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肖揚剛想說什麼,我聽見咖啡廳外面的窗戶位置有人伸手敲了幾下玻璃,我和肖揚同時扭頭,看見了大雄、佐佐木還有小淫,佐佐木朝我笑,沒個正形兒的樣子,小淫抄著手。過了一會兒,三個人推門進來了,嘻嘻哈哈地湊到我和肖揚的桌子上,佐佐木開始朝我抱怨:十八,你幫我們評個理,我們幫著小淫趕個程式,忙活到現在都沒有飯吃,這小子接了活兒,自己不知道抓緊,到人家逼著他交的時候,光是知道把兄弟往死裡趕,真是不仁道。
小淫朝我笑,我沒答理他,抬眼的時候看見肖揚懊惱的神情,我朝大雄和佐佐木點了一下頭,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起身朝肖揚點頭:我真的有事兒,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有點亂套的感情(2)
我轉過桌子的時候,肖揚好像有點兒著急地朝我喊:十八……
我裝作沒有聽見,快速開門朝外走,我聽見佐佐木不知道問誰:十八,怎麼了?怎麼看見我們好像很不高興似的,是不是誰得罪她了……
出了咖啡廳我噓了一口氣,差點兒出了一身冷汗,我真是害怕肖揚說出什麼之後我沒有辦法收場,感情這東西真是難為人啊。
回到宿舍,只有盈子一個人在睡覺,其餘的人估計不是上課就是有事兒了,我隨手拿起床頭的英語書,想看看順便背背單詞。距離晚上的家教還有一段時間,翻開英語書的時候,我和易名合影的照片掉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在照片掉出來的一瞬間我想到了小意溫和的笑容和明淨的眼神,易名的臉龐在我的腦海裡面開始變得模糊了,儘管我們上午上課的時候易名還和我打過招呼。小意,小意,現在還好嗎?在另外一個城市裡面做些什麼呢?
我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和易名的合影放到了一本自己平時很少翻看的書中,之前經常聽人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衣服永遠都是新的好,不僅漂亮養眼,而且色彩也好,可是人,似乎永遠都是故人好,即使已經不好了還是有一種似乎很好的念想佔據著自己的腦海。要說強迫症這個毛病,絕對是人人都有,每個人都在強迫自己想很多美好的事情,儘管很多事情已經不美好了,甚至已經不能美好了。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如果還能回到之前那個青澀的年代,即使小意還是不能認出我,我也要鼓勵自己主動告訴小意,也許潛意識中我根本就是知道真的無法回去了才敢這麼想,如果真的能回去,可能還是要錯身,沒有解釋沒有主動沒有勇敢,唯一敢做的事情還是看個背影而已。
盈子偏著頭看著我:十八,你在想什麼?最近我發現你好像老多心事兒似的。
我胡亂地翻著英語書:可能是吧,不然為什麼老人總是說女大不中留呢?
盈子搖頭:可是十八,我怎麼覺著你好像沒來由似的,就是一陣一陣的。
我笑:所以說這就是人類進化的敗筆了,進化得不利索肯定想什麼都是一陣一陣的。對了,嘟嘟和蘇小月呢?她們不是沒有課嗎?
盈子翻了個身:她們?學校不是有個健美操的班嗎?嘟嘟去減肥了,蘇小月去塑臀了。
我也哼:蘇小月純屬瞎起鬨,外國黑妞的翹臀誰都能長嗎?亞洲人的屁股本身就是往下耷拉著的,再怎麼塑吧,如果人家的臀部能擱下一杯水,蘇小月就算練個一兩年,充其量能擱下一把鍋鏟子就不錯了,嘟嘟去減肥倒是還有點兒勝算。
盈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十八,你說要是告訴蘇小月你說她練一大頓之後就能擱下個鍋鏟子,她還不跟你玩命?
我無所謂地笑:跟我玩命?估計她玩不起,真不是吹的,放倒個把蘇小月我還真不是蓋的。
晚上是小學生的家教,我擺出一副比較平淡的語氣告訴小學生的媽媽寒假我因為要幫著學校老師做一些資料整理,所以就不能回家了,小學生的媽媽有點兒激動,一個勁兒對著我說謝謝,並且承諾之後的家教每小時給我漲五元錢。頓時我的心裡也變得跟透心涼似的爽快,但是我沒有表現出來,古書上不是說文人要淡泊名利嗎?所以錢這個東西還是在自己的心裡偷著樂一下就行,不用飛舞著眉毛。
明面的話是這麼說,如果用一種不虛偽的說法,我很想說的話就是:出家人不愛財,但是越多越好。
其實這話才是真理,而且是硬道理,連解釋的必要都沒有。真是沒有想到,跳出紅塵之外的方外之人卻道出了芸芸紅塵俗世中生存的根本,祖宗的道兒,高啊。
比較頭疼的事情是小學生問了我一道應用題,就是每個人都做過的那種題,一個蓄水池,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