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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是我唯一重要的事|(二更)(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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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色團隊聚餐的地點,他硬是把公務提前完成,剛一個周就訂機票,先周榆他們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只是想盡快看見她,在這樣具有特殊意義的日子。

他總是貪心的,一週未見,瞧見心愛的女孩子站在自己面前,他反而不滿足起來。他即將到來的叄十一歲彷彿要被他活成二十一歲,那時身體的勾纏還被認為與靈魂連在一起,於是他想離她更近。

塞林格寫過一篇短篇小說《The Heart of a Broken Story》,譯成中文名為“破碎故事之心。”

作者需要為Collier週刊寫一個言情故事,故他假設了一個男主角遇到女主角的合邏輯情節,那就是為愛鋌而走險——男主角搶奪了女主角萊斯特小姐的手提包,並因此而入獄。在獄中,為了繼續開展情節,男主角會給女主角寫一封信,這封信最合適的內容會包含這樣一段話:

“……愛你是我唯一重要的事,萊斯特小姐。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許真是如此,萊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麼想嗎?我覺得愛就是想要觸碰又收回手。”

Loving you is the important thing, Miss Lester.…I think love is a touch and yet not a touch.

但塞林格最終指出,他並未能真的寫出這樣一個故事,因為男主角根本不會這樣勇敢。

他總結道,在“男人遇見女人”的故事裡,總是該由男人主動出擊。

屋外客廳裝置聲放得大,即便房間隔音很好也還是能聽到電影角色說話的聲音。

不知道播到了哪裡,外面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鬧鬨,褚楚一時不備,抖了一下,眼裡露出些微的驚詫和空茫,像一隻炸毛的貓。

她剛要說話緩解二人之間無聲卻暗流湧動的氣氛,就見原本逆光盯著她的男人在此時突然大步上前,把她撈起來抵在牆邊,低頭啟唇就吻了上來。

外面一片吵鬧,屋子裡卻安靜得嚇人,猶如催情的闇火。

他似是忍了很久一樣,揉捏她的手勁都有些失控,褚楚嘴唇被他咬住吮吸,呻吟被迫咽回喉嚨,只能發出間斷的唔噥。而這至少還有發洩的餘地,在外頭音訊切換的靜默空檔裡,她連這短促的氣音都不敢發出來,只顫抖著任憑男人把她的慾望盡數勾引出來。

庾佑之的呼吸聲很沉。

褚楚今天穿著交換期間在日本雅虎網站買到的,她格外喜歡的附屬中學的女學生制服。藍色的領結和格子裙,還有深紺的毛衣和白色的小腿襪。屋裡暖氣開得溫暖,她進屋沒一會兒就把褲襪脫掉了,這會反而更加方便。

他沒有角色扮演的愛好,但這種時候她的著裝反覆在心底提示他女孩子作為學生的身份,反倒讓他更加焦灼,悖於道德的恥感讓他甚至有些不敢去碰她的領巾,但慾念和她身上軟糯的香又讓他的慾望旁逸斜出,導向更加不可控的方向。

男人寬大的手在臀下的地方撐著她,拇指恰好抵在腿心內側,這使得因著高羊毛含量而並不柔軟的裙料反覆刮蹭著她的腿心,帶來磨人的癢。內褲被扯掉,他反常地沒脫掉她的毛衣開衫,只自衣襬探進去解開襯衫的扣子,勾掉內衣的肩帶。

女孩子輾轉著推拒似的迎合,讓面前的男人幾乎沒有掩飾自己的掌控欲,大手把腰輕輕一提,她就主動分開腿環住了他勁窄的腰。

黑暗裡,他貼在她頸邊,呼吸沉重。褚楚小聲道:“叔叔,怎麼不繼續了?”

庾佑之抬眼看她,眼神像藍色的高溫火焰,燒得她渾身都如同春日被吹拂遍過高雄街巷的木棉花。他道:“叫我名字。”

“……庾佑之。”褚楚覺得這一年的時間,好像根本未改變什麼,她還是被他只消一眼看過來,腿心就泛起連綿的溼。

她努力夾緊他的腰:“我……我想……”

庾佑之撥開她黏在眉梢的劉海,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也很想。”

他沒再猶豫,按住她把肉棒深深送了進去。褚楚嗚咽了一聲,穴口被填滿的感覺久違而熟悉,甚至有一種難耐的飽腹感。她下意識摸著自己小腹,小聲喚他:“庾佑之……我肚子有點脹。”

庾佑之皺著眉等著她適應,顯然也被穴裡的緊緻箍得難受。他低頭親了親她,聲音低啞地安撫:“乖點,一會兒就不脹了。”

待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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