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數學我一直就很鬱悶。
阿瑟把籃球扔給我,有點兒遲疑:沒問題是沒有問題,別看那小子平時沒有個正形兒,但是很仗義,幫你是肯定的,但是我就是怕肖揚會多想。之前肖揚就一直說你跟小淫老是往一起湊,我也跟肖揚說那純是偶然,但是肖揚好像一直覺得你跟小淫怎麼著似的,對了,這會兒也沒有外人,你乾脆對我說實話得了,你對小淫還有什麼別的想法不成?可是我瞅著你一直很討厭他來著。
我嗤笑:笑話,他?我會對他有想法?太陽從西邊出來吧。
阿瑟嘿嘿笑:看看,你和小淫的反應都是一樣,我之前也問過小淫是不是對你有什麼想法,小淫竟然也這麼說。肖揚啊,是當局者迷,想得太多了。
十二月中旬之後的北京基本是蕭瑟的冬天,沒有雪花,只有乾巴的寒冷和風沙,人也會變得逐漸的惰性,像是冬眠了一樣的反應遲鈍,我回到宿舍的時候,都還沒有人願意起床,嘟嘟捂著被子像是一隻年老的兔子,蘇小月眨巴著眼睛發呆,醒了也不起床,看見我回來還很不服氣地瞪了我一眼。
距離一月份的考試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準備加緊補課,我很想拿到一等獎學金,這個想法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雖然一等獎學金也沒有多少錢,但是我相信積少成多的概念,加上幾個月的家教,還有寒假時候朱檀讓我幫著她寫教科書的稿費,寒假還要給小學生補習一個假期,費用也不會很少了,應該可以對付一陣子了。
吃過早飯,我收拾了課本,有英語還有企業管理和數學,準備去綜合樓上自習。我提醒自己中午時候記得修理一下被扎破輪胎的腳踏車,不然晚上沒有辦法上家教了。
快到綜合樓的時候,看見阿瑟和平K,後面還跟著陸風,阿瑟看見我就笑:正好,十八,你等會兒。
平K和陸風朝我點頭,然後先走了,我糊塗地看著阿瑟:什麼事兒啊?
阿瑟拿手指彈了我腦袋一下:哎,難怪你數學學不好,這麼健忘,早上你不是說讓我跟小淫說讓他幫著你補習嗎?你等一會兒,小淫昨晚在我那兒程式設計來著,剛才我還看見他就在我後面來著,直接說了就得了,省得還要來回找你,再說你時間也不固定。
我點點頭,和阿瑟站在綜合樓門口等著,等了五六分鐘也不見小淫過來,阿瑟皺著眉頭看了看手錶:這個臭小子,快要上課了,還不來?我明明看見他在我後面來著。
阿瑟開始不耐煩地往回走,我往自己有點兒冷的手上哈了口熱氣,抱著一堆書,跟在阿瑟後面。穿過學校憩息園的時候,阿瑟站住了,開始不正經地看著我:哎,十八,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明顯的少兒不宜。
我為數學發愁了(2)
我竟然像個白痴似的左右環顧:什麼少兒不宜,哪兒呢?哪兒呢?
阿瑟嘿嘿笑,扳過我的肩膀把我扭向一個方向,然後我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幅畫面:小淫用他的大衣包著一個女孩,兩個人在親熱地說著話兒,小淫似乎還在笑。儘管小淫面對著我和阿瑟,但是因為有松樹的遮擋,而且人家正沉浸其中,所以根本就沒有看見我和阿瑟。
我迅速掙脫阿瑟:那個,那個,我先上樓自習了,你先跟他說,說完再找我好了。
然後我不等阿瑟說話,就像兔子似的噌的一下往綜合樓跑,我聽見阿瑟在身後哈哈大笑,這幫傢伙,真是,真是沒有辦法說,真是要命,光天化日的。跑出老遠,我聽見阿瑟喊小淫的聲音:小淫,快上課了,你小子還磨嘰什麼啊?
一直跑到自習教室我的心還在突突地跳著,我在想要不還是求肖揚幫我講微積分?至少肖揚這人還算正派,可是,要是肖揚真的跟我說另外的話怎麼辦,我對肖揚真的是沒有什麼感覺,老是想躲著來著。嘟嘟的微積分早就就著大食堂的飯忘了個乾淨,蘇小月據說微積分還被掛過,一飛的數學也不咋樣,小蒼、盈子人家是英語專業,根本就不學微積分,這事兒整的。要不還是找小麥好了,能考個七十來分就成,就這一門七十分會不會影響綜合排序呢?我有點兒抓耳撓腮了。
一上午,我沒有看微積分,就是背了企業管理和英語的一些東西,我看著微積分的東西都打憷,教科書都是新的,怎麼混的?直到中午我才抱著書本準備回去,在綜合樓大門口看見阿瑟和小淫,我奇怪地看著阿瑟:你們在這兒幹什麼?
阿瑟嗤笑:看看,就這腦子,你怎麼考上大學的,等你啊,難道等天上掉餡餅嗎?你早晨幹嗎跑那麼快,啊?都不跟我說在哪個房間上自習,我找都找不到,估計你得吃飯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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