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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那過於結實的身體,和胸部套著的那件防禦力超強,一拳打上去手指還要被撞痛的防彈衣,兩個人無不氣餒的想到了同一個問題:“想打死他,只怕不是三五十拳能夠做到的事情吧?”
兩個人突然不約而時的向距離自己最近的武器狂撲過去,他們用貌似經過上百次排練的整齊動作,一起撲倒翻滾又一起伸手抓起地上的武器,僱傭兵隊長劈手從地上拾起一2003年剛剛批次生產裝備南非軍隊的阿姆斯科MGL40MM榴彈發射器,他本來就要比戰俠歌更高更壯,就算擁有比戰俠歌更豐富的實戰經驗,可是他抓容彈量為六發的阿姆斯科MGL40MM榴彈器的動作就要比戰俠歌從地上抄起武器的動作慢了一拍,將這種重型武器抱起來瞄準又用了相當的時間,僱傭兵隊長在心裡狂叫道:“我操,這下可死定了!”
可量當僱傭兵隊長把手裡的阿姆斯特MGL40MM榴彈發射器舉起來的時候,戰俠歌才剛剛把一門距離他最近,重新填裝了彈藥的毒刺式單兵制導地對這導彈發射架扛在肩上。望著對方手裡絕對能把自己送回老家的重型武器,僱傭兵隊長和戰俠歌再次一起都呆住了。
兩個人的距離只有十二米,就算他們是實戰經驗豐富的職業軍人,可是在扣動身上武器發射鍵的瞬間,想躲避對方發射的榴彈,或者是乾脆當成火箭炮來使用的毒刺式飛彈。那純屬痴人說夢!
兩個人就這樣半跪在那裡,大眼瞪小眼,別年戰俠歌一到戰場上就是奮不顧身,一出手就是破釜沉舟,但是人哪有真地就活膩了不要命的?他的手指搭在毒刺式地對空單兵制導導彈發射按鍵上,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雅潔兒那溫柔的笑容。戰興華那威嚴中帶著慈愛的叮囑,歐陽卓、風之承、黃志鵬……這一大票狐朋狗友的音容笑貌就象走馬觀花般在他的眼前不住轉動,一時間戰俠歌彷彿又重新經歷了一次自己地人生,酸甜苦辣而種滋味在他的心頭不住流淌。望著和他一樣汗流夾背。一樣呆呆的抱著重武器卻不敢發射的僱傭兵隊長,戰俠歌真地痴了!
僱傭兵隊長地臉上突然揚起一片絕望的神色,因為半跪在他面前的不足十二米位置上的戰俠歌,眼睛裡飛快的閃動著各種情緒。有迷茫有溫柔有不捨甚至還有孩子般地頑皮,但是到了最後,卻又慢慢冷寂下去,最後變成了一片冰冷!
那是終於痛下決心,準備攜敵齊亡的死志!
突然間一連射到戰俠歌和僱傭兵隊長的身邊,炸起一片細密的雪花,戰俠歌和僱傭兵不約而同一起放下手中的武器向前翻滾,他們抓著重型武器的身體,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做出各種簡單的、複雜的、困難地,令人目瞪口呆的軍事閃避動作。從遠方看上去,僱傭兵隊長的身體就象是一隻把自己抱成一團,正在向山坡下疾滾的公熊,卻偏偏帶著一種視覺與現實間衝突的靈活感。
就是憑這種視覺和實際上的差異,僱傭兵隊長軀過了一波又一波齊射。
而戰俠歌卻讓感覺在狙擊一隻能蹦會跳,偶爾還能做出各種有違物理學寶座地橡膠球。任何一個拎起自動步槍向他狂掃的人都要頭大如鬥,因為戰俠歌簡直就象是能猜出他們的想法,每一次身體突然做出的各種閃避動作,都出乎他們的意料,那每秒鐘都會出現一次的假動作,更是玩得他們團團亂轉疲於奔命。
突然間兩個人一起發出一聲暴喝,一起用兩手撐地,身體一展跳進了一條冰溝裡。兩個人跳進冰溝還沒有來得及喘氣,就赫然發現剛才和自己還在生死相搏的敵人竟然就在面前不足五米遠的地方,兩個人不約而同半跪在冰溝裡,又相互扛起了手中的武器。
彈雨一片片的落在他們頭頂打起了大半的冰屑和雪花,在兩個人之間揚揚撒撒的又下起了一場小雪,雪花不斷的飄到他們的臉上,豆粒大的汗水混合著融化的雪水,霍霍的從兩個人的額頭上拼命滾下來。
“喂,”那個僱傭兵隊長天口說話了,“我們現在如果還想活下去,就應該彼此合作才對,就算我們還要打死打生,至少也應該把那群從旁偷襲攪局的爛貨們端掉才行。像你我這樣的優秀軍人,要是最後死在幾個雜魚的手裡,就算死也不甘心!”
看著戰俠歌不為所動的表情,僱傭兵隊長無可奈何的道:“我只是一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僱傭兵罷了,我們這支部隊的任務就是用防空火力抑制你們的空軍,我向你保證,我雖然殺過很多人,但是在我的手裡,還沒有沾過一箇中國人的血。事實上現在我已經真正瞭解什麼是中國軍人,我敢確定,就算以後再有人給我十倍的酬金,我也絕不會再跑到中國的地盤上了,!我們賺的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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