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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在了,劉偉終於在“怒獅”組織最高領袖巴那加的面前,暴露出他內心深處最血腥的本質。
劉偉瞪著巴那加,厲聲喝道:“別忘了你的女兒波娜卡也是死在了戰俠歌的手裡,拋開我們的軍事職責,就算你只是一個痛失女兒的父親,你難道就能放任戰俠歌這樣一個兇手,在那裡趾高氣揚的耀武揚威?難道你真的想讓你的女兒,就算是死也沒有辦法閉上自己的雙眼?!”
聽到“波娜卡”這個名字,巴那加的身體狠狠一顫,他的眼睛裡不由閃過了一絲悲哀和歉疚,無論他如何殺人無數,無論他如何喪心病狂的製造了一起又一起恐怖襲擊事件,但是他畢竟也是一個人,是一個父親!
最早說話的那名作戰參謀,低聲道:“我們並不一定非要用化學、生物毒劑戰來消滅戰俠歌,也許發動毒氣作戰,能取得不錯的戰果,但是這樣只會讓我們成為眾矢之的。”
“好,我如果讓你帶領部隊去進攻戰俠歌他們用了半年時間,不斷加固,不斷最佳化的防禦陣地,進攻現在至少還有五千名世界最精銳軍人防禦的陣地,你需要多少士兵?”
劉偉瞪著那個作戰參謀,厲聲喝道:“我們五名實戰經驗豐富的軍人,在擁有制空權,還有火炮支援的情況下,整整攻擊了七個小時,但是他們付出八千多名士兵的代價,最後卻以指揮部被敵人奇襲,最高戰鬥指揮官司和十一名作戰參謀全部陣亡的結局,退出了那場戰鬥。那麼請告訴我,你需要多少士兵,才能取得這場勝利?!”
“五萬?十萬?十五萬?或者,你需要至少二十萬軍隊?”
那名作戰參謀沉默了,面對至少五千名受過最嚴格訓練的世界最精銳特種部隊,面對他們不斷強化的防禦工事,面對至少五百名埋伏在叢林、山地各個位置,精確打擊敵人部隊基層指揮員,直接拆散部隊指揮系統的狙擊手,有誰敢說自己帶領一批只能用雜牌部隊來形容的烏合之眾,能夠保證取得勝利?
聽著劉偉的分析,巴那加慢慢放鬆了劉偉的衣領,劉偉一臉冷漠的望著那名作戰參謀,他突然手一揚,“砰”在輕脆的槍聲中,一枚手槍子彈殼在空中歡快的不斷翻滾,而一朵豔麗的血花,從那名作戰參謀的胸膛上猛然綻放。那名作戰參謀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他用雙手緊緊捂著自己臉膛上的傷口,但是鮮血仍然止不住從他的指縫裡噴湧出來。當他低下頭觀查自己的傷勢時,這個作戰參謀的眼睛裡,湧起了一抹絕望,他的心臟已經被劉偉在這麼近的距離,一槍打碎了!
那個作戰參謀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帶著滿臉的不甘與不敢置信,一頭栽倒在地上。從他身體裡流出來的鮮血,很快淌滿了地板,淌在了“怒獅”組織設定在佛羅伽西亞元首府的指揮部裡。
巴那加拎住劉偉衣領的手指再次一緊,巴那加狂吼道:“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開槍?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殺人?就算軍師也不敢在我的面前這麼幹?你以為是軍師唯一的徒弟,我就會放過你?!”
“因為他該死!他只知道在那裡對我們提出來的計劃大潑冷水。自己卻拿不出任何擁有實質意義的計劃,象這種只知道拖後腿的人,我們養著他也只是浪費糧食!”
劉偉瞪著巴那加,道:“在十二歲那年,我就已經死了,一個已經死了十二年的人,怎麼會害怕死第二次?!讓我告訴你,我最尊敬的領袖,我之所以尊敬,願意勸說師父加入您的'怒獅'組織,就是因為我尊敬您的瘋狂,尊敬您的勇敢!在這個本來已經夠瘋狂的世界裡,我們想活下去,想活得比別人更好,想掌握更多的權力,我們就要變得比這個世界更瘋狂!那些國家派出了特種部隊,就等於已經向首領您宣戰,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捏緊我們的拳頭,用盡我們所有的力量狠狠打過去!至於他們想如何反擊,就讓他們來吧,大不了我們被打回山窮水盡,我們再重新來過!我們是恐怖份子,我們要是害了,軟了,就趁早滾回家去摟著老婆,安安穩穩的去過自己的日子吧!”
第七卷 第六十二章 抱頭鼠竄
一百一十多架飛機從佛羅伽西亞連綿不絕的原始叢林上空低低掠過,這個驚人的數字,大概已經是佛羅伽西亞一個小時的島國,集結了整個國家各式型號飛機的總和。
這些飛機中,有刮掉佛羅伽西亞國徽,重新畫了一隻張牙舞爪怒獅的戰鬥機和轟炸機,有從民航公司強行徵用的民航飛機,有民用運輸機,甚至連四五架破舊得隨時可能散架,大概只能達到二戰水準的教練機,也混雜在其中。這些飛機飛行速度不一樣,駕駛員身份不一樣,受過的訓練和職業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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