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出了很多汗(第2/3 頁)
敢告訴他-
聖誕節的當天,庾佑之神色無奈靠在門邊,抱著手看褚楚對著鏡子扭來扭去。
“……十五分鐘了,你到底在幹什麼?”
褚楚嘴裡咬著簪子,把頭髮擰起來又轉了一圈:“綰髮呀!我想戴我的新簪子……很好看的。”
她轉過頭向著男人呲了呲牙,露出咬在口中的檀木髮簪。細長一根,看在庾佑之眼裡和飯店的筷子沒什麼兩樣,只是尾端掛了個玉質的圓形墜子,刻著繁雜的圖案。
褚楚繼續咕噥道:“我新學的,有點手生……你再等我兩分鐘……哎,幹嘛啦!”
原來是男人走過來,從她口中抽走了簪子。
庾佑之撥開她的手,攏起那一把長而黑的頭髮。褚楚伸手到腦後還想去摸自己的頭髮,被庾佑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從褚楚耳側的頭髮向後撫過,一點一點捋順發絲收束到手裡,這才低聲斥她:“別動。”
身後男人的氣息把她整個人都罩了進去,即便已經不是一兩次,仍然讓人有心跳加快的衝動。
褚楚抿著唇,看鏡子裡的男人垂著眼,目光放在她的腦後,面上正經得像是在處理工作。那雙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收緊她的頭髮,在腦後盤了幾圈,簪子從一圈頭髮的邊緣插進去,輕巧旋了個彎,從另一邊鑽了出來。行雲流水的動作結束,頭髮就被簪子穩穩地固定住,連碎頭髮也被男人細緻藏進發間。
“好了,”庾佑之鬆開手,撥了撥發簪上的吊墜,道:“轉頭,看看效果是不是你要的那種。”
褚楚根本沒看,轉頭便埋進他懷裡:“我不用看也知道就是我想要的那種,……一定很好看。”
她聲音悶悶響在庾佑之胸前,彷彿與他的心跳共振:“你怎麼會這樣綰頭髮的?”
說話間,庾佑之已經拿過了桌上的耳飾。乾燥溫熱的指尖碾了碾肉感的耳垂,他偏頭看褚楚耳洞的位置,低頭給她戴好。
庾佑之的聲音很低,似乎是隨口的漫不經心,但動作卻很細緻,把那與簪子吊墜同款的小墜子的掛鉤安安穩穩固定在耳面。
“……嗯?”他又撥了撥褚楚的耳墜:“剛跟你學的,褚老師,不厭其煩擺弄了大半天,我這樣的笨蛋學生也學會了。”
他說罷,便退開了點,示意褚楚繼續她出門前的下一項準備工作。
面前的女孩子還沒開始上妝,素淨的一張臉上有護膚品的淡淡香味。庾佑之看著她通紅著臉坐到桌前,後知後覺她估計又想了些什麼別的奇怪東西,挑了挑眉,開始端詳起她的臉。
她的眉要淡一些,不化妝的時候看著有點微薄的睏意,倒更乖巧惹人留意。唇瓣估計是剛才以牙齒咬過,泛著不正常的殷紅。
突然就感覺有點站不住了,庾佑之看了眼時間,走近她開口:“抬頭我看看。”
褚楚恍然抬頭,挽好頭髮的後腦被扶住,男人傾身壓下來,沒什麼徵兆地咬上她的下唇。
褚楚本能不滿地唔噥了一聲,被庾佑之順勢撬開了牙關,她順從張口任他舔吸撩撥,能感受到他的情動,但因為有剋制的意味,反而讓人更想去對他做點什麼。
褚楚迷糊想著,揪住他的袖口:“要不要……”
庾佑之低低喘了一聲,半晌才道:“……不要。”
他抽身站好,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立即轉身出去了,像生怕她做什麼似的。褚楚心還跳得飛快,她恨恨瞪了屋門一眼。
狗男人,親完就走,真不要臉-
演唱會座無虛席,承庾佑之的福,褚楚坐到了最靠近舞臺的前排。許尉臨唱功優秀得一如往昔,直到結束褚楚仍有些意猶未盡,持續的尖叫讓她嗓子都有些乾啞。
歌手退場後,觀眾在會場尾音旋律中陸續離開,褚楚沒那麼著急去擠人流,坐在座位上擺弄自己手裡的粉色應援棒。
她沉浸在方才的舞臺活躍氣氛裡,湊過來求庾佑之給她拍幾張照片。
庾佑之顯然沒什麼經驗,連續拍了幾遍才拍到她想要的效果。
他看著褚楚拿他手機用AirDrop傳照片,會場的聲音喧囂,為了讓褚楚聽到他說的話,他不得不貼近到她耳邊:“這有什麼區別?不都笑得傻乎乎的。”
褚楚因他突然的靠近縮了縮脖子,把空投成功的手機遞迴給他:“喏,手機。”
她起身同庾佑之一起離開,路上拉著他胳膊問他:“我都傳過來了,那……你手機裡我的照片,要刪掉嗎?”
庾佑之瞥了她一眼,看到她被燈光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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