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草莓(第2/3 頁)
女孩子口是心非慣了,腿推拒著他的靠近,小穴卻貪心地湊上來不肯離開,不斷有水吐出來,像退潮後海邊潮軟的沙地,久違的熟悉的暖香。
庾佑之是打算好了今天要讓她舒服得化成水,唇齒的動作沒有任何戲謔調教的意思,他已經心甘情願於做她胯下的馬,甚至捨不得讓鞍韉磨紅她嬌嫩的腿心。
室內歸於安靜,只有窸窣壓抑的喘息和幽咽隨後變得潺潺的汲水聲音。
沉默往往放大身體本身的感觀,褚楚幾乎感受到面板表層是如何分泌出自己興奮的證據。她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吃快一些,儘快結束這磨人的過程,還是吃慢一些,讓眼前不時閃過的白光再能有所延存。
“蛋糕好吃嗎?”庾佑之的聲音喑啞,手緊緊箍住她的腰窩。
褚楚聲音直打顫:“好吃……好吃的。”
笑了一聲,他再度埋進溼熱的花沼。褚楚的腿登時繃直,又洩力似的垂下去。
“我也覺得。”庾佑之低聲道。
褚楚能感覺到陰蒂被反覆碾著,溼而軟的靈巧,是他的舌頭。沒有下身被闢開的痠疼,也沒有穴肉被反覆摩擦的紅腫,她只感受到自己被柔軟的溫存裹住,反覆被眷戀的地方都是她沒有盔殼的新芽,事無鉅細地被照顧到子葉和胚根。
她應該是在結晶。
來自南方只餘最後一片幼葉的峻峭樹幹的一截枝木,被放在富含礦鹽的水中浸潤,再次拿出來瀝乾的時候,從根部到那些比山雀爪子還要尖細的枝椏,都蒙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無規則緻密結晶,好似鑲嵌著無數燦爛如阿佛洛狄忒芬芳體香的鑽石。
她小聲地叫他,叫他叔叔,daddy,叫他的名字,這些指代的名詞通通指向身後這個男人。
他就是讓她得以無休止結晶的薩爾茨堡鹽鹼礦。
口中最後一個草莓也被牙齒碾碎嚥進腹中,淺紅的汁水沾到她的指尖和唇珠,褚楚在蛋糕奶油繁複的甜裡感受到了自腦海翻湧生出的慾望。
她不想再吃蛋糕了,想去親咬身後男人的唇,以虎牙咬破他唇角薄薄的皮層,在他感受到血鏽味道反攻,惡意舔吻回來的時候或被動或主動地嚥下他的津液,從他的唇往下勾勒出男人喉結的曲線,再到他引人覬覦的成熟剋制的身體。
他的剋制是繡羅襦上的金鷓鴣,本身就是要她主動上前的誘餌。
被他吃得汁水漫溢的地方,不該只含著他的舌頭就心滿意足的,而是要一截一截吞入他的雞巴,讓他嚴絲合縫地頂進來,直到抵上內裡無有任何防備的軟肉反覆探弄,待連那樣敏感的地方都把抽絞變成一種習以為常的鈍感的時候,再換另一個姿勢讓她感受玫瑰薔薇下的荊棘,哭著求他以得到愛慾的寬恕。
思維從漫末的地方收束,褚楚偏過頭去看他,卻只看到他純然黑色的頭髮。她開口央求他:“叔叔,我想做愛。”
庾佑之沒回應也沒拒絕,而是等把她舔弄到高潮後才退開起身。
“水都噴到襯衫上了,是不是該給我賠一件?”他站在褚楚身側,抽過紙巾擦掉臉上的水液痕跡:“小壞東西,這才多長時間就堅持不了了。”
褚楚眼圈早已經紅了,拽著他手搖晃暗示。庾佑之好整以暇,彷彿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反應。他看了眼蛋糕:“吃夠了?”
褚楚腿並得緊緊的,也不回答,就直勾勾盯著他看。
庾佑之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幫她撩開汗溼的頭髮,開口道:“今天你過生日,不做。”
褚楚最煩他說不做不行不可以,扭過頭對他怒目而視:“為什麼又說不做,之前就不做,現在也不做,我是妖怪會吸你的精氣嗎難道?”
庾佑之好像是被她的樣子逗樂了,靠在桌角悶悶笑出聲,甚至還有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的趨勢。褚楚更加生氣,挪下桌子就要去打他,冷不防腿一軟,被男人穩穩抱進了懷裡。
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到耳畔:“褚楚,縱慾傷身。”
“一個月就做一次,也能算縱慾?!”
褚楚仰著臉瞪他,眼鏡方才已經滑下來一些,鼻託快要壓到鼻翼。她皺了皺鼻子,就見庾佑之靠過來,伸手自鼻樑處一抬,幫她把眼鏡扶了回去。
平光鏡反射中的世界帶了一層不明顯的柔光,看到的男人目光都是溫和的:“傻子,眼鏡要掉了。”
褚楚突然覺得臉熱,低下頭不再看他。她嘟囔似地埋怨:“總有以後你求著我做的時候。”
庾佑之從沙發拿來小毯子,自她腰下裹住把她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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