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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名受過嚴格訓練的世界最精銳特種部隊軍人齊聲狂呼,當真稱得上聲若轟雷。就算是最嚴厲的教官,也不能從他們的狀態和氣勢中挑出任何毛病。
奧爾登教官勉強點了點頭,道:“你們知道我最大的愛好是什麼嗎?”
沒有人說話,在這個時候,當然沒有人傻的去當出頭鳥。
“我二十歲時,最喜歡和漂亮的女人去鬼混!在酒吧裡用幾杯啤酒把女人拐進自己的房間,然後用整晚時間去征服她,那些野女郎最後成為我懷裡溫馴的小貓,這就是我當時最喜歡乾的事情!”
聽到奧爾登教官的話,一些隨軍翻譯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不知道應該不應該把這些話原封不動的翻譯過去。而一些能聽懂英語的特種部隊士兵,眼睛裡卻露出了“同道中人”的笑意。
“在我三十歲時,我喜歡飈最快的車,玩最重最狠最狠最貴的槍,在各種戰場上去面對強悍的敵人,完成所有人都認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世界各地發生的,什麼反恐、武裝政變、毒梟內訌……不管是什麼,只要哪裡打仗又需要人,我就往哪裡跑!七年時間,我在戰場上中過十七槍,捱過四刀,被炮彈炸暈過兩次,還被敵人俘虜了一次,被他們玩了整整五十六個小時,最後還是讓我抓住機會跑掉了!至於我的搭檔,換了一波又一波,連我自己都算不清,到底有多少同伴死在我的面前!”
全場靜悄悄的,所有的人都用一種尊敬的目光看著眼前這位奧爾登教官,不……切確的說,應該是用尊敬的眼光,看著一個變態的瘋子才對!
面對這樣一位教官,就連戰俠歌也得承認,和他比起來,自己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作為淘汰賽中第一名帶領參賽隊到達指定地點的隊長,戰俠歌站在最前方,當奧爾登教官揚起自己的手臂時,戰俠歌清楚的看到,在奧爾登教官挽起衣袖的左臂上,有七八處深深的刀傷,和一處可能是烙鐵留下的傷痕。
身經百戰,對人體生理學極為精通的戰俠歌明白,奧爾登教官左臂上的刀傷,只可能來自他被俘虜後,敵人用軍刀將他左臂上的肌肉一條條切下來。
“我現在四十歲了,我開始喜歡上教官這個行業,因為我發現,最好玩、最經得住玩的,就是訓練你們這種雜碎和垃圾!把你們臉上那種自以為是。象驕傲的小公雞一樣的表情一點點敲碎,看著你們在我的皮靴下呻吟哭叫,那種爽,那種滿足感,比我一晚上征服了七八個野女郎,在戰場用一挺輕機槍幹翻一個排的敵人還要過癮!”
奧爾登教官輕舔著自己的嘴唇,瞪著一雙隱隱發紅的雙眼。獰聲道:“對,相信你們的判斷,不要疑惑。我不是有點變態,我是特別的變態!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們。我來這裡不是訓練你們的,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們這群垃圾一個不剩的全部從我的訓練營裡清理出去!為了達到我的目標,我會無所不用其極。”
望著眼前這個曾經被敵人俘虜動用酷刑。卻又從死神指縫裡掙扎出來的奧爾登教官,戰俠歌再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眼身邊的中國參賽隊員,他已經開始隱隱明白,這次大賽組委會之所以會破天荒的把訓練和競賽這兩種皆然不同的活動內容,強行捏合在一起。就是因為,長達四周的集中特殊訓練,本身就是競賽的一種延伸!如果一支成員十二人,沒有任何替補的隊伍,隊員在訓練中被淘汰太多,不用等到軍事競賽開始,就已經失去了團體競賽資格!
戰俠歌就是這樣的細小動作。也沒有逃出奧爾登教官的眼睛,他猛的伸出手指著戰俠歌,喝道:“你就是那個帶領中國參賽隊,號稱‘滑頭的中國軍人’的隊長?”
戰俠歌猛然挺直身體,放聲叫道:“報告教官,是的。”
“你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的是什麼嗎?”奧爾登冷冷的望著戰俠歌,厲聲叫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靠一點小聰明小滑頭。在戰場上妄圖用僥倖來獲得勝利的笨蛋!告訴我,你讓自己所有隊員都跳下飛機,自己卻沒有跳下去,是不是因為你根本不懂得游泳,你害怕被淹死了?你是不是一個長得還有幾分男人的樣子,但是實質上卻是一個看到小雞都會嚇得兩腿發軟的膽小鬼?”
“報告教官,不是!”
“我不要聽你說,我要你證明給我看!”奧爾登教官指著沙灘上的某個角落,森然道:“那是我為你這位帶領參賽隊伍獲得淘汰第一名的隊長,特別準備的禮物,上去!”
看到在沙灘上那個用粗糙的原木做成的木架,再看看順著支架已經懸掛到海面上的粗繩索,中國參賽隊伍的所有隊員不由一起倒吸了一口涼氣。戰俠歌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