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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刺破他的心臟,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體慢慢凝滯,慢慢鬆軟下,看著著他生命最後幾秒鐘裡,留露出的那種對生的眷戀與無奈時,誰能想象,戰俠歌內心受到的衝撞與刺激?!
他無論受過什麼樣嚴格的訓練,無論他有多憤怒,畢竟他也只是一個二十四歲的大男孩,他也只是一個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比常人更富感情的人,而不是一臺以程式來控制,眼睛裡只有“YES”與“NO”兩種單純選擇的殺人機器啊!
假如連他最心愛的女人都無法理解他,別人又如何來看持一個用軍刀刺殺了十二歲孩子的軍人,他又如何讓那些沒有上過戰場,沒有親眼看見自己最親密的兄弟和戰友瞬間血肉橫飛時,那種從內心深處湧出來的,非人的痛苦與憤怒?!
在憤怒中、他佔山為王,他劃地為界,他“忠實”的想去完成對自已心愛女人死在戰場上的承諾。
但是當對他最嚴厲,卻對他幫助最大的朱建軍教官絕不可能的出現在這片土地上,望著朱建軍帶領四名老兵浴血奮戰,望著白易在戰場上迎著無數子彈組成的彈雨放腿飛奔,只為將一句話傳遞到他耳邊時。在那瞬間,戰俠歌就明白,畢竟還是有人懂他,瞭解他。他的教官,他的戰友,他的兄弟……都沒有放棄他!
試想,面對著教官和三名老兵並排在一起沒有墓碑的墳墓,當時戰俠歌的心裡,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和快樂?
這種痛徹心扉的痛,這種快樂得只想讓他放聲狂吼的樂,彼此交纏在一起,沒有經受過種奇異感情糾纏的人,絕對不會明白,那種痛著並快樂的心情!
戰俠歌突然停在一棵看起來最高大的白樺樹旁,他拔出自己的虎牙格鬥軍刀,幾刀就在樹身上刻下一個簡單,卻絕對醒目的箭頭符號。
“咳……呸”
戰俠歌把一口濃痰重重吐在這個箭頭符號上,他叫道:“趙海平你敢不敢和我打賭,就憑我吐出的這口濃痰,那幫龜孫乎們就不敢靠近這棵大樹五米之內,哈哈哈……”
趙海平連連搖頭,他除非是傻了,才和一個精通狙擊與反狙擊心理學,精研行為心理學的戰爭天才去打這種賭。
這個箭頭符號指的方向,就是他們撤退的路!
第四卷 戰鬥迴路 第四十四章 鐵血戰旗(中)
望著白樺樹上留下的導向符號,車臣游擊隊最高指揮官,還在猶豫,在他們前方大約兩公里的地方,又傳來兩聲槍響,而槍聲傳來的方向赫然和白樺樹上導向箭頭指的方向一致。
這小子是真的想找死!
二十幾名車臣游擊隊員就憑著戰俠歌一路留下來的導向箭頭和槍聲,一直緊追不捨,但是無論他們怎麼努力,也無法跨越雙方這兩千米的漫長距離。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面充滿挑釁意味的槍聲消失了,但是導向箭頭還在。
車臣游擊隊順著最後一個導向箭頭又整整跑了一段相當遙遠的距離,卻再沒有看到任何導向箭頭時,他們終於遲疑的停下了腳步,突然間車臣游擊隊的指揮官面色大變,他嘶聲叫道:“不好,我們上當了!立刻回去!”
當這二十多名車臣游擊隊員匆匆趕回留下幾十名負傷同伴的地方時,他們都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這裡在他們走後顯然又經過了一場短暫而激烈的戰鬥,望著那群拿著武器靜靜趴在地上,再沒有呻吟和痛號的同伴,那位車臣游擊隊的指揮官只覺得全身發涼,他顫聲叫道:“還有沒有活的,有活的就給我吭上一聲啊!”
沒有人回答。
一些手裡抓著武器的同伴,額頭上都留下一個致命的彈孔,但是在那些受傷後拋掉武器的人身上,留下的卻是格鬥軍刀的傷痕,從他們一個個睜得大大地眼睛裡可以看出來。他們在死亡一點點逼近時。那種絕對地恐懼與驚惶。
突然有一名游擊隊員叫道:“隊長,這裡還有一個活的!”
那個唯一倖存地人全身都縮在一根乾枯的樹樁後面。他顯然嚇壞了,他就像一隻沙雞似的,將衣服死死罩在自己的頭上,死也不肯露出頭。他只是趴在那裡不停地顫抖著。車臣游擊隊指揮官皺著眉頭一把拎起他,反反正正打了幾個耳光,又把他丟在地上,這個明顯受驚過度,臉上佈滿眼淚和鼻涕的倖存者深深吸了一口氣,嘶聲叫道:“他來了,他又來了!他好狠啊,他真的好狠啊!”
指著遍地的死屍,這個倖存者哭叫道:“死了,除了我所有的兄弟都死了!就在我們相互幫助療傷的時候。他們突然又出現了,我們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手裡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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