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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身邊的人還愣在那裡,“二油”壓低了聲音,對猴崽子怒叫道:“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去拿板子來!”
猴崽子拿過來的。是一塊兩尺多長,半尺多寬,半尺多厚。看起來份量相當可觀,不知道從哪裡拆下來的一塊木板。“二油”指著通鋪地一個角落,對戰俠歌道:“到那時趴好了,記站別說兄弟沒有提醒你,要是痛得叫出聲,把政府領導叫了過來,就說是自己今天晚上和女人上床太多了,搞得自己肚子抽筋了!”
戰俠歌望著“二油”手裡那塊木板,問道:“你要打多少板子?”
“什麼時候我打夠了,或者木木板打斷了,你就可以沒事了!”
戰俠歌再次打量了一眼“二油”手裡的木板,想把這樣一塊木板在身上打斷,談何容易?“二油”最大的目標,還是讓自己出聲向他求饒吧?
戰俠歌淡然道:“我不需要趴下,你隨便打,我要是喊出一聲。我就是你養地。”
“好,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二油”手一揚,兩尺多長的木板,還是對著戰俠歌的屁股狠狠砸過去,戰俠歌真的很奇怪,“二油”在他的身上丟了面子,為什麼不直接將這塊木板對準他地腦袋砸下來。
戰俠歌的雙瞳黑暗中猛然凝成了最危險的針芒狀,藉著窗戶裡透進來的幾縷月光,他清楚的看到,在那塊兩尺多長,半尺多寬的木板上,竟然有四五顆露出木板一厘米多長的鋼釘!
戰俠歌閃電般的伸手。抓住了那塊木板,長得人高馬大,顯得孔武有力的“二油”脹紅了臉,兩隻手抓緊木板用力向回奪,但是他卻只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座大山角力。
戰俠歌迅速在心中分析這塊木板和“二油”擊力量,對一個正常人可能造成的傷害,當推算出最後地結果後,戰俠歌沉下了臉。“在這種地方很壓抑,你們喜歡欺付新來的犯人來尋找樂子,我可以理解,我甚至可以認為,我是在幫你們作心理諮詢工作。但是我真的想問上一聲,誰他媽不是爹生娘養的,你知道不知道這樣一板子打下去,會把人打成什麼樣?”
“怎麼,你服不氣?”
“二油”盯著戰俠歌,嘶聲叫道:“你剛才不是很拽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打板子’這種遊戲,是我們專門為強姦犯準備地特別遊戲,但是我看看就是覺得不爽,我就是想好好收拾你!我告訴你,到了這裡,你是龍就得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老老實實的臥著!”
戰俠歌的臉上猛然揚起一絲怒氣,他的全身骨節猛然發出一陣噼噼叭叭的爆響,試問戰俠歌這一輩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又什麼時候被人和強姦犯這種最不入流的貨色聯絡在一起?
站在戰俠身邊的幾名犯人,從戰俠歌身上嗅到了危險地氣息,他們一起圍過來,除了那個長得還算高大,臉色脹得通紅,仍然抓著木板和戰俠歌角力,卻猶如蜻蜓撼柱的“二油”,其他幾個人站在戰俠歌面前,都矮了十幾公分,只看他們的動作,戰俠可信不知道,他們沒有一個人接受過任何軍事或格鬥訓練,只要戰俠歌願意,他可以在不到三十秒鐘時間,讓這四個人徹底失去戰鬥力。
但是,望著這群色厲內荏的小混混,曾經在冰大板的戰場上,手持一把虎牙格鬥軍刀,連續“屠殺”了幾十名恐怖份子戰俘的戰俠歌,卻突然猶豫了。
利用從第五特殊部隊學習到的格鬥技術,來擺平這四個連流氓都沒有資格去當的小混混,這是不是也是一種特權?
假如換成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僅僅愛國毆打了“外賓”,被送進這樣一間拘留室,面對四個色厲內荏,卻能抱成一團。形成一種優勢壓迫的小混混時,那些為祖的尊嚴而衝冠一怒的熱血“憤青”們,真的敢再次揮動自己的拳頭,面對面的戰鬥嗎?就算他們能打贏了這一場戰鬥又如何,又有誰能承受得了這樣放手一戰後,從拘留所被送進看守所,走進一個更惡劣環境帶來的後果?!
戰俠歌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戰俠歌只知道,為了儘快走出去,為了能給楊振邦大哥一個滿意的答覆。他就必須“好好表現”,他就必須學會……忍耐!
忍耐!
這是一個戰俠歌這輩子還沒有學會,也沒有去嘗試過詞語!直到這個時候,戰俠歌突然想明白,如果沒有第五特殊部隊,沒有他最痛恨、最尊敬。也是最希望能夠獲得關懷的父親,他真地……什麼也不是!
戰俠歌突然右手回拉,輕輕鬆鬆的就將那塊木板從“二油”的手裡奪過來。當著所有人地面,戰俠歌慢慢捲起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