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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波娜卡和戰俠歌的感情飛躍式的飈升後,他們之間微妙的變化,又如何能躲得過這些僱傭兵色狼們的雙眼,早在半個月前,絕大部分人就開始以“嫂子”這個名份,來對待波娜卡。
戰俠歌輕挑著眉毛問道:“送飯?”
要知道在戰俠歌的要求下,波娜卡已經整整一個月沒有給戰俠歌送過午餐了。
“是啊,我剛才還看到嫂子拎著那個‘愛心牌’小竹籃,向大哥你工作的地方走過去了呢。當時我還問了她一聲,是她親口告訴我,要給老大你送飯呢。”那個僱傭兵一臉詭異的望著戰俠歌道:“大哥你不會是把嫂子就地解決,讓她沒有力氣自己走回來了吧?辦完事後把嫂子一個人丟在那裡,自己獨自跑回來避雨,嘖嘖嘖……這怎麼看,也不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事情噢!”
戰俠歌迅速往牆上看了一眼,果然那個掛在牆壁上,波娜卡專門用來給戰俠歌送飯用的小竹筐已經不見了。
這沒有道理啊,從家裡到他工作的地方,只有一條戰俠歌走得時間長了,走出來的小路,如果波娜卡真的給他送飯的話,他們兩個人應該在路上相遇才對,或者說波娜卡貪玩,又找到了一條更便捷的小徑?
戰俠歌抬頭看看越來越密集的雨絲,回到家裡抓起一件用茅草和寬大樹葉與及少量防雨油布編織成的蓑衣,在那個僱傭兵一臉詭異的微笑中,返身衝進了一片飛雨的世界裡。
戰俠歌披著自己親手製作的蓑衣,衝上了那道他每次工作必然經過的小山坡,頂著如箭一般飛飈過來的雨點,向前飛奔,就在他踢起無數泥點,匆匆跑過一片灌木,穿過一片樹叢的時候,戰俠歌的身體,突然狠狠的一僵。
戰俠歌疑惑的轉過了頭,他用一個專業狙擊手的眼光,仔細打量著那片在正常人眼裡看來,沒有任何異狀也沒有任何危險的灌木叢和小樹林。當戰俠歌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撥開那片掛著一根線絲的灌木叢時,在那片不可能隱藏敵人,戰俠歌平時也不會投入太多精力觀注的小樹林柔軟的土地上,戰俠歌看到了一個淺淺的,已經盛滿積水的腳印。
是波娜卡?
戰俠歌疑惑的看著這個腳印指的方向,可是這個方向根本不可能走到他工作的地方啊?戰俠歌跨過那片灌木叢,嘗試著沿著那個腳印的方向向前走,在走出五十多步後,在一片同樣柔軟的土地上,戰俠歌又找到了第二枚新鮮的腳印。
戰俠歌就這樣疑惑的走著,漸漸的,他越走越遠;漸漸的,因為下雨土地鬆軟,波娜卡在地面上留下的腳印越來越清晰。戰俠歌蹲下身體,他用一張樹葉做成的圓銼形容器,小心的把一個腳印裡的積水清走。當戰俠歌把自己的手掌比上去,在心中計算出這個腳印的尺碼,和這個腳印的主人,大概的體重時,戰俠歌真的呆了。
這一連串的腳印,的確是波娜卡留下來的。
可是,看著這一串和他們那個小漁村越來越遠,仍然堅持著向更遠方向延伸的腳印,波娜卡到底想到哪裡去?
戰俠歌就這樣順著腳印呆呆的走著,如箭雨珠狠狠飛墜到他的身上,狠狠敲打在他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雨水已經浸透了戰俠歌身上的那件蓑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天與地之間,只剩下一個獨自前行,再也沒有同伴,再也沒有並肩戰鬥夥伴的戰俠歌。
第七卷 第五十四章 飛雨如箭
戰俠歌真的不知道,他沿著這一連串的腳印,究竟已經走了多少時間,他也不知道現在距離他們作為防禦前哨站的小村路有多遠,他只是這樣呆呆的走著。
波娜卡被人劫持?
不象,在這片到處都是雨水和泥濘的世界裡,只留下一串腳印,而且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波娜卡為戰俠歌尋找更多可口的食物,所以才來到這裡?
要是在平時,這個理由還可能成立,但是在這片飛雨如箭的世界裡,一個沒有任何遮雨工具的女孩,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竹筐,竟然會越走越遠,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波娜卡……
突然間戰俠歌心口傳來一陣銼心的刺痛,這一次心口的刺痛,比前面的任何一次都要來得突然,來得激烈,戰俠歌痛得不由自主的曲下了身體,曲下了他寧折不彎的腰。他就這樣半跪在天與地之間的雨幕中,他伸手緊緊按著自己的心口,戰俠歌突然嘴一張,“哇”得一聲狂噴出一口腥紅色的鮮血。
一口鮮血狂噴出來,胸口壓抑的鬱悶終於減輕了很多,但是戰俠歌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在這個時候,他身為中國第五特殊部隊的第三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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