在學校草場上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小意從後面抱住我的腰不放,我氣惱地回頭,看見小意笑得陽光燦爛的臉上有勝利者的驕傲。就是那一瞬間,十幾年之後我開始為那一瞬間心悸,十幾歲之後才知道那一種心悸原來就是喜歡,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喜歡,沒有任何雜質和想法的喜歡,就像是純淨水一樣的喜歡,透明、清澈。
我嘆息,如果當初我和小意就在一個小學,如果上了初中之後小意沒有轉學,如果我記住了那次運動會小意給我的他家的電話號碼,如果高中我和小意錯身的時候我勇敢地問一下小意:小意,你還記得我嗎?你記不記得你七歲的時候抱住過我?如果我長得讓自己再有信心一些,那麼這個故事的情節會不會改變呢?會嗎?
中午阿瑟打電話讓我去他租的房子,也沒有說有什麼事情。我下樓的時候遇見了小諾,小諾還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看來大雄在小諾心目中的形象是靠近永恆的位置。小諾看見我也是沒有精神地點頭:十八,大冷天的,你去哪兒啊?
我笑:哎,死丫頭,怎麼了,沒有吃飽飯還是刻意減肥啊?
小諾歪著腦袋看著我:你知道我是為啥吃不下飯的,還問?真是沒有良心。
我拍拍小諾的肩膀,嘆口氣:哎,想開點兒,別一棵樹吊死了,學學我啊?
小諾白了我一眼:學你什麼啊,好幾棵樹都吊不死你,還是沒有一棵樹願意讓你吊死啊?
我“撲哧”一笑:哎,你這不挺幽默的嗎?
照目前的情況看,小諾說對了,還真是沒有哪一棵樹願意讓我吊死。
到了阿瑟的房子,好些人都在,我竟然看見平K了,這傢伙平時沒怎麼露面來著。平K看見我,也是不大好意思地笑,自從上次我喝酒把他喝趴下了之後,他見到我就好像有投鼠忌器的感覺似的。真是,我又不想要他的命。
佐佐木和小麥、小淫,陸風還有肖揚、大雄都在,房間裡面顯得亂哄哄的。阿瑟看見我笑:哎,十八,昨兒小麥說你想讓我們一起給你送賀卡來著,是不是?
我臉一紅:哎,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哪兒有那麼厚臉皮?
小麥順手扔給我一沓東西:十八,給,我可是轉達了來著。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沓聖誕卡,有點兒吃驚:哎,我也就是隨口說說,你們,你們真的當真了?
小淫嗤笑:得了,好容易十八有那麼點兒願望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再說了,就算別人不心疼你,我們兄弟也不能坐視不管啊,哪兒能讓你丟面子,是不是,肖揚?
小淫說完朝肖揚吐了一口煙,肖揚皺著眉用手呼扇著煙,不高興地給了小淫一拳。我開啟手裡的聖誕卡,發現聖誕卡都是新的,還沒有寫字呢。小麥也看見了,朝阿瑟嚷:阿瑟,阿瑟,怎麼給十八的聖誕卡里面都沒有寫字啊,沒有寫祝賀的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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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的似曾相識(5)
阿瑟回過頭:是嗎?我看看,是不是剛才光知道湊數忘了寫字了。十八拿來,我們給你寫上字……
我眼睛一轉:不用寫了,不用寫了,我正好拿回去寫好送給別人。
佐佐木失望地看著我:哎,十八,十八,我字寫得很好來著,怎麼也要讓我露一手啊。
我扭頭就跑,正好別人給我寫賀卡,我也好拿這些給別人回,不用買了,嘿嘿,我才不會做賠本的買賣呢!我正想著的時候,“砰”的一聲撞到一個人身上,我氣急敗壞地抬頭,看見是小淫,小淫怔了怔,看著我笑:十八,你還說你臉皮不厚?啊,剛才還說自己隨口說說而已,現在倒好,別人想從你手裡往外奪都奪不下來,這臉皮還不夠厚的嗎……
我開始拿著手裡的卡片追著小淫打,回身的時候,小淫已經拽過肖揚推在我面前,我手裡厚厚的卡片正好打在肖揚的肩膀上。我嚇了一跳,肖揚淡淡地笑了一下:十八,小淫說你力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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