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第1/4 頁)
的找一個比地面垂直高出三米以上的地形站上去,就能擺脫熱空氣的影響。
能懂得這一點的人,當然是那些從小就生活在山地沙漠中,又和蘇聯軍隊打了九年“聖戰”的阿富汗游擊隊!
恐怖份子追擊部隊在兩個半小時後,趕到了這片被海市蜃樓包圍的領域。實戰經驗最豐富,作為整支恐怖份子追擊部隊實質領袖人物的阿富汗游擊隊長,皺著眉頭四處眺望一下,在他們的附近方圓兩三公里範圍之內,似乎只有一個和地面落差有四米多高的��城鴯鋁媼嫻囊倭⒃諛搶鎩0⒏緩褂位鞫映の兆拋約耗侵歡礪匏咕�猛�毒擔���刈呱狹四歉魴∩嘲��
阿富汗游擊隊長警惕的四處打量,但是戰俠歌在帶領趙海平一步步退離這個小沙包的時候,他們用綁了棉布地槍托,一點點將被太陽曬得滾燙的沙子拔進自己留下的腳印裡,直到看不出一點痕跡。他們才折回原地,重新留下兩串和那個小沙包絕對沒有任何將領地腳印。
中國軍人實在沒有必要浪費體力的專門走上一個毫不起眼,在沙漠中隨處可見的小沙包。以他們有限的武器裝備,除非他們能捏會算,知道在兩三個小時後他們經過的地方會出現最多半個小時的海市蜃樓,否則更不會把他們手裡應該是所剩無幾地手雷,白白浪費在這種小沙包上做出毫無實質意義的陷阱。
阿富汗游擊隊長還是走上了那個小沙包,當他站在小沙包上架起自己手中的俄羅斯軍用望遠鏡準備四下眺望。兩個中國軍人留下的印痕時,他的右腳突然微微向下一沉,緊接著,他聽到了“嗒”地一場彈簧舒展的可怕輕響。
聽著這種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身經百戰不知道幾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阿富汗游擊隊隊長心中狂叫一聲不妙。他毫不郄甩掉手裡的望遠鏡,整個人的身體就象是一顆剛剛射出槍膛的子彈,拼盡全力向前一撲,迅速縮成一個身體受創面最小的圓球狀。
就在阿富汗游擊隊隊長身體撲到半空中剛剛縮成一個圓球的時候,一聲轟鳴在他剛才站立地小沙包上揚起,大片黃沙以輻射狀向空中“嗚嗚”亂竄,阿富汗游擊隊長只覺得背後傳來一陣陣刺痛,在鮮血飛濺中不知道有幾顆子彈緊擦著他蜷成一團的身體飛過,犁出幾道深深的血溝。
受到重創地阿富汗游擊隊隊長飛撲到半空中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展開。毫無花巧的重重摔在小沙包下的沙堆,一股更可怕的鋒銳刺痛感猛然席捲了阿富汗游擊隊隊長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慘叫。他迅速低下頭,在這個小沙包下面,竟然倒插著一把鋒銳的格鬥軍刀!
這是一把不知道已經沾過多少人鮮血,卻依然鋒利,依然散發著驕傲光芒的虎牙格鬥軍刀!
它就隱藏在鬆軟的沙層裡,當阿富汗游擊隊長的身體重重墜落下來時,已經深深刺進了阿富汗游擊隊隊長的身體。它背部可以砍斷鋼筋的鋸齒,在阿富汗游擊隊長的腹部,留下了一個絕對致命的可怕撕裂傷口。更可怕的是,在前期的刺痛後,阿富汗游擊隊長髮現自己竟然不痛了!
傷口傳來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在第五特殊部隊士兵的虎牙格鬥軍刀刀柄裡,都藏著一份絕對致命的可怕劇毒,它的毒性比“東突解放組織”恐怖份子最新研發出來的“聖戰一號”劇毒有過之而無不及。
游擊隊長呆呆的望著自己鮮血淋漓卻再也感受不到疼痛的傷口,感受著自己全身的力量,自己的生命力在飛速流失,一種絕對的恐懼感瞬間就襲上了他的心頭。他踏進了中國軍人設計的陷阱,就在他以為已經躲過了陷阱時,沒有想到最致命的攻擊,竟然是藏在沙子裡的這把虎牙格鬥軍刀上!
這是一個專門針對實戰經驗豐富,射手敏捷的特種作戰高手,準備的連環套!
游擊隊長全向攣澀的躺在陪自己走南闖北並肩作戰的最後一個游擊隊員懷裡,那位僅存的阿富汗游擊隊員已經被徹底嚇呆了,他伸手徒勞的想捂住自己隊長和父親的傷口,可是鮮血卻仍然不停的從他的指縫裡流淌出來,他望著丟在腳下的那把沾滿鮮血的虎牙格鬥軍刀,眼淚不停的從他的眼睛裡留出來。
“不要哭,丹素,我已經六十歲了,我還能死在戰場上而不是老死在病床上,這是我的光榮,能死在一個如此強勁的敵人手裡,我死得無憾!”阿富汗游擊隊長雙目無神的凝望著他頭頂那片蔚藍色的天空,那片天空看起來是那樣的藍,藍的清澈,藍的讓他想起了故鄉的天空,想起了那春天盛開的野花,想起了他年青時最心愛地姑娘。想起了阿富汗傳統樂器“羅巴巴”悠揚的琴聲。
阿富汗游擊隊長輕輕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