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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麼驚人的爆發力與持久力,又對自己的軍事技術,有何等驚人的自信!
那個憑藉自己雙手力量,生生攀上二十多米城堡的職業軍人,竟然也象戰俠歌一樣迅速翻到一堵牆壁的後面,他也發現了戰俠歌!
兩個還沒有交手,就彼此從對方身上嗅到同類味道的世界最精銳職業軍人,心中都暗暗狂叫:“倒黴!”
隔著兩堵中古世紀就已經豎立在這裡的石牆,兩名世界最精銳的軍人,彼此擎起了手中的自動步槍,幾乎在同時,他們一起關閉了自己身為隊長專有的大功率步話機。當那個僅憑雙手和一把格鬥軍刀就爬上城堡的入侵者,目光落到戰俠歌準備到最後關頭玉石俱焚的TNT炸藥桶時,他雙眼的瞳孔先猛然放大又迅速縮小。如果他看不出來這是一枚透過遙控裝置啟動的定向爆破炸彈,他根本就不配活到這個時候!他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我操,又是一群受到宗教洗腦,隨時自殺的白痴!”
當那位入侵者的目光,掃到那套定向爆破裝置的某個角落時,一隻小小的酒壺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一隻俄羅斯最著名銀匠,手工製作的銀酒壺。大概是因為酒壺的蓋己經扭開了的緣故,它的主人在判斷出有敵人接近的時候,並沒有帶走它,而是任憑它在那裡,散發著縷縷烈酒的甜香。在那隻酒壺上,銀匠雕刻上去一隻擁有兩隻翅膀的猛虎,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在那隻猛虎的旁邊,還有一隻擁有歐式古典風格的徽章,那可是擁有某個皇家貴族血統的證明。僅僅是這樣一隻在粗豪中透著細膩的銀酒壺,加上那位銀匠打在酒壺上自己的印籤,就已輕身價不菲。
那位入侵者眼睛瞪得大大的,過了好半晌,他才不確定的低聲叫道:“獠……牙?!”
發現對面的敵人根本沒有回答,入侵者取出自己的刀鞘,把它貼著地面斜斜丟擲去,就落到距離酒壺不遠的地方。戰俠歌真的太熟悉這種虎牙格鬥軍刀的專用牛皮刀鞘了,但是真正吸引戰俠歌注意的是,在這隻刀鞘上,有四個龍飛鳳舞中,透著絕對張揚與自信的字:保家衛國!
那是戰俠歌在戰場上,蘸著敵人的鮮血,寫在上面的字!
戰俠歌也猛然瞪大了雙眼,他不敢置信的低聲叫道:“南非飛虎?!”
“是的,奧蘭斯利!”南非飛虎奧蘭斯利再次確認道:“獠牙?!”
“是的,戰俠歌!”
說到這裡,戰俠歌和南非飛虎奧蘭斯利一起閉上了嘴巴,這兩個太明白戰場上兇險與詭詐的軍人,都陷入了沉默。過了大約一分鐘後,兩個人擎起手中的自動步槍,把槍管送到對方躲在安全的角落裡,仍然可以清楚看到的位置上。
“叮噹,叮噹……”
有如風鈴隨風舞動般清脆悅耳的金屬撞擊聲從兩邊同時響起,在他們兩個人伸到外邊的自動步槍槍管上,都掛著一串用絲線綁在一起的子彈殼。
身份再次確認無誤。
戰俠歌和奧蘭斯利這兩個在俄羅斯戰場上曾經生死與共的戰鬥夥伴,一起站了起來,大踏步衝向對方。奧蘭斯利伸手重重在戰俠歌的胸膛上捶了幾拳,直捶得戰俠歌滋牙咧嘴,他又雙臂一張,把戰俠歌整個抄進自己的懷裡,來了一個熱情如火的大擁抱。
第七卷 第二十六章 僱傭軍
奧蘭斯利當著戰俠歌的面,從戰術口袋裡取出步話機,命令道:“你們都上來吧!”
兩個身份不同,理念不同,作戰的原因不同,但是同樣優秀的職業軍人,以相同的方式,第二次在戰場上相逢了。
戰俠歌盯著奧蘭斯利,用不無嘲諷的語氣道:“我發現你還是真是恐怖份子的好朋友啊,哪裡有恐怖份子的大規模行動,哪裡就能找到你活躍的身影。說說看吧,這次你是不是又被”怒獅“組織給僱傭了?”
“在你們的眼裡,也許巴那加是一個應用恐怖激進手段和政府軍對抗的敵人,但是在僱傭兵和軍火商人的眼裡,巴那加還算是是一個不錯的合作物件。”
奧蘭斯利道:“我們僱傭軍沒有什麼軍人的榮譽,也不會有對某個國家或者政府的忠誠,說白了,就是一群因為利益而組合在一起,用自己的軍事技術和經驗,在戰場上用命去搏取鈔票的亡命之徒。每一次任務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場不能預知結局的賭博,我們最喜歡的,就是和獨裁者或者公眾眼裡所謂的暴君去合作,尤其是那些正在面對內戰,需要大量僱傭軍隊的獨裁者。這些人一般都非常講義氣,只要我們做的活漂亮,他們付款也非常乾脆,絕不會拖拖拉拉,更不會無故推諉。”
迎著戰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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