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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子滾遠點,真他媽的煩死!再來打探我睡覺。我就在你的老窩旁邊埋上一百二十顆樟腦丸,讓你也嚐嚐有家不能回地滋味!”
嘴裡說著讓趙海平莫明其妙的恐嚇之詞,戰俠歌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嘴裡不知道又嘀咕了一聲什麼,扭身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動作,繼續呼呼大睡,只留下一個把身體裡珍貴的水分不斷從額頭上滲出來,打死也不敢再打瞌睡偷懶的趙海平。
但是到了第二天的晚上,趙海平又抱著步槍睡著了。
趙海平就算是睡著,他的一雙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當天晚上新一輪的月亮緩緩升起,銀色的月光照在他地臉上時。趙海平的雙瞳中,閃爍著如夢如歌地兩抹銀色流光,在這片空曠的世界中,看起來他就好像是一尊自盤古開天地以來,就存在於這片天與地之間,忠誠守護自己天職與使命的神像!
無論是戰俠歌還是趙海平,他們都太累、太累了。
第三天初升的朝陽把溫暖的波浪傾灑到趙海平的眼簾上,趙海平猛然驚醒,就在他跳起來準備為戰俠歌更換角度時。趙海平迎上了一雙睜開的,清澈而透明的雙眼。
這是一雙微微發紅的,堅強地,睿智的,驕傲的,又隱含著一種異樣感情的。絕不平凡的雙眼!
趙海平凝視著這雙只是相隔了兩天,就彷彿有人世相隔感觸的雙眼,他驚喜交集地喊道:“師父你醒了?!”
“是的,我醒了!”戰俠歌望著一臉倦意的趙海平,輕聲道:“辛苦你了,我的兄弟!”
趙海平只覺得心中湧起一股幾乎不能自抑的衝動,讓他恨不得狂笑三聲,恨不得拎起懷裡的ak自動步槍,對著天空一陣掃射來傾瀉他這一刻的開心!
但是趙海平仍然強抑住自己內心的激動,更正道:“不,戰俠歌是我的師父,我是你的徒弟!”
戰俠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笑道:“嗯,那麼,謝謝你了,我的徒弟兄弟!”
在第五特殊部隊精英訓練學校,鄭勳老將軍望著直接連通中國戰略軍事衛星的鐳射螢幕,在螢幕上兩個衣衫破破爛爛的大男孩緊緊擁抱在一起,他們用力拍打著對方的肩膀,他們雖然要面對茫茫的大沙漠,他們身後雖然有兩百多名恨不得扒了他們皮拆了他們骨的恐怖份子,他們雖然都帶著不能掩飾的疲憊,但是他們都在笑!
他們的眼在笑,他們的臉在笑,他們的嘴在笑,他們的手在笑,就連他們的身後,那面依舊鮮豔,依舊在迎風飄揚的鐵血戰旗,似乎也在笑!
鄭勳老將軍必須承認,他被戰俠歌和趙海平這兩個大男孩給感動了,他被這兩個大男孩身上的傷痕和臉上那真誠的笑容,那隻屬於並肩作戰一起經歷過生死死考驗的兄弟情誼給感動了!
鄭勳老將軍斜眼望著身後筆直挺立,已經升職為上榜的張向商教官,道:“你怎麼看?”
“他們不能死!”
張向商教官坦率的道:“戰俠歌這個混小子最大的特色就是無論幹什麼,都能比別人幹得轟轟烈烈一百倍!他帶著那個趙海平在俄羅斯南部群山中打了整整五十天游擊戰,累計消滅了超過兩個連的恐怖份子,當真是在世界舞臺上風光了一把,得意了一回!而他在一三六集團軍‘特務連’裡結識的那幫狐朋狗友,更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他們能在四十八小時之內為戰俠歌這位連長大哥硬湊出一億多美元也就算了,天知道他們是怎麼突發奇想,竟然玩出了一手面向全世界僱傭兵團重金懸賞的通告!一億美金鉅額現款擺在那裡,現在就算是說戰俠歌和趙海平在俄羅斯的行動純屬個人行為,只怕也沒有人相信!假如他們真的被恐怖分子成功追殺,再當著媒體的面來個什麼鞭屍之類的把戲,我們中國軍人的臉就要丟光了!”
聽張向商上校提到一三六軍“特務連”。就連鄭勳老將軍都忍不住連連搖頭苦笑。也許原來他們還是一群不學無術,只知道吃喝玩樂惹事生非地主,但是經過六年時間的沉澱,還有誰敢小瞧這一批本來就無法無天。現在聯手為盟,在各自領域內全力發展,已經成了氣候,陷陷擁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怕氣勢的太子黨?!
光一個緊急集合會議。他們這一百多號“特務連”成員就動用了十八架直升飛機,四架戰鬥機,兩架教練機!有人從戰鬥機上跳下來,直接用滑翔傘飛進城市管區:有人不顧當地政府駐軍反對,狂叫‘老子就要進去,就是要降落,有種你們開火把我敲下來’,硬是把武裝直升飛機開進城市;有人本來正在一場陸軍演習,接到特務連指導員黃志鵬的通知。扛起滿滿一捅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