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舔得你最舒服的那個(第1/2 頁)
顧敬再見到庾佑之的時候,距離他上次半夜給自己打電話已經過了整整一天半。庾佑之在對面的位置坐下,顧敬看了他一眼,差點沒反應過來。
庾佑之這人往日不愛到酒吧放鬆休閒找樂子,連清吧也很少去,今天打電話時候顧敬說自己在酒吧消遣,卻沒想到庾佑之“嗯”了一聲,很乾脆地來了。
他面色平淡,看樣子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照常一身西服,領帶夾也沒取,整個人的氣場和這種放鬆找樂子的地方完全不搭。
餘光裡隔壁卡座的幾個女生頻頻向庾佑之投去眼神,顧敬曖昧笑了一聲,給他倒酒,語氣頗為調侃:“難得啊,今天怎麼願意來了?”
庾佑之看都沒看一口直接幹盡,眼神移向顧敬,沒什麼表情地開口:“你覺得,老子做小叄挖牆腳的成功機率有多大?”
“……?”顧敬臉都扭曲了,半晌,他才道:“庾佑之,這可不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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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遊戲前兩天更新,褚楚看一起玩的很多人都接到了其中某位男朋友的電話,自己卻始終沒有聽到,心裡還有點失落。
組織這次活動的同學後來在群裡提到這次轟趴別墅的老闆居然給他們免了單,說是因為他那天中了刮刮樂心情高興。
褚楚一點兒沒信,心裡清楚多半是庾佑之付掉了賬。
說來古怪,她那天在庾佑之家醒來,他應該是健身之後剛洗完澡,頭髮還帶著溼意。
男人看她的眼神很晦澀,見她醒了,上來就把她翻了個過,溼熱的吻一路從肩頸,脊背再到腿心,他像是要發洩什麼似地給她舔穴,從陰蒂到讓褚楚掙扎難為情的褶皺,任憑她怎麼躲他都沒放過,堪稱強硬地按著她的腰,埋頭在她的腿間。
褚楚被他舔得幾乎要靈魂出竅,卻在快高潮的時候驟然失去了男人作弄她的唇舌。
她著急了,轉過身求他,庾佑之覆上來,聲音挾著莫名的冷意,像是要和誰比較似地問她:“昨天和我做愛舒不舒服?”
褚楚暈暈乎乎直點頭,曲起腿跪趴在床上,露出溼漉漉的小逼示意他。庾佑之無動於衷,繼續貼著她的肩問話:“……我是不是舔得你最舒服的那個?”
褚楚轉過頭,滿臉莫名其妙的表情,庾佑之看在眼裡,神情更加鬱郁。他埋進褚楚頸窩,抬手到床頭拿過套子,褚楚只聽到塑膠包裝袋撕開的聲音,隨即滾燙的性器就自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庾佑之不說話,冷著臉操她。
褚楚想去看他的臉,也被庾佑之按住肩頸導致動彈不得。穴逐漸被操弄得綿軟,她的聲音也是,黏黏糊糊的:“嗯……叔叔,我想看你……”
庾佑之輕輕嗤了一聲,低聲道:“你真的想看到我的臉?還是想看別人?”
褚楚被他撞得往前縮,慢慢埋進枕頭裡。她手往後摩挲到他的,緊緊拉住。
“嗚嗚,我想看你……你讓我看看你,我好久……”
還沒說完,她就被翻了過來,庾佑之伏在她身上低頭看她,手緊緊扣住她的,眼神洶湧。
“你才多大,就和別人談物件?”
褚楚眼神有點茫然,被他頂得又呻吟了一聲。
庾佑之方才的話她沒聽太懂,只大概聽清他說的內容,她努力容納著他的性器,拉住他的手攏在自己胸口:“為什麼不能談?我喜歡你,我想和……”
庾佑之低頭把她剩下的話堵回口中,他掩住嫉恨的眼神,故意在女孩子纖長脖頸下方靠後的位置留了個草莓印子。這個位置只有男女間耳鬢廝磨時才會看到,平時並不為人注意。
他不管自己現在對於褚楚到底是什麼身份,但總要跟對手宣誓他的存在和主權。
再次相遇那天接吻的時候她的幾次分心,昨晚她在屋外同學經過時候的擔驚受怕,此刻在庾佑之的心裡都有了緣由,那就是怕他被她的男友發現。
她也會這麼護著一個男人?是怕他知道他們之間的過去,而引起不必要的嫌隙嗎?是了,他們是這樣的親近,他親吻過她全身上下任何一處地方,也曾經擁有過她的心。
他以為他已經重獲了他的玫瑰,卻沒想到只是一片凋落的枯萎的花瓣,被玫瑰丟棄的,影響其美貌的花瓣。
但即便這樣,他還是愛她,他跟她剖開了自己的核,那連著核的細細長長的脈,已經全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她的心絡果肉,讓他得以共享她的苦悶和歡樂。就算她現在仍然企圖騙他,那又怎麼樣,他狠不下心為了自己的尊嚴離開她,就只能用自己的尊嚴來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