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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可憐巴巴的圍在行軍鍋旁邊,他們一個個睜著發綠的雙眼,用力抽動著自己的鼻子,拼命吸著空氣中飄蕩的飯香。但是這一次他們卻奇蹟般的沒有去哄搶。他們只是乖乖的等在那裡,當負責做飯計程車兵敲打著行軍鍋,通知他們可以領取食物時,這些平民軍人,竟然自覺的排成了一條條隊伍。
“經過今天的戰鬥,他們已經感受到了團體的力量,他們也明白了紀律的作用。”望著眼前的一幕。戰俠歌輕嘆道:“戰爭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它竟然可以讓一群從來沒有接觸過武器,沒有進過軍營的平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擁有了士兵的某種覺悟。”
站在戰俠歌身邊的十幾位隊長都沒有說話,他們只是望著那些手裡捧著罐頭盒的平民士兵。他們排上了半天隊,每個人卻只能領到少少的一勺流質食物,他們小心翼翼的捧著還冒著熱氣的罐頭盒,他們一邊走,一邊用力聳動著鼻子。十幾位隊長真的想問問那些平民士兵,那些盛著將近一百度高溫流質食物的罐頭盒,難道不燙嗎?
沒有勺子,也沒有其它工具,餓極了的平民士兵們,終於忍不住端起罐頭盒。大大的喝了一口,他們被食物燙得眉頭緊皺,燙得全身發顫,可是當他們終於掙扎著,把嘴裡的食物嚥進胃裡後,他們的臉上,卻揚起一絲最單純的,純真得近乎幸福的笑容。
也許對他們這些餓極累極,但是又隨時都要第二次踏上戰場,隨時都要面對死亡的人來說,能夠吃到一口熱的食物,就已經是一種很心滿意足的事情了吧?
生活在和平的環境中,一邊享受著可口的食物,享受著豐富的物質生活,一邊用罵社會罵政府來彰顯自己與眾不同,來展現自己品德高尚能高瞻遠矚的人們,又怎麼可能瞭解,這些平民士兵,在這個時候,那隻能用卑微來形容的滿足感?
戰俠歌和幾十位特種部隊隊長,都集中到了“怒獅”組織留下的作戰會議室裡,他們彼此望著對方仍然帶著硝煙和血痕的臉,都彼此點了點頭。
戰俠歌凝視著面前的幾十位隊長,命令道:“報數!”
當報數報到四十八時,再沒有聲音,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悲傷。雖然他們和所有的特種部隊士兵都躲在了十萬名平民士兵的後方,仍然有四位隊長,在攻堅戰中,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看著作戰會議室裡懸掛在牆壁上的作戰地圖,所有隊長都明白了,真正的戰鬥還沒有開始。
在佛羅伽西亞首都阿普那達市,有大約三萬五千名實戰經驗豐富,武器裝備精良,對首領巴那加又絕對忠誠的“怒獅”叛軍,在那裡駐守。想憑他們這三千多名特種部隊士兵,和五萬名剛剛解決了溫飽問題的平民士兵,想要攻陷這樣一座重兵防守的城市,在理論上講,可能性已經無限的接近於零。
戰俠歌當然明白這些隊長心裡的想法,所以他也根本沒有廢話,他拿起一根指揮棒,指著作戰地圖,直接進入了主題,“我當然不會再要求大家直接硬攻阿普那達市,那樣做無異於自尋死路。”
“我們憑手中的兵力想攻陷阿普那達市可行性太低,可是巴那加想憑他手中的三萬五千名士兵,吃掉我們也是痴人說夢。他應該清楚的知道,他手中的大部隊一旦離開城市,我們就隨時可能動用特種部隊,對他的老窩發起閃電式突襲。我們暫時得不到任何支援,而巴那加為了防止佛羅伽西亞政府軍的反撲,他也不敢從防禦線上調動大批軍隊!”
說到這裡,戰俠歌突然笑了,“所以,到了這個時候,我們雙方比拼的,就是特種作戰!我們這裡有三千多名特種作戰精英,而我們可憐的巴那加先生,他用五年時間才訓練出來的特種作戰軍人,早就被我們消滅了!”
看著面前幾十位特種部隊隊長都是精神一振,戰俠歌淡然道:“在向你們下達作戰命令之前,我想先請大家換一個角度來思考一下。由我們改作恐怖份子,怎麼樣?”
“本·拉登不過就那麼幾苗人,幾條槍,就能和世界頭號軍事強國對抗了十幾年,至今還未分勝負。我想我樣這裡集結了世界上最精銳的特種部隊,要我們去殺人放火,搞破壞顛覆,怎麼也不會比他們那些雜牌軍更差吧?”
所有特種部隊隊長面面相覷,他們都用異樣的眼神,望著戰俠歌。和戰俠歌這位教官兼臨時總指揮官相處了這麼久,現在這些特種部隊隊長,已經隱隱明白,戰俠歌還沒有公佈出來的作戰指令,一定又是什麼搬不上正規軍事戰略舞臺,卻非常有效或者說是非常狠辣的戰術。
“巴那加就是靠搞恐怖襲擊起家的,大家想想看,他算什麼啊,不就是會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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