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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一天,你會站在世界優秀軍人的最巔峰!”
用留戀的眼光再次掃視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白易和趙海平,最後戰俠歌的目光落到了南非飛虎奧蘭斯利的臉上,看到奧蘭斯利向他微微點頭,戰俠歌突然縱聲狂笑。
事已至此,戰俠歌己經再無牽桂!
他抓起了從戰場上收集的五六枝步槍,他口袋裡裝著那枚沾滿朱建軍鮮血的子彈頭,在這一刻,“雅潔兒在等你回去”這句話突然湧上戰俠歌的心頭,在他的內心深處猛然騰起一股不能抑制的火熱。
為了龍建輝教官,為了朱建軍教官,為了孫靜大哥,為了他那群為他湊出一億零兩百萬美金的特務連兄弟,為了那個在痴痴等待著他回去的心愛的女人……他必勝!
戰俠歌的頭越昂越高,一股必殺必勝的鬥志在他的身上不斷流淌。戰俠歌的笑聲直衝雲霄,現在他只需要打出自己的旗號,將車臣叛軍、“東突解放組織”恐怖份子、阿富汗游擊隊,和那群蜂擁而上,總想著讓他解除武裝,像是隻等待被寵幸老母雞般跟在他們身後,接受他們“保護”的僱傭軍全部帶出這片連綿不絕的群山,讓白易可以躲在深山中安靜養傷,那就是他最大的勝利!
在戰俠歌身後傳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戰俠歌霍然轉頭,他直接看到了趙海平那雙閃動著倔強光芒的雙眼,和趙海平那緊緊抿在一起的嘴唇。
戰俠歌的目光落到趙誨平身上那個裝滿彈藥和各種補給,顯得太過沉重的行軍包上,他沉聲命今道:“回去!”
“不!”
這是趙海平第一次違抗了戰俠歌的命令,“白易前輩有奧蘭斯利照顧就足夠了,我要跟著師父!”
這一對師徒彼此寸步不讓的狠狠瞪視,趙海平道:“反正我就是跟定師父了,你走我就走,你睡我就睡,如果師父真的忍心趁著我睡著一個人走了,我就會沿著師父可能經過的方向一直走下去,直到我跟著師父走回中國,或者象師父的教官一樣,做一回真正的軍人!”
趙海平這個初中畢業,明顯聽多了梁山故事,看多了三國演義的傢伙,竟然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絕不會讓師父一個人孤身去冒險的!”
望著趙海平這個看起來怎麼也要比自己大上十幾歲的徒弟兼某種傳統理論上的“兒子”,戰俠歌第一次發現,趙海平還真是天生是當他徒弟的材料,一旦固執起來,當真是讓人頭大如鬥又無可奈何。
“你不怕死?”
其實連戰俠歌自己也知道,這句話問的純屬他媽的廢話!
趙海平要是跟著奧蘭斯利往深山裡一鑽,等到風平浪靜後白易養好腹部的刀傷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悄悄潛出連綿的群山,和俄羅斯軍方一取得聯絡,就可以安安穩穩的返回中國。這當然好過和他這位師父,一起當引誘敵人的魚餌,讓上千號武裝份子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窮追。
趙海平用力點頭,“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聽著這再簡單不過的八個字,戰俠歌竟然痴了,過了很久,他才緩緩點頭,“好,好,好!”
在趙海平莫明其妙的注視中,戰俠歌突然轉過頭,繼續大踏步前行。“不離不棄,生死與共!”戰俠歌一邊繼續踏上他的征途,一邊在自己的心裡輕聲道:“趙海平,從此以後,只要我戰俠歌還有一口氣在,我就絕不會讓你死在我的面前!這是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的承諾,就象是釘進牆裡的釘子,絕不會更改!”
第四卷 戰鬥迴路 第四十三章 鐵血戰旗(上)
戰俠歌在休息的時候,用他的虎牙格鬥軍刀,將一根足足四米長雞蛋粗細的白樺樹樹幹上面的樹丫削平,一點點將它的樹皮剝脫,露出裡面潔白而堅硬的軀幹。將一塊不知道他從哪裡找回來的白布,緊緊綁在這根木杆上,當他揚起手中還散著原木清香的旗杆時,一股強勁的山風吹嘯而過,白色的旗幟隨之烈烈飄舞。
戰俠歌頭也不回的問道:“很好奇嗎?”
默默站在戰俠歌身後的趙海平輕輕點了點頭,他是不知道戰俠歌為什麼要做出這麼一面白旗,但是他請楚,戰俠歌做出這樣一面白旗,絕對不會是為了方便向敵人投降!
“我們不是流寇,不是土匪,不是被人打得潰不成軍只能逃進深山中打游擊戰,一邊做著恐怖份子才會做的事,一邊恬不知恥的叫囂自已才是正義與真理的雜魚!”
戰俠歌抬著凝視著在他手中烈烈飛舞,帶出一種風的強烈與飄逸的旗幟,昂然道:“我們是堂堂正正的中國軍人!它就是我們手裡的戰旗!這面戰旗現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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