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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羅枷西亞元首伸手指著就站在他身邊的那些工作人員,對戰俠歌道:“我知道你願意留下來,是為了保護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可是你知道他們對我的意義嗎?”
“你剛才推到門外,已經被恐怖份子槍斃的人,是佛羅枷西亞的外交部長,他最擅長的就是在國際舞臺上進行新聞釋出,或者和其他國家外交部門官員進行合作談判,他同時掌管著我們佛羅枷西亞電視臺、電臺這兩種國家宣傳機構,在我的眼裡,他就是我們佛羅枷西亞在國際舞臺上的嘴巴和耳朵。他死在了人生最後一場談判中,我想,這也算是一種最光榮的歸宿吧。”
臉上帶著一絲不能掩飾的悲傷,佛羅枷西亞元首把他的手指,伸向了一個年齡有五十多歲,同樣髮梢帶出一絲灰白的男人身上,“這是我們佛羅枷西亞的財務部長。經濟是一個國家生存的命脈,就是因為有了他,佛羅枷西亞才能在連年內戰後,僅僅三年時間就從一片蕭條中重新恢復過來。就是因為他,佛羅枷西亞才能在傳統的種植業和漁獵業外,發展出真正支撐起我們經濟發展的旅遊業。他負責引進外資、負責佛羅枷西亞在國際金融市場上的投資與國際貸款,負責對佛羅枷西亞全國的經濟發展,進行系統的規劃。阿普達亞現在己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我還有信心把它重新建立起來,就是因為我身邊還有這樣一個好幫手!”
佛羅枷西亞的手一個個從那些工作人員的身上劃過,直到這個時候,戰俠歌才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工作人員,而是分別協助佛羅枷西亞元首,管理著這個國家外交、經濟、能源、軍隊、教育等領袖的核心人物。
“我現在最慶幸的,就是在遇到”怒獅“組織的突襲時,我臨時召集他們,正在舉行一次內部會議,所以,我才有機會帶著他們一起逃到了這裡。”
佛羅枷西亞元首,望著他身邊的每一個人,他的臉上揚起了一種近乎悲壯的驕傲,他輕聲道:“我現在雖然幾乎被巴加那逼上了絕路,但是有他們這些人跟在我的身邊,我仍然是這個國家的元首!可是如果我放棄了他們而選擇獨自逃走,那麼,我就什麼也不是了!我可能要一輩子都會以客人的身份呆在中國,再也沒有回來的一天了。”
戰俠歌略略一思索,他凝視著佛羅枷西亞元首,沉聲問道:“你決定了?”
“是的!”
佛羅枷西亞元首坐到了一張椅子,他淡然道:“戰俠歌先生,說句實在話,我很喜歡你。因為在我們的身上,都有一種相同的特質,一種不管手裡捏到了什麼牌,都想贏,還想大贏特贏的賭徒特質!這一次是你帶著我一起坐莊,我就把自己的命,陪著你一起押到這裡了!”
第七卷 第十九章 匆匆,太匆匆
“好吧,那我們就一起賭了!”
戰俠歌深深看了一眼這個甫一開口,就帶給他太多驚詫和好感的佛羅伽西亞元首。在這個時候,戰俠歌突然想起來李向商校長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句話:“一個人能夠取得成功,絕無僥倖!”
戰俠歌再次看了一眼手腕上,擁有定時振動提醒功能的軍用手錶,將一份他親手繪製的簡易地圖交到了李保華的手中,沉聲道:“三分鐘後,我會親自帶領一部分軍人,從正門對敵人發起一次進攻,拜託了!”
李保華只看了一眼戰俠歌交到他手中的那份簡易地圖,他就被驚呆了。在這份戰俠歌親手用三角板、圓規和直尺繪製成的簡易地圖上,有一條戰俠歌用紅色鉛筆畫出來的,不斷曲折,最終挺進中國大使館的曲線。戰俠歌比對著阿普達亞發行的市旅行地圖,再加上他抱著雅潔兒象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不停戰鬥了四個多小時,用他的雙腿跑過了一條又一條街道,對這個城市的最直接瞭解,戰俠歌硬是為他們規劃出一條回家的路!
雅潔兒的目光也落到了李保華手中的那份地圖上,一種酸酸楚楚的感覺,再一次擊中了雅潔兒。在這張簡易地圖旁邊空白的位置上,戰俠歌詳細的羅列了一系列可以發生的突發事件,並一一做出了預防和麵對各種突發性事件的方法。平時寫字龍飛鳳舞張牙舞爪的戰俠歌,在這張地圖上標註的每一個字,都是那樣的工工整整,看起來就象是一個剛剛學習寫字的小學生,正在完成老師的作業。
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在告訴雅潔兒,戰俠歌在害怕,他非常的害怕!
戰俠歌害怕李保華看不懂他寫在上面的字,戰俠歌害怕李保華不能把雅潔兒成功地帶回中國大使館!
戰俠歌再一次深深凝望了一眼他的雅潔兒,到了這個時候。雅潔兒仍然低著頭。不願意正面去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