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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粗話不斷,做事大手大腳的野狼敢死隊!
阿法跑回臨時戰壕裡,他從戰壕上面,找到一塊結實地毛毯。搬起機槍子彈往上面一堆,然後使出吃奶的勁拚命往回猛拉,克拉拉愛默爾發現自己真的快要被氣瘋了,他瞪圓了眼睛,狂叫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我操,你不想活了?我就不相信你一個人能硬拖動八箱子彈。等你把這些子彈箱都拖到城堡裡的時候,你他媽的早被幾千發子彈打成一堆爛泥,連一塊骨頭渣子都找不到了!”
阿法看著自己面前那堆成一座小山的子彈箱,擦掉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他信服地點了點頭,再次撲向臨時戰壕。當阿法第三次從戰壕裡出來的時候,就連指揮全隊撤退的戰俠歌,也忍不住瞪圓了眼睛。這一次阿法不知道從哪裡硬找來了一輛急救車裡用的手推急救車,他脹紅了臉,低下頭拚命頂著裝了十二箱子彈,四箱手榴彈,順便還放了一挺重機槍,一挺輕機槍的急救車,向前用力。
最多承重力限制為兩百二十公斤地急救車,發出了一陣不勝負荷的聲音,在阿法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的又推又頂中,這輛本來只是用作治病救人領域的急救手推豐,架著十二箱註定要用在戰場上的子彈,兩箱俄羅斯產高爆手榴彈、一挺重機槍、一挺輕機槍。帶著“吱吱啦啦”的怪響,一路向城堡的方向狂飈。
當城堡最上方的那個超巨型電風扇終於緩緩停止轉動,濃煙慢慢散盡的時候,所有驚魂初定的暴徒和叛軍,都被眼前的一切給徹底驚呆了。
三十分鐘,僅僅是三十分鐘時間,戰俠歌帶領的敢死隊,就在僅有兩名隊員輕傷地情況下,對百倍於己的敵人,進行了一次絕對完美,絕對殘酷的特種突擊作戰。至少有兩千名敢死隊員,死在了城堡和用汽車、毛毯、泥沙臨時製成的戰壕之間,他們有被機槍子彈打死的,有被集束手榴彈、炸藥包炸死的,有被砍刀砍死的,有被自己在生生踏死的,他們死狀各異,那僵直地、高高舉起的雙手,似乎仍然無聲的對著別人訴說什麼。
看著臨時戰壕裡那一百多名機槍手和彈藥手的屍體,看著明顯少了很多的彈藥箱,所有暴徒和叛軍士兵都沉默了。因為他們都明白,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們要強攻的、將會是一座彈藥補養充足,士氣如虹,隨時可能會撲出來,對他們再發起一次致命突襲的戰爭堡壘。在這個時候,再用人海戰術去進攻這樣一座天知道搬進去多少挺輕重機槍,搬進去多少箱機槍子彈的城堡,純粹就是送死!
應該說,直到這個時候,雙方最慘烈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從這個時候開始,再沒有絕對的獵人與獵物的分別。
在城堡裡,全身沾滿鮮血、硝煙和那個黑寡婦女敢死隊員眼淚的戰俠歌,毫不在意的坐在了神像對面的一張桌子上,他凝望著畫著城堡地形圖的那張羊皮卷,伸出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叩擊,發出一陣陣有規矩的輕脆輕響。過了半晌,戰俠歌輕聲道:“戰鬥打到這種程度,”怒獅“組織也該覺醒一下,不要再派外邊那種雜魚來送死了吧?來吧,來吧,把你們”怒獅“最精銳的、實戰最豐富的部隊都派出來吧。只有那種兒法量產,需要時間和戰火一點點培養出來的精銳部隊,一波接著一波死在這裡,你們才會感到……心痛!”
敵人整整沉默了整整一個小時零三十分鐘後,距離城堡一百五十米遠的戰壕裡,突然輕重機槍一起掃射的槍聲再次響起,聽起來瘋狂卻明顯底氣弱了幾分的呼叫聽起來也算是響徹雲霄。但是負責對城堡發起進攻的部隊,卻遲遲沒有從戰壕後面跳出來。
戰俠歌大馬金刀的坐在大廳一個子彈射不到的位置上。他聆聽著對面明顯薄弱了很多的槍聲,戰俠歌地嘴角微微上挑,揚起一絲不屑的微笑。“欲蓋彌彰!”
“這一次敵人大概也想對我們玩一次特種突襲作戰了!”戰俠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慢慢站起來,對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克拉拉愛默爾道:“時間差不多了,準備一下。去歡迎我們的客人吧。”
克拉拉愛默爾瞪大了眼睛,望著躲在一百五十米外的臨時戰壕後面,遲遲沒有對城堡發起進攻的叛軍部隊,他真的不知道敵人明明還沒有開始發起進攻,他們怎麼去“歡迎”。
戰俠歌看著克拉拉愛默爾疑惑的表情,他伸手指著城堡建築圖的某個位置道:“我們現在佔據的這個城堡,一共有一百四十二個瞭望孔和射擊孔。幾乎覆蓋了整個城堡地所有區域,但是,仍然還有不能迄及的死角。敵人整整和我們對射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早就應該發現這一點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正面敵人的機槍一起開火。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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