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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狂叫道:“把水潑到我的身上!”
“嘩啦……”
一大桶水猛的潑到了戰俠歌的身上,戰俠歌雙手捏緊了斧子,在這個時候,窅身上嵌了十二三塊鋼片,到處都是傷中,身上還在不停滲出血水。只是用幾根破布條勉強包裹了一下的男人,竟然又站起來了!
“想要傷害我戰俠歌的妻子。做夢!”
在九霄龍吟般的嘶吼聲中,所有地人發現,又有一個人瘋了!
和那個站在車廂上不停的將孩子們丟擲來的女人相比,這個人全身傷痕累累,本來應該連站都站不穩的男人,發起瘋來,更狂!更烈!更猛!更悍!他看起來就象是一個北歐神話中才會出現的,面對敵人百萬大軍,發起破釜沉舟最慘烈一擊的狂戰士。手裡握著一把長柄戰斧,狂吼著,咆哮著,帶著千軍萬軍集團衝鋒的劇烈殺氣,衝向了那輛不斷燃燒的汽車。
看戰俠歌的氣勢,似乎竟然想將那輛汽車一劈為二!
這樣當然不可能!
戰俠歌在距離那輛燃燒的汽車還有足足五六米時,他就雙手拎闃那把木柄消防斧猛然躍起,當他地身體在空中達到最高點時,戰俠歌拼盡全力,將手中的消防斧狠狠砍了下去。
“當!”
消防斧重重砍在汽車的油箱旁,固定油箱的金屬支架竟然被戰俠歌這傾盡全部力量,居高臨下的一擊,生生劈開了將近三分之一!戰俠歌的戰術,就是釜底抽薪,他就不相信。一輛沒有了油箱的汽車,面對那一桶桶淋過來的地水,它身上的火焰還能支撐多久!
戰俠歌在這一刻就站在火焰中,他身上被水潑溼的衣服上,都散發出層層熱氣,灼熱的溫度,順著衣服裡的水份,從四面八方一起傳送到戰俠歌的面板上,一起透過他身上的每一處痛覺神經,傳送他的大腦。
戰俠歌咬著牙。再次揚起了手中地木柄消防斧,斧頭還沒有高舉過頭頂,這隻木柄的消防斧,就突然斷成了兩截。望著就在自己腳下的半截消防斧,再看看手中只剩下一半的木棍,戰俠歌猛然狂叫道:“潔兒,我求求你,你已經做得夠好,你已經救得夠多,趁著你自己還有力量,你快逃出來吧!”
聽到了自己最心愛男人的呼喚,站在車廂上,把一個又一個孩子從死亡中硬拖出來的雅潔兒笑了,他深情的凝視著那個可以為她生,為她死,為她傾盡一切的男人,他的眼睛裡,不由露出了一絲歉然。
望著就近在咫尺,卻似乎已經被上天劃分出一道不可越躍分水嶺的雅潔兒,戰俠歌突然雙目盡赤,他猛然放聲狂吼:“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管你是天是地還是神是上帝地旨意,想要奪走我戰俠歌的女人,就拿你的命來換吧!”
戰俠歌瞪著血紅的雙眼,他咬著牙,喘著氣,在所有人如見白痴如見狂人,如見猛士的目光中,猛然伸手抓住了那個已經被烤得發燙,就算火焰沒有燒過來,隨時都可能會爆炸的汽車油箱。
“我不想死,我不想我最心愛的女人死!”戰俠昂首望天,嘶聲狂叫道:“我戰俠歌這一輩子殺人無數雙手血腥,老天如果你想要對付我,想要我死,就衝著我來啊!如果你真地以為,你奪走我最心愛的女人,就能讓我心痛,讓我後悔,那你就錯了!”
戰俠歌拼盡全力狠狠一拉,“喀啦”被他用盡全力砍過一斧子的油箱周圍的螺絲上,猛然泛起了一層白圈。但是在同時,戰俠歌雙手,都在這種絕對力量的拉扯,和過高高溫的油箱表面上,變得血肉模糊。戰俠歌深深吸了一口絕對灼熱,幾乎能讓他生生窒息的空氣,嘶聲叫道:“老天,我告訴你,你敢收走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戰俠歌會立刻自盡當場。不為了別的,就為了我要殺掉你!我管你他媽的是天是地是神是仙是佛,賭上一個男人的尊嚴,賭上一個男人所有的愛與恨,只要我靈魂不滅,只要我的意志仍存,我就會追殺你一千年,一萬年!直到你們這群烏龜兒子王八蛋,後悔今天做的一切!!!”
聽著戰俠歌再無保留,將生命火焰激發到極限的怒嗥,看著那個在烈火中昂然站立,試圖為她支撐起一片藍天的男人,熾熱的淚水和快樂的歡笑,一次次從雅潔兒的眼睛裡和臉上綻放。
戰俠歌沒有再勸雅潔兒離開。雅潔兒也沒有勸戰俠歌離開,因為這一對情侶都明白。他們這一輩子已經註定要糾纏在一起,他們地人生,註定要不離不棄,他們的生命,註定要生死與共!
“下來!下來!下來!你他媽的給我下來啊!”
“當!當!當!……”
戰俠歌猛的對那隻就豎在自己面前的油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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