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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這個擁有幾百年歷史與風雨,依然屹立不倒的石制城堡,最頂層足足有一半,在可怕的大爆炸中,被炸成了碎片。
瞬間,城堡正前方的天空,再也看不到一絲月色與星光。
那或大或小,或輕或重,或方或長,或圓或扁的青黑色石抉,那些被迫呆在這裡組合城堡一個部分,已經幾百年都沒有挪過窩,沒有放過風的石塊,在TNT炸藥定向爆破的慫恿與鼓舞下,以每秒鐘超過一百五十米的速度,呈斜四十五度角向前拋射。它們在空中呼嘯著,翻滾著,劃出一道道隱含天地致理的優美孤線,狠狠對著那些還在努力向城堡大門爬動的“怒獅”組織軍人,進行了一次沒有任何漏洞,沒有任何生機的無差別覆蓋攻擊。
望著那片天知道有多少噸位的石雨,望著徹底暴露在這種超級攻擊下的二百多名士兵,“怒獅”組織戰地最高指揮官痛苦的閉上了眼晴,他只聽到石頭砸到了堅硬的地扳上,發出的可怕聲響。他只聽到了石頭砸到某種柔軟的東西上,發出的“撲撲”聲響,他只聽到了那些被砸斷了胳膊,大腿,痛得滿地打滾計程車兵,發出的最淒厲哀號。
“果然夠狠!我不管你是誰,我承認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可怕的對手,但是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用幾次這樣的方法!我們從四面八方一起攻上去。有本事你就乾脆把整個城堡都炸掉吧!”
“兄弟們,豎起我們怒獅的戰旗,唱起我們怒獅的戰歌!”戰地指揮官瞪著一雙血紅色的雙眼,喘著粗氣,劈手從一名士兵手裡奪過一挺輕機槍,揚手對著天空狠狠射出整整一梭子彈,他猛的甩掉自己的軍帽,放聲狂吼道:“兄弟們,跟我上!讓這些眼高於頂,從來沒有把我們”怒獅“軍人放在眼裡的精英們看一看,我們在二十年中究竟是靠什麼,能在佛羅伽西亞屹立不倒;我們究竟靠什麼,愈戰愈強;我們究竟靠什麼,能夠陪伴在我們最尊敬最神聖的領袖巴那加的身後,陪伴他一起並肩作戰,追隨他一起創造出我們法爾族人的人間樂土!!!”
聽到巴那加這個名宇,彷彿是被注入了一種奇異的魔力般,每一個人的表情都變了。粗重的喘息聲,瘋狂熾熱而不穩定的殺氣,慢慢從戰地指揮官身後每一個人的身上慢慢揚起。當幾十面彈痕累累的“怒獅”戰旗和畫著巴那加頭像的旗幟,一起在這片融滿了鐵與血的戰場空中迎風飄揚的時候,所有凝望著這些戰旗的眼睛,都亮了。
趴在一個瞭望孔上,觀察敵情的戰俠歌,雙眼瞳孔猛然縮成了最危險的針芒狀,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敵人變了。他面對的敵人,已經不再是一群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計程車兵。而是一群瘋子,一群猛虎,一群為了達到目標,再沒有任何顧忌,甚至連自己生命都不放在眼裡的最瘋狂鐵血戰士!而那個手裡端著一挺輕機槍,扯開了衣襟,任由自己胸膛暴露在寒風中,帶著一種悲壯的霸氣,帶頭走向城堡的叛軍,只要看看他軍裝上的肩章,就可以知道,這個瘋狂的戰士,赫然就是“怒獅”組織,在這裡的最高戰地指揮官!
低沉而雄壯的“聖歌”在佛羅伽西亞上空反覆迴盪,最終形成了一種可以逆轉歷史的洪流;在猶如戰鼓狂鳴,連大地都要為之顫動的沉悶腳步聲中,一隊接著一隊的“怒獅”軍人,排成了最整齊的方陣,從四面八方對著城堡,發起了沒有任何遮攔的人海攻擊。
在這個時候,戰俠歌的心裡,突然第一次湧起了一種無力迴天的感覺。他對這支軍隊的唯一評價,就是死士!勇士!猛士!就是一群真正地……怒獅!
一支足足有四五千名勇士組成的部隊,他們已經足夠在任何區域性戰場上。掀起一片狂風驟雨!面對這樣一支剛極,強極,狂極的部隊,任何戰略,任何戰術都是扯淡,因為對方就是不要命了,就是不想活了,就是要拉著你同歸於盡!
城堡裡幾十支自動步槍,班用輕機槍,重機槍一起掃射,一排排彈幕,在空中劃出暗紅色的流光,成批成批的收割著生命,可是在這個時候,面對幾千名蜂擁而上,再不講任何戰術,純粹要以力破巧的瘋子,這些最純粹的殺人武器,也顯得有些身單力薄起來。
步話機裡傳出克拉拉愛默爾的急呼:“隊長,怎麼辦?”
戰俠歌一邊繼續在城堡的頂樓安裝定向爆破裝置,一邊對著步話機,輕聲道:“發給元首和那幾位官員武器。”
克拉拉愛默爾真的呆了。他沉默了很久,才走到元首面前,把自已的自衛手槍交到了元首手裡。
“我們已經守不住了。”克拉拉愛默爾面對他最尊敬地元首,滿臉苦澀的道:“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