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第1/3 頁)
新開誠士看了一下手中的牌,再看了一下自己剛才摸到的牌。
‘沒關係,現在出‘發’不會有問題。這是生牌。’
他將牌打了出去,他的對家片桐疾風就輕聲說了一字:“槓。”
然後她將這個“發”取走後,放到了自己那側的三個“發”的邊上。
“我可不想在和牌後起爭執,現在先確認一下。我現在如果嶺上開花,出生牌給槓的你要單獨支付的。”
水原誠一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摸出手機,上網搜尋了一下這方面的麻將規則後,雅虎知識袋(類似我們□□的度娘知道)上有關於這方面的答案。
“的確是有規則說大明槓需要承擔責任支付。”
此條規則所指的是如果a出牌被b槓“大明槓”,然後b嶺上開花的話,那麼a就比附支付罰符。
“但是這種情況非常的罕見吧。”
社幸一在一旁安慰著分數已經見底的新開誠士。
“嗯,確實是很罕見。”
片桐疾風一邊這樣符合著這句話,又突然說了一句讓人非常提心吊膽的轉折句,“但是總有百分之幾的可能性。”
語畢,伸手,道:“自摸。”
她從容不迫的輕輕一笑,將手上的牌一推。
“發財,嶺上開花。”
新開誠士抱著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想法去翻了張新的寶牌。
看到翻出來的那張牌,新開誠士的腦子裡只剩下“完蛋了。”這一句話。
之前定下的請客吃飯的規則是,誰的點數先全部輸掉就算決出請客的一方,而決定去哪裡吃的人,則是在這時擁有最多點數的人。
片桐疾風看也不看就在自己手邊的旅遊手冊一眼,果斷做出了決定。“那麼那麼,我們走吧。”
“去哪裡吃呢?”
就算新開誠士已經做好了信用卡透支結賬的準備了,但是真得按照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片桐疾風對著水原誠一嘀嘀咕咕的說著目的地的方向時,他還是超級緊張的。
廢話!
就連社幸一都覺得自己是上了賊船了。
水原誠一按照片桐疾風的指示,一路從繁華的東京市的市區街道開上了國道。
‘臥槽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都在心裡用上兩個感嘆號的新開導演心中不詳的預感越發濃烈。
事實上沒多久,車上至今被矇在鼓裡的人也都明白了。
臥槽居然是料理亭!
而且還是超級高檔的那種啊。
但是片桐疾風非常順門順路的跑過去,對著裡面一見到她就很開心的說:“學姐!”的女孩子言談兩句,然後四人就進去了。
“這地方居然不要預約嗎?”
“不需要,這個料理亭的繼承人是我在大學裡非常要好的學妹。”
片桐疾風的回答頗讓幾位熟知其病入膏肓的中二病本質的男人有些震驚。
“果然學姐身邊就是不缺人露出這樣愚蠢的震驚表情啊。”
穿著漂亮和服的美少女輕聲細語的說著這樣惡劣的話。
語畢之時,她也停下了腳步,跪在地上,拉開了和門。
“諸位,請進。”
“不需要預約就是這樣的待遇啦。”
片桐疾風拍拍新開導演的肩膀,然後自己率先走了進去。
入座後,沒有多久,飯菜就上來了。
放在碟中的豆腐工工整整、完全沒有用刀修過邊,僅僅是人在邊上認真的盯上好幾個小時蒸出來的。
新開誠士是非常有眼光的導演。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他當然第一眼就辨認出了這豆腐的與眾不同之處。
這人工費……
他不去思考這嚥下喉嚨去的豆腐到底要多少錢,僅僅強迫自己去享受溫柔的包裹著舌尖的美妙滋味。
作為首道菜的豆腐之後,陸續上來了幾個小菜。
片桐疾風不開口,三個男人也礙於女士在場,只能說些大而空泛的事情。
不知道怎麼話題就再次提到了芥川龍之介獎。
“那個獎項超級沒意思的。”
二十五歲就拿到過芥川龍之介獎的片桐疾風,對於這個獎項擁有權威的發言權。
但是她忘記了如今她不過是個只靠一本書就成名的暴發戶。
“只要摸對這個獎的擇選標準,想不拿獎也很難。”
經紀人水原誠一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