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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了,我的人生怎麼這麼鬱悶啊,好容易喜歡上小淫,人家還有女朋友了。就喜歡看個言情小說,還耽誤了功課,看來成本會計是肯定沒法過了,我算命的結果是我過了,所以就當做過了吧。
嘟嘟說到小淫的時候,我無意中想起了小淫拿手背擦嘴唇的動作,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到怪怪的,是不是因為小淫吐了我口水的原因呢?
蘇小月往床上一坐,惡意地看著嘟嘟:這就叫做自作孽自償還,知道嗎?言情小說是不會給你畢業證書的,知道了沒有?
晚上,我、一飛、蘇小月、嘟嘟四個人拿著飲料當酒喝,開著玩笑,誰也不想睡覺,一是考完試放鬆了,所以精神亢奮,二是明天她們三個人都要回家了,三是下學期我們很可能就不在一個宿舍了。女生之間的友誼雖然很囉唆但是畢竟大家相處一場,在沒有共同利益競爭的前提下,朋友這個詞語永遠是地久天長,而且是海枯石爛的地久天長。
吃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鐘,然後嘟嘟說要打牌,於是又打牌打到熄燈,熄燈之後還是有意猶未盡的感覺,於是我們四個人抬著宿舍的小桌子,跑到三樓宿舍的水房,靠著有暖氣的地方,接著打牌。
蘇小月笑:哎,你們說世界上還有比我們還能折騰的人嗎?為了過牌癮,竟然深更半夜跑到水房打牌,幸好還有水房,不然就要到廁所打牌了。
一飛也笑:希望半夜起夜的女生不要把咱們四個人當成女鬼了,害人家不敢上廁所。
一飛說得也有道理,因為水房和廁所本來就是一牆之隔。
一直打到凌晨三點半的時候,一樓值班的阿姨跑了上來,奇怪地看著:你們不睡覺幹嗎呢?嗯?哪個系的,太不像話了,快回去睡覺。
一飛笑著跟值班阿姨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們考完試了,睡不著,所以才打牌,這就回去。
然後四個人抬著小桌子嘻嘻哈哈地又跑回了宿舍,蘇小月在睡覺前問了我一個問題:十八,你有沒有想過將來會嫁給什麼樣子的男人?
我覺得這個問題對我來說是比吃飯還要遙遠的事情,我實在沒有辦法想,如果可能,我想嫁給小意,那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最初的心動和喜歡,可是現在我連小意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就更談不上別的了。
我十八歲以前還曾經對自己的轉變抱著一個很大的期望,因為我們的老祖宗為了鼓勵女人曾經說過一句話,說是:女大十八變。可是過了十八歲之後我徹底對自己長的樣子絕望了,我等了十八年,最後把自己等得絕望了,因此更印證了另外一句話的真理,說是:希望越大,那麼失望越大。真是沒有想到,女大十八變這個真理不靈的時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倒是超靈,我不得不感慨肯定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很缺德的事情,所以這輩子老天懲罰我,懲罰一個女人最殘酷的方式莫過於把她變得不男不女了。當初司馬遷說:哀莫大於心死,恥莫大於宮刑。我估計我的現狀不比司馬大爺強多少了,想當年我曾經發誓,只要過了十八歲我有了很大的接近美麗的變化,我肯定滿世界地去找小意,去告訴他我喜歡他,可惜,十八歲之後,我的這個願望夭折了。
所以最後我回答了蘇小月的問題:這個問題回答起來比較困難,你最好問問什麼樣子的男人願意娶我,可能這樣要更實際一些。
。。
為誰辛苦為誰忙(1)
直到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時候我才記起來,我竟然忘了問問易名到底怎麼樣了,和別人打架肯定不可能不受傷的。
一飛和蘇小月都是上午九點左右的火車,我起床的時候,一飛已經走了,老人常說趕車一定要趕早,只能讓人等車不能讓車等人,所以一飛和蘇小月已經飛奔火車站了,估計還有什麼理由就是歸心似箭了。我拍了自己睡眠不足的腦袋,看著已經走了的四個人把床鋪捲起來,床墊子上還蓋著報紙,房間裡面亂七八糟的,連帶著我的心情都有些鬱悶。
嘟嘟是下午一點的火車,這個時候的嘟嘟正在整理借來的言情小說,嘟嘟辦的是書卡,所以可以隨便借書,我搖頭:哎,你都說你成本會計不保了,你怎麼還這麼死性不改啊?
嘟嘟憤憤地回頭看著我:別說了,就算是上吊自殺,你總得讓我有次垂死掙扎的機會吧,我已經決定從下學期開始洗心革面了,這個寒假,就讓我最後墮落一次吧!上帝啊,可憐可憐我,我就最後墮落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嗤笑:你這叫做自我矇蔽,知道嗎?就跟小偷偷了別人的錢之後虔誠地說,上帝啊,讓我最後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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