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都沒忘記叫床,小穴夾得我以為你醒了(第1/2 頁)
看著洗好澡的女孩子趿著拖鞋,睏倦地打著呵欠,兩步一回頭挪出浴室的時候,庾佑之心下終於微微鬆了口氣。
洗澡不老實已經成為了褚楚的慣例行為,庾佑之想到剛才她故意貼上來時候的觸感,呼吸又是一重。
脫掉溼透的衣服褲子扔到一旁,男人開啟淋浴沖洗身體。
他早硬了,幸好這次褚楚因為晚課和剛才的歡愉已經累得不行,在他胸前蹭了兩下,見他神情巋然不動就老實了下來,也因此並未發現庾佑之下身的狀況。
他不想今天和她做愛,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褚楚以為他是為了發洩情慾,才時隔了快一個月,以過生日的由頭在傍晚來尋她。
她一貫愛在這些事情上多想。
淋浴間的水聲不大,但也足夠掩卻男人在情難自禁時候的低喘。
他靠在牆邊,闔住眼,沒什麼表情地擼動身下興奮挺立著的性器,指尖勾掉龜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任其被嘩嘩而下的水流沖走,腦子裡想的都是上次和褚楚做愛時候的場景。
滂沱淋漓的雨夜,窗外的雨聲,交合處黏膩的水沫聲,她的呻吟哭叫聲,在此刻混合,彷彿再次貫穿於他的耳畔。
這些聲音似乎成了實體,像塞壬的長髮、結霜的綠葡,溫柔甜軟地暈成周圍的白霧,通通經由斜上方淋下的水流過他的身體。水珠從黑髮淌到下頜,再到腰胯與不斷動作著的手掌。
由奢入儉難,從前沒和她做的時候,這樣沒什麼意義的行為至多二十來分鐘也就結束,可現在自瀆好像也只能作為飯後閒茶淡飲的錦上添花,全然無法雪中送炭,讓他儘快從情慾裡抽身出來,重新戴回冷靜得體的社交面具。
庾佑之看著手腕到手肘中間的一處面板,小小的白色月牙似的痕跡,皺眉想了想,記起這是上次從後面壓著她伏在陽臺窗子上的時候,她偏過頭來咬的。
以那顆可愛的尖銳的虎牙。
那時候他剛尋到女孩子穴裡一處新的敏感點,存了心地要欺負她。褚楚掙脫不開,臉上的表情又急又爽,明顯就是舒服得很,回過頭瞪他的眼神,兇狠幾近於無,全然是另類的勾引。
他輕輕扯動她的長髮,逼得她仰頭過來看他的臉。她卻盯著他看,一會兒就禁不住笑出聲來,反手拉過他的胳膊,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自己則夠過來親他。
她這樣實在可愛,沒有誰能在這時候再因為前情說責怪她的話。
玻璃總歸有點涼,他把她抱進懷裡接吻,凌亂拉扯的步子從陽臺再度回到室內,最後她被抵在牆上,腿沒什麼氣力環在他的腰邊,全靠扶在腰上的大手才沒有掉下去。他最喜歡的還是仰頭親吻她,女孩子所有沉迷深陷的表情都完整呈現在他眼前,再無平時那種驕矜志滿的樣子。
庾佑之眼裡明暗閃爍,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問siri現在的時間。放在外頭洗漱臺上的手機隨即報出問題的答案,已經是零點二十分。
庾佑之收了手,直起身沖洗乾淨身體,腰間裹上浴巾邁出了浴室。
褚楚已經睡熟了,呼吸時胸口一起一伏,頭髮散在腦後像盤旋漫開的海藻。她睡姿不老實,不知道怎麼輾轉翻滾的,連肚皮都露在了外面。
庾佑之上前把睡裙給她拉下來蓋住肚子,去另一個房間拿來個盒子放在她枕旁的床頭櫃上,是一條他按照褚楚的資料專門去定製的旗袍。
暗清釉藍綠色的細米紋旗袍,下襬繡一條紅尾黑眼橫公魚,領口到一側盤扣滾了圈淺黃細邊,兼有女人的含蓄與少女的活潑。他在看到樣衣的時候就確定一定很適合她,甚至可以想象她穿上的樣子。
不過顯然得等白天再看她試穿了,庾佑之有點惋惜地想著。他拿掉浴巾上床,腿間仍舊勃起渴望宣洩的性器袒露無疑。垂眼看著身邊女孩子毫無防備的睡顏,男人露出個危險的笑容。
長指勾了勾她的下巴,他低聲開口:
“第二天了……可以做愛了,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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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褚楚發覺自己是一艘船,駛在廣闊的海面上。海浪推卷她漫無目的地行進,起起伏伏,桅杆掛著的白帆乾淨漂亮,這使得她剛才那點兒慌亂和迷茫消失了一點。
隨著船逐漸向前推進,浪變得大了起來,夕陽的餘暉穿過高高揚起的水波,丁達爾效應使得光線與塵粒清晰如一張數碼照片,海水的顏色變成琥珀般的黃綠,又沉入船下歸於黑藍。
她沒有什麼主動爭取的慾望,因為褚楚覺得自己是一艘船,既然無人掌舵,那便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