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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你的心口之所以總是陣陣刺痛,並不是靜宮的那一拳打傷了你,而是你無法原諒自己,你更無法原諒因為自己的某種行動,而無法得到最心愛的女人的……原諒!”
波娜卡的手輕輕的,無力的在戰俠歌的心口上緩緩挪動著,戰俠歌只覺得一種酸酸楚楚的東西,徹底擊中了他,她的手真的……好涼!
波娜卡抬頭凝望著戰俠歌這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輕聲道:“感情是不能以時間來衡量的,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我自信、對你的感情,卻絕對不會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差!”
戰俠歌用力的點頭。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願意讓我永遠活在你的心裡的話,請你不要再不停的心痛好嗎,因為……以後那裡就是我的家!你總不會希望、我、住的地方,三天兩頭的地震吧?!”波娜卡輕輕按揉著戰俠歌的心口,低聲道:“如果你最心愛的女人,曾經傷了你的心的話,那麼,請你讓我、另外一個最愛你的女人,幫你把它修補好……好嗎?!說真的,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我認為,你……沒有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看待人生的態度罷了,所以、你最關心的那個她……也沒有錯!”
波娜卡的手越來越涼,但是就是這樣一隻手,卻突然散發出萬分的熾熱,炙烤得戰俠歌恨不得放聲狂吼,炙烤得他原來心口那鬱結在一起的冰冷,在瞬間都變成了無數碎片。
戰俠歌緊緊抱著這個給了他第二次生命,讓他真正品嚐到愛情甜與苦的女人,他嘶聲狂叫道:“求求你,不要死啊!”
“如果可以選擇,我也……不想死啊!”
波娜卡把頭枕在戰俠歌的臉膛上,她傾聽著戰俠歌的心跳,她的臉上緩緩露出了一絲快樂的笑容,她用手輕輕在戰俠歌的臉膛上划著圈子,“記住,這裡是我的地方,從此以後,你……沒有權力再心痛……”
波娜卡的手指,停頓在了戰俠歌臉膛的某一個位置上,陷入了永久的停滯,而她象小鳥依人一樣縮在戰俠歌懷裡的身體,也慢慢的變涼了。她是那樣的乖巧,她的唇角仍然帶著一絲髮自內心的笑意,她看起來就象是陷入了沉睡,正在做著一個甜美的夢。
而戰俠歌的淚,已經哭幹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戰俠歌終於抱著這個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了太多記憶與遺憾的女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當他的目光慢慢從所有人的臉上劃過時,就連那些身經百戰的職業軍人,都忍不住心臟狂跳。
他們在戰俠歌的臉上,戰俠歌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種絕對冰冷,再沒有半點感情,暴戾狂燥得有若實質……慘烈殺氣!
“都站在這裡幹什麼?巴那加還活著,他手下'怒獅'組織的六十萬軍隊還完好無損,二十萬政府叛軍還跟在他的屁股後面搖著尾巴呢!”戰俠歌深深吸了一口氣,當他緩緩的把這口氣吐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變得平靜若水,他沉聲道:“我在佛羅伽西亞的反恐戰爭,在這個時候才剛剛開始!”
第七卷 第六十一章 禁忌之劍
巴那加真的要瘋了,他在短短三個小時,他就損失了用整整五年時間,不知道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傾心打造出來的一千二百名受過特種訓練,對自己又忠心耿耿的職業軍人,和將近八百名軍師金擇喜精心選擇,打進敵人陣營做為內部接應的優秀人才。
但是真正對“怒獅”組織造成致使打擊的是,還是軍師金擇喜的身亡。
巴那加和一群作戰參謀人員,都呆呆的望著就擺放在他們面前,臉上上還被人蒙了一層紗巾的金擇喜。
在“怒獅”組織裡,金擇喜不但是首屈一指的戰略大師,是一個能將各種先進作戰理論和實戰技巧,毫無保留的傳授給士兵的出色教官,他更是一個利用國際貿易、基金為“怒獅”組織賺取到大量資金,支援起組織經濟命脈的財務專家。
金擇喜從進入“怒獅”組織一開始,就試圖洗掉“怒獅”組織的恐怖份子這個本質,他努力調和佛羅伽西亞島國的種族矛盾衝突,在幫助巴那加舉行了一場舉世矚目的武裝政變後,他更以翻手為雲的手段,在最短的時間內,重造阿普那加市新秩序,竟然讓重新浮出水面的“怒獅”得到了部分公民的支援。
望著眼前這具冰冷的屍體,所有人都覺得心裡發涼,他們簡直不願意去想……沒有了軍師金擇喜的“怒獅”組織以後應該怎麼辦?
巴那加突然發出一聲野獸般的長嗥,他一拳重重砸出,當他收回自己的拳頭時,雪白的牆壁上除了留下四個清晰的指印外,更是濺出一片星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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