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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笨蛋,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終於手一鬆,在酒瓶子“咕嚕”、“咕嚕”的亂滾中,一頭栽倒在地上,開始呼呼大睡。
戰俠歌就這樣沉睡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黑暗的天幕已經籠罩了整個蒼穹,不知道什麼時候。皎潔的月光,落到了戰俠歌的身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戰俠歌的身邊,多了一個在黑暗中,有點模糊的身影。她靜靜的望著躺在草叢中,抱著一個酒壺呼呼大睡的戰俠歌。她猶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雙眸中,流淌著淡淡的水痕,更流淌著一種無奈的柔情。她發出一聲幽幽的長嘆,蹲下身體輕輕咬著牙,嘗試著伸出手,想要去輕輕撫摸戰俠歌的臉龐。
她的手指最終還是落到了戰俠歌的臉上,她的指尖和戰俠歌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一樣冰涼,她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戰俠歌緊緊鎖在一起的眉頭。
在迷迷糊糊中,戰俠歌發出了一聲低語:“潔兒。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嗯!”
當她下意識的答應了一聲後,她眼睛裡的無奈更深也更沉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雅潔兒的臉龐上滑下來,狠狠落在了戰俠歌的臉上。“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是……我真的沒有勇氣,再去面對一個清醒的你。我真的無法忘記,當我在你的背後開槍時,你帶著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慢慢轉過頭,對我說的那句話。我明明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做的那一切,可是我卻在你的背後對你開了槍,當我扣動扳機的時候,我就再也沒有理由再從你的手裡,獲得任何感情,我不配啊!”
似乎聽到了雅潔兒的低語,也許是找到了雅潔兒身上溫暖而熟悉的感覺,戰俠歌突然伸手直接抱住了雅潔兒的腰,他猛的一翻身,就把雅潔兒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面,雅潔兒的身體凝滯成了化石狀,絕對的驚恐,讓她瞬間全身的汗毛一起倒豎了起來。
但是連給自己灌了兩瓶高度數烈酒的戰俠歌,真的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清醒過來,他只是死死抱著懷裡這個熟悉的身體,在嘴裡發出一聲聲喃喃的低語:“求求你,潔兒,不要走啊……”
雅潔兒剛剛放軟的身體,突然再次僵硬起來,因為戰俠歌冰涼的大手,已經順理成章的順著她的衣襟,探到了她胸前女人的絕對禁地上,就在她下意識的隔著衣服,按住戰俠歌已經和她胸部的面板最親密貼合在一起的大手時,一股濃重的酒清味道混合著男子漢的氣息,已經罩在了她的唇上。
望著戰俠歌迷離的雙眼,感覺著他身體壓迫力和溫暖,感受著戰俠歌對自己再無一分保留的痴戀,雅潔兒咬著自己的嘴唇,她的身體終於也慢慢的,慢慢的放鬆了……
往日種種,似水無逝,當兩個彼此相愛卻註定要各奔東西的戀人,再一次結合在一起時,熾熱的情淚,從雅潔兒的眼睛裡不停的流淌,連帶流淌出來的,是他們曾經共有的回憶。這些回憶,是那樣的酸楚,卻又是那樣的真摯而長久。
“潔兒,還記得我們領結婚證的那一天嗎?就是為了能拍出一張漂亮的結婚證相片,我們翻來覆去的結婚離婚,是我把那種神聖的東西,當成了兒戲。現在我受到教訓了,想不到我們的婚禮,都這樣的兒戲。”
……
克拉拉受默爾“砰”的一聲撞開了房間的大門衝進來,他還沒有看清楚房間裡發生的一切,就伸直了脖子嘶聲狂叫道:“報告隊長,大門已經被炸開,兄弟們正在不計彈藥損耗的狙擊他們進攻。我們已經快守不住了!”
戰俠歌沒有理會克拉拉愛默爾,他只是和雅潔兒彼此深深的凝望。當他們這對新人在神父的指引下。彼此拿起一隻代表了婚姻忠誠與無性的鑽戒,伸向對方的手指時,戰俠歌的動作明顯的慢了幾個節拍。
雅潔兒把戒指套在了戰俠歌的右手無名指上,望著代表自己與單身和隨心所欲再無聯絡,從此要揹負上責任與義務的戒指,戰俠歌沒有把自己手裡捏的那枚戒指戴到雅潔兒的手指上,他只是低下頭,在雅潔兒的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個吻。
兩個人的嘴唇都是那樣的冰涼,他們彼此在對方的嘴唇中,嚐到了一股鹹鹹澀澀的味道。當戰俠歌重新抬起頭的時候。戰俠歌舉起了他戴上了結婚戒指的右手。對雅潔兒道:“如果我死了,請你永遠不要再來佛羅伽西亞,永遠的忘記我吧!如果我沒有死,無論我們最後的結局如何,我戰俠歌這一輩子,只會愛雅潔兒一個人。我對著這隻戒指起誓,只要我還戴著它,我戰俠歌這輩子就不會喜歡另外一個女人,戰俠歌就會為雅潔兒永遠鎖情!”
把那隻本來應該戴到雅潔兒手指上的戒指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