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奶|(二更)(第1/1 頁)
蕭紅有一篇小說《馬伯樂》,裡面的馬伯樂每天都要吃帶著蔥花的蛋炒飯,曾經有人說這其實代表了一種他的潛在性心理,只有用這種角度去理解,才能夠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執著的一天要吃五頓帶蔥花的蛋炒飯。
褚楚先前看到這的時候,曾發誓以後再也不吃帶蔥花的蛋炒飯,如今她的“非必要再也不吃”的列表裡又添了一項,就是槐花蒸。
那天之後,她只要看到槐花蒸,或是聞到類似的清香,都能夠想到那天,庾佑之是怎麼把她當作翻拌的槐花操了個透底。
空間有限的廚房裡,槐花蒸燜熟的誘人香氣和男女交歡的氣味混在一起,尤其蒸鍋開蓋之後大片的煙氣溢位來,她幾乎未著寸縷,被那樣潮熱的氣遠遠一烘,整個人就抑制不住地沉淪,失掉拒絕庾佑之胡來的底線。
這其實還並不足以讓她拉黑槐花蒸,真正原因是眼前的變態在美名其曰喂她吃的過程裡,自己也淺淺吃了幾口。
槐花蒸入口變軟帶著些微的黏,本來是很好的進食享受,庾佑之卻在還未將槐花蒸嚼盡的時候就來吃她的胸。
帶著熱度的舌舔過乳尖,洶湧的情慾趁虛而入,連帶著他口中的槐花蒸也時不時擦附過敏感的乳暈,刺激得褚楚全身都在輕微地發抖。
這時候庾佑之倒是記得吃了,完完整整地把一對乳都舔盡,重點就是殷紅腫脹的乳尖。他還記得那會兒偶然嚐到的奶味兒,極有探究精神地要弄清楚那味道的來歷。
褚楚何嘗不清楚,不過就是乳貼悶著奶頭,時間久了自動分泌出的東西罷了。
她哭著解釋,庾佑之不信,執著舔咬女孩子豐滿白軟的胸口,直到奶頭浸透了男人的唾液,分泌出體液,讓他再嚐到奶味兒才堪堪罷休。
那時候庾佑之忍不住問她:“有沒有什麼不用懷孕就能產奶的東西?”
褚楚嗓子都喊啞了,紅著眼圈怔怔看他:“要那東西幹嘛……?”
庾佑之目光晦暗:“這味道我很喜歡,想喝你的奶。”他許是想到了她漲奶的樣子,動作無意識狠厲了幾分,看著她低聲開口:“貓懷孕漲奶會特別黏人,你如果那樣……會不會也很黏我?”
他像是解釋,又像是請求地說:“畢竟你也是我的小貓。”
褚楚忘記自己當時說了什麼,但總歸是些勾引他的騷話。
那一天庾佑之至少和她做了叄次,次數劃分以他射精為界,並不是褚楚身體的高潮。
廚房只待了一會兒,庾佑之無法接受把精液的味道與食物摻和,挾著她邊幹邊往電梯走。
別墅內的家用電梯並不像辦公樓的電梯帶有極大容納性的寬敞,她被庾佑之按在電梯壁面,撞她的聲音讓電梯都在發出響動。
即便知道在家,她還是緊張得本能瑟縮,隨後就被庾佑之抱到了床上幹得四肢癱軟。
褚楚在自己的日記本第一頁寫上必要記住的叄件事:
禁和男朋友回家還想論文的事情;
禁隨便被勾搭兩下就把理智拋到腦後;
禁主動勾搭。
庾佑之後來看到還嘲笑她,說她這段話就是鐵嘴豆腐腳,只有說的本事。
褚楚氣得直跳腳,但因事實如此,竟也無法辯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