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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呆呆的目送朱建軍走遠了。
但是在朱建軍搭上一輛長途汽車之前,他又看到了白易。
“如果沒有龍建輝大哥,在十幾年前我已經死了!”白易凝視著朱建軍道:“我承認我這些年是懶了,是喜歡上了平靜的生活,但是朱建軍你不要忘記了。我們第五特殊部隊出來的兄弟,沒有一個怕死的!不就是跟著你再去上戰場嘛。不就是再去玩命嘛,大不了我把這條命還給龍建輝大哥就是了!如果我沒有死,從此我白易對第五特殊部隊,就再沒有任何虧欠!”
“那你老婆和兒子怎麼辦?”
“我會在路上寫好遺書!”白易昂起頭。在這個時候,朱建軍突然又從他的身上,看到了昔日“死亡鐮刀”的驕傲和強悍,“我會告訴他們,他們的丈夫和老爸,去完成自己身為一個男人的諾言和責任去了!假如我死了……我不介意他們在我的墳前罵我一聲混蛋!”
白易突然放聲狂笑,他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笑叫道:“反正我這一輩子,已經不只一個女人罵過我混蛋了!我在女人的眼裡,看來註定就要是他媽的就是一個徹頭徹底的大混蛋!所以,我白易絕不能再讓自己的兄弟看成混蛋!!!”
朱建軍望著眼前這個曾經和他並肩戰鬥,在戰場彼此給過對方太多安全感的兄弟和戰友,最後,他迎著白易幾乎要燃燒的目光,還是點了點頭。
在朱建軍的身後,多了一個白易。
……
鐵輝是某武警大隊的教官,他從來沒有向別人講過自己的來歷,他只說,自己是一個犯了錯誤,被部隊淘汰計程車兵。
他在這個武警大隊裡,訓練出二十一位一級狙擊手,九位特級狙擊手,這些狙擊手無一例外的都有一個共性的特徵,那就是謙虛。
無論誰誇獎他們的軍事技術精湛的時候,他們都會認真的回答道:“我這點水準真的不算什麼,你們不知道,在和我的教官進行對抗演練時,他給我的壓力,讓我幾乎無法喘氣,如果是實彈射擊,面對教官這樣的高手,我必死無疑!”
但是你要用相同的話去誇讚鐵輝,他的回答卻是:“不要說我在部隊的班長,就算是班裡另外兩個和我一起入伍一起受訓的兄弟,如果讓我和他們任何一個人生死相搏,我也沒有任何勝算!”
沒有知道鐵輝擁有如此精湛甚至是可怕的軍事技術,卻一直呆在一個武警大隊裡,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教官,在洗澡的時候,他身上那一塊塊一片片各種武器造成的創傷,更在默默的向旁邊的人,訴說著這位教官曾經經歷的可怕戰鬥與輝煌。
當朱建軍和白易出現在鐵輝的面前時,朱建軍只說了一句話:“跟我走!”
鐵輝摘掉自己軍裝上的肩章,甩掉了自己的軍帽,把自己的軍官司證小心的放在桌子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跟著朱建軍走了。
不需要任何解釋,在鐵輝的血管裡,流淌著朱建軍在戰場上,硬是用一枝小注射器,一點點吸出來,又一點點注射進他身體裡的……血!
第四卷 戰鬥迴路 第三十八章 WARMGAMET
黃志鵬猶豫的望著朱建軍身後那四名曾經的老兵,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那四個已徑三十多歲的男人中,有些還一直呆在軍隊中,至少還保留了一個鐵血軍人必要的素質,而有些人卻已徑真正融入到平凡生活中,就連眼光中也多了一種可以稱之為“溫柔”的東西。象這樣的人不經過至少三個月的恢復訓練,走上戰場面對那些實戰輕驗豐富的阿富汗游擊隊和車臣叛亂份子……必死無疑!
黃志鵬張開了嘴,可是他又閉上了,他相信朱建軍的眼光,他更相信朱建軍不會將自己曾經並肩作戰的兄弟,拖上一場必死的戰爭。
朱建軍指著身後的四名兄弟,逐一介紹,他第一個指著的就是白易,“白易,作戰小組中的前衛,代號死亡鐮刀。他最大的特點就是雙腿近乎變態的爆發力,曾輕在戰場上打格鬥戰失去武器的情況下,生生用雙腿踢死三名敵軍特種部隊士兵,將這份爆發力運用到中、近距離突擊戰時,沒有敵人能夠逃脫他的追殺。在近戰戰場上,他曾徑創造出一個人追殺並全殲敵人兩個班的戰跡!”
說句實在話,黃志鵬最擔心的就是白易!一個身先士卒必須衝鋒到最前方的軍人,如果眼睛裡已經有了“溫情”這種絕不應該出現在戰場上的玩藝兒,後果不堪設想。
朱建軍又伸手指到了鐵輝的身上,“鐵輝,作戰小組中負責火力壓制的遊動機槍手,同時兼任狙擊手,代號藍刺。他使用的特種班用輕機槍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