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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向一位擁有熱誠、積極向上、陽光的宗教信仰的神父,提出請人家制造炸藥這種非份請求的人,放眼全世界,只怕也不會有多少!
戰俠歌指著一隻放在實驗臺旁邊,足足能盛下二三十升清水的水桶,以一種大方地語氣道:“我看這樣吧,您老人家也別太辛苦了,意思一下,幫我調配出那麼一桶硝化甘油就足夠了!至於把硝化甘油這種東西,製造成穩定的TNT炸藥這種純體力的活兒,交給我們年輕人就行,就不敢勞動您老人家的大駕了!”
再次熱情揚溢的拍了拍神父突然間比石頭還要硬的肩膀,戰俠歌微笑道:“反正我們中國大使館的那幾個人也不方便參加這種聖戰,不如請他們一起上來給您打打下手好了。這個,我們醜話說到前面,我們兄弟感情好歸感情好,但是軍令不可違,如果在五個小時內,你還沒有幫我調製出足夠的硝化甘油,我就只能對你進行軍法處置了。那可是要掉腦袋嘀!”
第七卷 第十七章 軍人的天職
在漸漸低沉的天幕下,烏雲不斷的翻滾不休,那厚重的雲層中,不斷傳來沉悶的轟鳴,似乎雷神正在發洩自己面對一幕幕人間慘劇的不滿與憤怒。珊珊來遲的月亮,在雲層中來回穿插,似乎也不忍心看到在她腳下,正在發生的最慘烈戰鬥。
是的,這就是一場最慘烈的戰鬥,也可以說是單方面的屠殺!
在雄壯,聽了就讓人熱血沸騰的“怒獅”軍歌聲中,那些早已經被洗腦的佛羅枷西亞暴徒,在一些叛軍老兵的指揮下,組成了一個又一個整整齊齊,以一百人為單位的方陣,高舉起可以讓他們縱死無悔的“怒拂”戰旗,對著眼前這座城堡發起了此起伏彼的瘋狂攻擊。
走在最前方的暴徒或者叛軍,他們身上揹著炸藥炮,手裡拎著集束手榴彈。當走在最前面的人一頭栽倒在地上,後面的人會立刻拾起掉在地上的炸藥包或者是集束手榴彈,然後踏著先烈的屍體,唱著戰歌,繼續大踏步向前進。
跟著元首逃進城堡的還有三十八名親衛隊士兵,他們每個人都是從部隊基層裡選拔出來的最優秀,最忠心耿耿的軍人,在加入元首親衛隊的那一刻,他們早已經對著莊嚴的國旗宣誓,為了保護自己的信念,為了完成自己最神聖的使命,他們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但是在這個時候,面對這一波波悍不畏死,就是用身體形成一道道人牆,不斷向自己據守的堡壘逼進的敵軍,這些眼高於頂的元首親衛隊們,都震驚了!
每個人身上有五百一十發自動步槍子彈。有八十七發手槍子彈,對於一名特種部隊軍人來說,這樣的彈藥攜帶量,已經足夠多了。但是面對排成方陣佇列,一波一波猶如長江大潮般狂湧過來的暴徒,元首親衛隊計程車兵卻發現,他們攜帶的子彈真的是太少了!
他們根本不需要瞄準,在他們的眼前全是人,人挨著人,人擠著人,就算閉著眼睛扣動扳機,一梭子彈掃過去,對面的暴徒也會倒下一片。一顆手榴彈甩出去,在轟然炸響聲中,對面地暴徒中就會響起一片慘叫。
但是結果呢,後面的暴徒踏著已經陣亡暴徒的身體繼續前進;手榴彈炸起的硝煙還沒有散盡,那些只要還能再爬起來的暴徒,就掙扎著重新加入了方形陣隊。面對這樣悍不畏死的暴徒,元首親衛隊計程車兵就算知道敵人是用這種方法來消耗他們的子彈,但是他們更明白,只要有一個身上揹著炸藥包的暴徒衝到城堡腳下,他們看似固若金湯的防禦,就可能會被撕出一個缺口。所以他們只能不停的射擊,不停的將自己身上最寶貴的子彈一發發地從槍膛裡射出去。在對面的人潮中掀起一朵朵小小的血浪。
一個小時,僅僅一個小時的衝擊,在城堡與臨時戰壕之間那條不足一百五十米的路上,就倒了超過五百名熱血激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叛軍與暴徒,從他們身上流出來的鮮血,已經把這一條不足一百五十米的路徹底染成了紅色。三十八名元首親衛隊士兵,殺得連手都軟了。一名士兵一邊射擊,一邊瘋狂地吼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你們明明知道會死,還要不停的衝上來?為什麼你們就不知害怕……”
淚水順著這個士兵的臉頰不停的流下來,他們雖然都是受過最嚴格訓練,擁有堅定信仰的職業軍人,但是他們畢竟還是人,不是屠夫,不是機器。試問在這個世界上,有幾個戰俠歌,有幾個象戰俠歌那樣,只是為了在敵人的臉上狠狠打上一拳,就能生生扭斷自己左臂的瘋子?!
眼看著一條條生命在自己的手裡消失,元首衛隊每一個士兵地勇氣、鬥志和他們身上的子彈,都在一點點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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